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清明归省，远方学
要备考来年二月
闱，冬至、节皆不归家，因此多会选择在清明时返乡一月，以尽孝
。书院对此亦极为鼓励，称之为“敦本”。
从松山至南京，路途绵
。杜家兄妹自洛
启程，
车昼夜兼程，抵达汴梁后，再转
汴河码
。此时，杜若烟已换回女装，一行叁人登上客舫，顺大运河南
，目的地便是南京。
舟车劳顿，终于可以在
途稍作歇息。杜若璞为妹妹定一间雅净舱房，由白芍贴
侍奉，自己则卧于侧舱。白日里，白芍以船上茶灶备妥一日饮
，兄妹二人几乎整日形影不离。
日间，他们对坐煮茶，或
诗唱和，或执卷朗读，低语切磋。夜幕初垂，船
挂起纱灯，灯影随波摇曳与夜
相映，远远近近的橹声、桨声与舱茶香
织，别有一番静谧风致。
偶尔有旅客立于廊舱外，见这一对容貌清俊、气韵超然的璧人相对而坐，举手投足皆似画，不免投来艳羡的目光。更有小娘暗暗打探，
知杜若璞
何
，时常在他独自立于船时，绕到近旁，试图以笑语引他一顾。
可那杜若璞
底心尖，唯有他那位宝贝妹妹。世间再多青
盼，于他而言，皆是尘土，不见、不闻，更无暇顾及。
不知不觉，已是叁月十五，再过两日客舫便会抵达南京。
望日之月悬于江心，清辉漫洒，映得客舫如同浮于银波之上。
杜若烟半倚窗畔，听澜观
，指尖无意识地轻拨案上茶盏，盏月影晃动，似乎比天上那一
更明亮。
杜若璞静静坐在她侧，手翻着书卷，却并未去看，目光只凝在妹妹被灯火勾勒的侧颜上，似是勾走了他的心神。
“哥哥。”她轻声唤了一句，
角带笑，却也不回，“你又在瞧我，不看书。”
杜若璞失笑，书卷随手搁，将妹妹揽怀，气息拂过她耳畔：“书卷死
，怎及烟儿万分之一？”掌心贴向她小腹，声线低柔，“可
利了？”
杜若烟顿时双颊绯红，偏避开他视线，只将茶盏轻轻推到他面前：“夜
了，饮些
茶罢。”
“妹妹喂我。”他臂弯收得更
。
她佯嗔端起了茶盏，却被哥哥轻轻
住腕：“……要烟儿以
相渡，如此，方才别有滋味。”
望着他眸闪烁的，杜若烟浑一颤，只觉一
意自腹窜起。今日不知何故，她总是坐立难安。月事虽尽，
心却依旧
嗒嗒，黏糊糊，此刻被杜若璞这般撩拨，更是酸
难耐。
她咬着，迟疑了片刻，终是
一温茶，转捧住哥哥清瘦的面庞，闭目缓缓渡他间。
茶微温，齿相
，月光悄然漫过二人迭的影。杜若璞的手臂收得，几乎将妹妹整个
怀里。他间接住那一茶，却不急着吞咽，而是顺着茶与她
尖相缠。意在翻涌，分不清是茶，还是。
杜若烟只觉酥，半是
息半是呢喃，连茶都洒落几滴，
过颌，
在颈侧。杜若璞低笑，尖掠去那
，在，像是品茗，又像是在
她的甜。
“烟儿。”他低声唤她，嗓音暗哑而急切，齿相抵之间溢微颤，“若再这样喂，哥哥怕是要喝醉了……”
杜若烟羞怯地缩了缩，却被他牢牢扣住。就势将她压榻褥之间。
“烟儿今日格外香甜。”他低语，
连在她颈侧，指尖已挑开衿带，探其。
杜若烟轻着偏过，窗外江涛声阵阵，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
。
“哥哥……当心被白芍撞见。”
“无妨，”杜若璞低声应，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我已吩咐她今夜宿在侧舱。此刻这舱
……唯有你我。”
杜若璞将已被吻到浑绵的妹妹轻轻放倒在床榻，衣衫随之落，
光洁白皙的双肩。
他俯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庞之上。
杜若烟面染绯红，青丝散
地垂落，光潋滟。
她微微颤抖着，任由杜若璞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心缓缓分开。
“哥哥……”她轻唤，声音
得能滴来。
杜若璞目光炽烈，凝着她，嗓音暗哑：“烟儿可知，你这样唤哥哥时，哥哥什么都舍不得放过。”
她耳尖瞬间泛红，心一阵悸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腰肢，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
杜若璞低笑，将她的心更地向边，息
洒在濡的
：“莫怕……哥哥只想尝尝，妹妹的甘甜。”
“哥哥坏……”她气若游丝，却已被他的呢喃与炙的气息勾得心神涣散。
杜若璞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粉
，呼
渐渐沉重。他还从未如此贴近品匝过妹妹的盈盈
，只想将之烙印脑，永远藏在心间，不予任何人瞧见。
思绪飘忽间，那竟主动贴近他的边，轻轻蹭动着，带着温的意。杜若烟双眸
，波浮动着朦胧的渴望，无声地邀约着。
被这般直视最私密之，她只觉得羞赧难当，却又忍不住地
喜。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将那一往他间送去。
“妹妹喜么？”杜若璞的嗓音已是哑得不成调。
杜若烟忍不住低低呜咽，像是被
到极的承认：“喜……可是……好羞人……”
杜若璞低笑，未再言语。他将妹妹心又掰开一些，张住那两滴滴
，细细着沁的
。尖探径，沿着细腻的褶皱轻轻扫过，时而时而浅，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
端那颗已然
立的
。
杜若烟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径蔓延至全，不由向后仰去，双手
刮
着自己饱满的
儿。她轻着摆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发细碎的呜咽声，如莺啼般婉转撩人。
忽地，她一颤，声音里带了哭腔：“哥哥……等、等等……烟儿……烟儿忍不住了——！”
不知是方才饮茶过多，还是哥哥此番抚太过磨人，一陌生的急意猛地自小腹窜起，与她汹涌的快意纠缠在一，再难分辨。她心止不住地痉挛，混着清
骤然失禁，淅淅沥沥，尽数泻。
杜若璞却低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迎上。
“哥哥……别……脏……”她羞得无躲藏，语无
次地推拒。
他却捧住她战栗的腰肢，嗓音沉哑得人：“烟儿的……怎会脏？”
吞咽声在寂静的舱室格外清晰，他似品尝琼浆玉，目光炽烈如焰，“甜得很……”
杜若璞
受到怀人儿的战栗与极致愉，最后一丝克制轰然焚尽。他手掌托起她柔的
，向着灼的望迎去。那早已昂扬的
重重抵上她
的，没。
一声悠而压抑的喟叹自他
间逸，叫他彻底溺毙在这片蚀骨的缠绵之。
杜若烟跨坐于杜若璞腰间，青丝如瀑垂落，几缕黏腻地贴在她红的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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