距离晚餐时间只剩下约摸半个钟,迟谌稍顿了下,便打消了再做一次的想法。
低头朝方乔笑,探出头逗弄起那红艳充血的乳首,坚硬的肉棒从人儿穴里抽了出来,就那样磨方乔的穴,不再进去。
磨穴的感觉比真正插入要羞人的多,方乔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住,小声喘息着喊哥哥不要了,蒂要磨破了,一会儿又说迟谌那里好热,弄得他好痒。
迟谌听笑了,磨得更凶,方乔喘得愈发好听,眼泪断断续续地掉,鼻头都哭红了。
迟谌硬是又磨出一发,将液到方乔的上,这才停下来。
方乔骂迟谌坏蛋,迟谌将人抱到怀里。
“宝贝儿不哭不哭,哥哥带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好吗?”
真听人说不做了,方乔一时间倒有些呆了,但一低头看见自己被人舔得湿漉漉的奶子和同样湿淋淋一团糟的下体,就瞬间满面羞红,“嗯……要洗净……”
“好。”迟谌亲方乔的额头,抱着方乔到浴室。
浴缸里蓄满温水,给人脱了衣服,将人轻轻放进去。
看见人儿雪白滑嫩的腰肢上印着属于自己的绯红指痕,迟谌给人清洗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眸色就禁不住暗了暗,一开口,恶趣味又来了:“宝宝,自己把掰开。”
迟谌的嗓音很好听,特别欲上来的时候,那声音更为磁性,尤其撩人。
方乔受不了迟谌这样讲话,一听人这么说,全随了对方。
“嗯……”
答应下来,就分开了腿,露出自己敏感隐私的部位。
手指伸下去,指尖碰到软嫩肥厚的唇,感受着迟谌的注视,脸颊红得厉害,耳根也热得厉害,明明只是被哥哥看着,方乔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烧起来了。
微用力,将两片滑淋淋的唇掰开,露出淫荡的正吐露着白浊的控制不住自主收缩的骚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犹如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即使并没有东西进去填满,也自主吮吸着。
方乔只觉得穴心越来越痒,忍不住要合上,然后蹭腿。
迟谌显然看出了方乔的想法,这时候脱了衣服坐进来,从后方抱上了方乔。
“嗯哼……哥哥……”
这种感觉,好满足。
能靠在迟谌怀里,即使有时候总是口是心非,但方乔知道,自己贪恋迟谌的怀抱。
忍不住想要更多,“哥哥,把小哥哥放进来好不好?”
方乔侧身抬头看迟谌,摸迟谌的手臂。大约是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哥哥的手臂线条很有力,抚摸起来是硬硬的,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不好。”迟谌温声拒绝了方乔的提议,开口,语气很有些戏谑:“现在把小哥哥放进来,等会叔叔阿姨他们叫乔乔和哥哥下去吃饭,乔乔打算怎么回?”
迟谌舔方乔的耳根,声音温柔又恶劣:“难道要说乔乔正在吃小哥哥吗?”
方乔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再过一会儿,脖颈脸颊耳根蹭地一下变成了绯红色。
同时间,耳畔传来迟谌低低的笑声。
粗粝的手指抚摸上娇嫩的穴口,向上,拨弄挺立着敏感涨红的蒂,感受着怀里人轻轻地颤抖,迟谌的手指往下伸,送进了底下的穴里,捣弄出进去的液。
方乔心脏砰砰乱跳,抓着迟谌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身体可怜兮兮地颤。
知道方乔是在害羞,羞他那样说话,迟谌也不闹人了,低头亲人儿的发心,耐心温柔地将东西导出来,给方乔清洗净,去衣柜拿了净衣服过来给人换。
方乔的房间原本在隔壁,但自最初那回方乔偷摸摸出“坏事”被迟谌当场抓包之后,两人之间的那层纸被捅破,迟谌便让方乔睡自己屋里了。
两人同住一间屋的事,迟谌没打算瞒谁。
而两家父母其实也都知道,心里也都有数。
毕竟迟谌对方乔的心思,已经算是相当的明目张胆。
而方乔对迟谌——
虽然总说些别扭话,但这些年都长这么大了,一到暴雨天打雷闪电就非得躲进哥哥屋子里赖在哥哥身边不走的习惯,实在是让人想不知道对方那点儿无法说出的心思都难。
.
六个人的晚饭,时间较以往长了许多。
吃完饭已经过八点了,又聊了会儿,方家父母起身告别,方母笑着看方乔,问方乔今晚要不要回家住。方乔转头看迟谌。
迟母接了话:“诶呀,屋子就在对面,小迟,你今晚就陪乔乔到你叔叔阿姨家里睡,啊。”
“好啊妈。”迟谌笑着应下来,站到方家父母那边,很麻利地帮两人拿了行李箱,回头朝迟父迟母道:“那我们走啦,爸妈你们俩好好过二人世界!”
“行!”迟母说,迟父挥挥手,笑着:“勤快点。”
“好嘞。”迟谌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很自然地牵上方乔的手,“乔乔,走了。”
两家父母微愣,继而温和笑出来。
“好孩子。”方母说,去拉行李箱,“阿姨来,你带乔乔走后边儿吧。”
“那怎么行?”迟谌说。
方母转头往后看,方父连忙上前帮忙拿箱子,并拍了拍迟谌的肩膀,“叔叔来吧。”
迟谌这回应了,牵着方乔走到后边儿,慢慢地,就将手搂上了方乔的腰。
声音压到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听见的响度:“要慢些吗?”
方乔脸皮蹭地一下烫起来,但这回却也很老实:“嗯……慢一点。”
.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月亮刚好升到抬头就能看见的高度。
方乔要迟谌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迟谌拉上一半。
留着床尾的另一半没遮。
“哥哥……想做什么?”方乔明知故问,拉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困,乔乔想睡了。”
其实一点儿也不困,还有点兴奋。
但是下午才做了一次,被哥哥尿,还内了,现在又主动去要,显得他好淫荡。
像个坏小孩,不思进取,荒淫度日。
太羞人了。
所以,有些事,还是得留给哥哥说。
“真的困了吗?”两人生活了这么些年,方乔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迟谌一眼就能看出来。
现在听人这么说,当即话里就带着笑意。
到了床上,隔空压到人身上,低头看方乔的眼睛。
方乔的眼尾天生上勾,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像只小狐狸。
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有破碎美,让他想方乔哭得更可怜,再可怜些。
“宝宝,告诉哥哥,真的困了吗?”
迟谌的手撩开方乔的睡衣下摆,抚摸上方乔的腰。
年轻男人的手宽大、温热,指腹粗糙,指根有茧。
被抚摸时,会控制不住地颤栗。
方乔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花穴里浸出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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