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 - 暗夜长廊

    这个对话发生在少爷小间：

    ——你听过那个仪式吗？成年的兽会蒙上睛赤走过一暗黑廊，廊两边站有许多女人，每经过一个女人，她们就在他的上留一个标记。第一个女人在他里留，第二个女人在他上留夹，第三个女人使他跪爬行……第十三个女人在他前写两个字：吾。

    哎，他是多么惊慌！他在心里也小心谨慎地跟着一一勾划前的字，他本以为是侮辱的谩骂词汇，你知的，没想到却是那样两个字，他是多么兴！

    ——我不知……你的意思是？

    ——过前面的所有步骤，想你在我上留最后的两个字。

    ——过……为什么要过？我觉得好玩呀。我一个人也可以充当前面的那些角不是吗？现在……哥哥，蒙上睛来找我吧，每一次我都会为你留标记。第十三次的时候，你将得到吾。

    这个对话发生在客人和家之间：

    ——所以他们赤在园里捉迷藏？

    ——所以小少爷在园里捉迷藏。

    ——可是你们为什么不把园围起来告诉我们此路暂时不通？

    ——没有们啊，只有你。

    客人：你现在对我连敬称也不说了？

    家：好吧，夫人，伯爵夫人——难我们不是自己人吗？我们都把您当自己人的，您看我今天穿的多么风——

    气氛是松还是呢？

    他掀开斗篷给她看他里的装束，几乎称得上是没有装束，也就是用红丝带在上打了一个结。他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材保持得很好，脸也英俊得一如往昔。他笑等待。

    她放松了对的控制，涂了丹蔻的手指攀上他膛轻缓：“我还以为你要打我呢，你穿着当年的黑斗篷站在这里，这里又没有其他的敌人。你这个刺客，总是那样不服教。”

    他对此句实在哑然。不服教么？

    他先是摆从容的姿态笑了笑，而后开始他的报复：“我怎么会打你呢？即使你背叛了我，难我不是还给你递刀了吗？你了我。”他捂着心，脸上是一张既讶异又伤心的委屈面容：“既然你也记得清楚，那你就不该误会我。”

    他庆幸她还会被话语刺痛。

    该怎么叙说当年的事呢？

    他们一起刺杀伯爵，而后她成了伯爵夫人，而他的真容上了通缉令。

    再后来……她说服女王撤销了一批通缉——他的通缉令亦藏在其。

    她把自的重量更多地倚在了他的上，指指腹着他的左打转：“那么——你要对我什么呢？我随便你。”

    一般人的心脏都在左边，他也不例外。此时他的心脏在她指。他完全默许这件事。他不会对她什么，他知她也知，他离她又近了，耳鬓厮磨：“我啊，想要在你上留字。”

    她停顿。

    她自认是非常了解他的，他摆这副姿态，不为夺命，只为气。那么他会在她上留什么字？她想着自己多年前曾写过的各侮辱词汇，心权衡，又想着反正伯爵不敢掀开她的裙，于是她说：“好啊，可以。我随便你。”她的目光悠远，穿过岁月，仿佛昔年桀骜英俊的少年刺客又趴伏在了她的面前，再一眨，前又只是近乎赤着的成熟年刺客。

    年的英俊刺客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颊说话：“好啊，那么，我要在你的上留的这两个字是——”他刻意把话说得很轻很慢，轻到她必须凝神，慢到她必须屏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