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与宿敌双宿双飞了 -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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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才受了伤,小心别被你们打死了。”云华焦急:“冲我来!”

    “你们几个鼠辈还真是义重。”谢景冷笑一声,回对林宴说:“王爷,他们三个之,她才是首领。”

    谢景指着暮雪烟,笃定地说:“他们两人明显是听命于她,若不对她用刑,怕是没有突破。”

    “王爷不会反对吧?”他刻意加重了语气问。

    林宴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低声说:“本王有什么好反对的。”

    他对屋的几个随从说:“你们小心着些,谢景上有伤,别累着他。”

    看着他的背影转去,谢景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他伸一只手,吩咐:“把指夹拿来。”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他盯着前害怕不已的暮雪烟,暗轻笑:她害死自己兄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他已经想好了,先夹断她的双手,叫她一辈无法自力更生;再毁了她的脸,让那张勾人的脸再也不能发挥作用。

    最后,他要把她的打烂,手挑断。

    暮雪烟睁睁地看着指夹在自己左手上,她吓坏了,只觉得一阵眩,前的一切随之晃动起来。

    谢景动作极快,暮雪烟还未反应过来,便受到一阵铺天盖地的蚀骨之痛,从左手手指一径传到心尖上。

    她张着,却发不声音,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指夹被挤压变形。

    耳边云华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她恍然分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谢景只恨自己方才受了伤,使不的力气来。

    见着暮雪烟的已经失神,没了焦,可谢景还在用力。

    “谢大人。”门外的一声呼唤,使得他双手失了力气。

    孙洪站在门外,一脸歉意地笑着。

    “谢大人,王爷有急的事,叫您即刻过去。”他说。

    谢景骤然停手后,暮雪烟这才察觉到左手的存在,它一边动着,一边发胀的疼痛。

    她此时才终于发微弱的声。

    谢景不耐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孙洪一愣,又上赔笑:“瞧您说的,王爷的事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们?他最看重的人只有您一个,我们便是想听,王爷也不会告诉我们呀。”

    谢景神稍微缓和了些,但他还是从旁边随从的手抢过鞭,狠狠地甩去。

    暮雪烟禁不住发一声惨叫,鞭在她肩颈炸开了,剧痛一路蔓延到肚上。

    “哎呀呀。”孙洪忍不住跑过来,拽住谢景的手臂。

    “谢大人真是敬业,可王爷那边十万火急,您别连累老挨罚。”他拽着谢景去,临行前对着屋几人摇了摇

    屋几人都是懂的,他们都住了手。

    待林宴脚步迅速地来到刑房时,暮雪烟难得地保持着清醒。

    她上的鲜血从衣衫里透来,鲜艳的

    林宴的心莫名地动很快,隐隐带着疼痛。

    这觉自他从刑房离开时便开始了。

    他不知自己这莫名的心悸来源于何,但本能地觉得,似乎与她有关。

    他似乎见不得她受刑。

    他在心讥讽自己,以往对她毒药的时候,不是得心应手的吗?

    事不知何时起了变化,受到这一切之后,他火速命孙洪前来阻止谢景,怎料还是晚了一步。

    他用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吩咐:“放她来。”

    暮雪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林宴面对着刑房随从的目光,咬了咬牙,俯,将暮雪烟打横抱起来。

    启料暮雪烟颤颤巍巍伸一只手,抓住了刑架。

    林宴看去,见她一手抓住刑架,一手指着旁边还在刑架上的天冬和云华。

    伸的手指红不堪,像是遭受了指夹的肆

    林宴知晓她的意思,但没回应,轻轻一扯,将她的手扯来,随即带她走了去。

    月光如,外的雪尚未化。她先是被皎洁如的月光惊艳到,随后又到一阵恶寒。

    林宴本想带她去厢房歇息,可想着路途遥远,便调转方向,去了自己的院。

    暮雪烟起初有轻微的挣扎,随后又放弃了——动起来牵扯到伤,太疼了。

    她不知他想什么,只是本能地瑟缩起来,闭上睛不去看外面的世界。

    虽是夜晚,可路边仍有巡逻和一些忙碌的人们,他们都惊住了,随即又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药

    林宴把暮雪烟放到自己的榻上,顿时才发现自己的不妥——他只把她带来,如今该如何理呢?

    血已经涸了,但还是有零星的痕迹蹭在他的灰鼠银外袍上。他皱了皱眉,随手将外袍脱了来。

    想看看她伤势如何,才解开衣领,便被她惊慌失措地躲开了。

    伤成这样,还有力气躲闪。他不禁在心不快。

    “放了他们。”她还在兀自说着:“都是我的主意……”

    “住。”他不想再听她毫无意义的重复话语。

    “只要能放了他们,王爷想叫我怎么死都行。”她睁开红,颤抖着声音说。

    他们就这般重要至极?林宴想到天冬奋不顾救她的样,心又涌现一阵酸意。

    他忽然想起当时沈如的话:“暮姑娘对太义重。”

    义重?他在心里将这几个字咂摸了很久,忽然又有了怒意。

    “放了他们?”他冷笑一声:“你别梦了。”

    暮雪烟不知他为什么忽然又变了一副样,她失神地看着那毫无温度的话从他一字一句地说来:“待到明日,他们也许早就死了。”

    暮雪烟忽然起上,想要说些什么,又被他着肩膀压在床上。

    “你和太什么时候义重了?”他看着她的睛,居地审问着:“看不来,你还真是万过啊?”

    “我说过,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暮雪烟觉得自己快要被一遍遍重复的解释疯:“对太这件事,我自己本就不知,还是他们告诉我的。”

    还是这说辞。林宴气不打一来,他不打算再问了,免得徒增烦恼。

    先替她上药再说,往后在王府里不许她去,谅她也来。

    他一把扯开她前的衣裳,伸手去自己里侧的衣衫里拿疗伤的药粉,她竟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他只好跃到榻上去,用双压制住她的,不叫她动。

    这在暮雪烟的无疑是更危险的信号,她哪里知他要拿什么药粉,还以为他是在解自己的衣带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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