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选敌国太子 - 重生后我选敌国太子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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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看过避火图,秦昶这些天满脑旖旎,心心念念想和她“打架”,前几日的亲亲抱抱非但不能缓解,那念反而愈加重。

    幸亏今晚酒醒得早,值此良宵景,他倒睡一宿,必会成为毕生之憾。

    真要说和他打架,虞莜这力气本不够看,很快,两只手就被他单掌一扣,固定在上方。

    抬要踹,却被他握住脚踝,抬起架上肩

    秦昶伏压上,噙住那双品尝。

    虞莜手脚使不上力,腰肢,只能任由着他颠来倒去。

    图册上的姿势在脑海一一掠过,她甚至还能分些心神稍作对比,双手艰难攀上他铁一样的臂膊,被欺负得呜咽不止时,糯牙重重咬住他肩

    虞莜上气不接气,泪与汗织,她怎么就会认为他让人省心呢?

    这人素日就折腾,床榻间折腾起她来,更像匹没拴笼的野

    直到窗外天光渐明,龙凤喜烛烧得只剩蜡油,柔无力,滴滴淌落。

    虞莜腰都快被折断了,此时像只慵懒的猫儿,绵绵趴在他上,杏眸半阖,尾浸着濡泽。

    男人余兴未消,指掌寸寸丈量专属他一人的领地,尤其对那截细腰不释手,盈如柳不堪一握,久久把玩。

    也带着她的手在他上游走,健的如铁,地熨着她的指尖。

    虞莜被动抚摸他的,带着几分好奇探究,并无多少羞赧。

    两世为人,她心成熟,夫妻间男乃人纲常,初尝床笫之,始知其滋味妙不可言。

    前世她未曾历过□□,年纪渐后,亦有人提议她纳几个幕之宾,当时被她毫不犹豫回绝,此时想来,方知错失了许多快乐。

    回过些许力气,虞莜耸了耸鼻,继而悚然抬,“你刚才没沐浴?”

    秦昶屈着一臂枕在脑后,低嗅到烈的汗味,个讨赏的笑,“刚才我够卖力吧?这么些汗,当然是完事了再洗。”

    他一大汗淋漓,把埋在她同样被细汗打的颈间,嗅了一,“嬿嬿的汗是香的。”

    虞莜拿胳膊肘撑住他心,挣扎着远离,“你臭死了。”

    帐里何止汗臭,还有酒臭,以及……弥漫着那难以言喻的味,熏得虞莜发,从他上翻来,果断踹他床,嫌弃

    “你竟然不洗澡就跟我……”

    小磨人翻脸不认人,秦昶错愕,一把抄住那只白的小脚丫,“用完我就嫌弃是吧?”

    说着翻又压上来。

    虞莜急之,不知哪里生的一力气,手脚并用噌噌噌爬到榻尾。

    白的一倏忽暴在前,秦昶眸一暗,一个恶虎扑追上来。

    “你敢!”虞莜抓起锦褥掩在前,一手指着他,神凛烈间带着要去赴死的决,“你敢过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秦昶急刹停,半跪在榻上,也拿褥遮住要害,线条完壮上,审时度势一番,在她嫌弃的阵来。

    “洗,我洗还不行吗?”语气挟着两分颓丧,反咬一,“你刚才也汗了,我都不嫌弃你。”

    “歪曲事实,我说的是你上床前不洗澡。”

    “又不是我自己上来的。”秦昶抱以赧然,“今儿这不是兴嘛,一个不留神就被他们多了几杯,我都跟你赔过不是了。”

    “你……”虞莜被他一通胡搅蛮缠,抓了个月牙枕扔他,“你醒了之后,就不能先去洗净再来……”

    秦昶摸不准她到底什么意思,“嬿嬿,咱们要讲理,我是个男人……”

    醉酒醒来,边上睡着个香乎乎的她,他当即就、那个“兽”一发不可收拾,哪儿还有功夫想着洗澡?

    “可是……”虞莜平复绪,试图跟他讲理,斟酌半晌,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述,只想一个字。

    “脏。”

    这个字不知到他哪弦,完线勾起坏笑,膝行两步上来,低俯视着她,蛊惑的话语在她耳廓。

    “咱们刚才连更脏的事儿都了……”

    连人带被把她抱起来,“走,跟我一块儿洗。”

    “不要,放我来。”虞莜双踢,仗着骨细,一缩从被来。

    光溜溜落在榻上,立刻就要成为这恶狼的猎,她飞快审度一番,无奈钻他那张被褥里。

    脏就脏吧,待会儿再洗,她只觉一阵心累。

    新婚夜,夫妻俩就为“该不该先洗澡”争执不,一时间,让虞莜对房事的度一落千丈。

    太麻烦,为着那稍纵即逝的愉,似乎不大值当。

    秦昶坐到榻沿,三番两次被拒,尤其还是在刚刚好过后,他的脾气有上来,也觉几分索然无味。

    瞧着他往湢室去了,虞莜摸到榻的铃绳摇了摇,不多时,便有侍女送来。

    虽说太爷醉了,梅染今夜还是存着几分希望,吩咐值夜的采蓝、采湘听着动静,她自己也没去睡,一直守在外间。

    这一等天都快亮了,终于听见里面叫,梅染趁太不在赶了寝室,先去榻上取了落红帕,郑重收,这才一颗心安稳落回肚里。

    服侍虞莜披衣起来,见她乏力,梅染心笑悄声询问:“公主,你觉着怎么样?”

    “不怎么样。”

    谁想她并无半分新嫁娘该有的羞带怯,慵懒撑着手臂离榻,回扫了床上的凌不堪,“姑姑,把这些东西全换了。”

    “欸,好,这就换。”梅染赶忙应声。

    她是嫁过人的,只消一便能瞧,姑爷怕是榻上勇猛过人,公主一回经事,肯定吃不消,这才说气话儿呢。

    采蓝采湘送了就退来,这边刚扶着虞莜走到湢室门,秦昶已洗好来了。

    屋里有侍女在,他上新换的衣倒是扣得齐整,发也没洗,只发尾打得辘,滴在领濡一片,正拿一块半的布巾随意拭。

    “你这么快洗好了?”虞莜的询问难免带了些质疑。

    “啊,好了。”秦昶洗完火气已消了大半,伸手在她上抚一,“怕你等得急,赶给你腾地儿。”

    既不愿跟他一起洗,他还在里磨蹭,不是更讨她嫌。

    湢室有屏风相隔,虞莜本就没打算等他,她关心的是他洗净没有,别就抄几把了事。

    浸浴桶,虞莜心还在琢磨,一夜就先这么凑合吧。

    反正往后他住明神殿,要不然就规,每月初一十五到她这里,一月只用辛苦两个晚上,倒也……受得了。

    翌日

    “小磨人,你别的还有什么能耐?”

    外面雪光亮, 一问时辰才刚过五更,虞莜洗完不想再睡,谁知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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