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粘糕的名儿,只不过这个名儿也只能阿十小才能喊,别人若是叫了,一顿不打死都得任便宜,他们小主可不是那等没脾气的。
也只有在阿十小跟前儿,自己才会想起来,小主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平常总觉着是个大人,在万岁爷,娘娘,满朝文武大臣跟前儿的小主,是个完的东储君,退得宜,一行一动都叫人挑不差错去。
正想着就见小主蹭的冲了去,不用想也知一准是阿十小来了,刘福忙追了去,躬:“才给十小请安”。
阿十看了他一:“福公公,刚我来倒没瞧见你,这会儿一看,倒是越发富态了,人都说心宽胖,看起来我们家小粘糕最近很是争气。”
刘福忙:“殿聪好学,常得万岁爷夸奖,老这张老脸也跟着主沾光了。”
阿十低看了边儿的太,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我们家小粘糕真厉害,不过小孩该多笑笑才是,你才十岁又不是八十,装这样板正安稳的样儿什么。”
小家伙不乐意了,把她放在自己上的手拉来攥在手里:“阿十以后不许摸我的。”
阿十不解的:“这是为什么?我们家小粘糕生的齐整,这小脑袋圆圆的好摸的,我以前不也常摸吗,没见你反对,今儿是怎么了?”
小家伙别开:“反正就是不许摸了。”
阿十眨眨:“那我住在东这几天,可别指望我给你梳发。”
小家伙拉了她的手:“阿十除了会梳发还能什么?难阿十想在我这东白吃白住不成,总的有来有去才是。”
阿十噗嗤笑了:“我说你这气听着怎么跟九哥似的,九哥跟人谈买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儿,一副斤斤计较的小气样儿。”
小家伙:“九姥爷的是生意,自然要斤斤计较,不然岂不本钱都要赔去,阿十你来瞧瞧我给你收拾屋可喜?”拖着阿十了偏殿。
阿十看了一遭,虽是暂住,倒收拾的极合自己心思,帐也是自己喜的蓝,对于这里满的明黄,阿十实在喜不来,一直想不明白怎么明黄哪儿好看了,怎么就成了尊贵的代表,皇上穿的袍是明黄,屋里挂的帐是明黄,就连被褥椅搭都是一个,得满亮晶晶跟土财主似的。
阿十拨了拨架上摆的一个比目磬,拿起旁边玛瑙盘里的小锤,敲了两,发泠泠的响声,甚是清脆好听,不禁:“这个倒有趣,从哪儿淘换来的。”
太:“这是叔爷爷送我的,想来阿十最喜这些东西,便寻了来摆在这屋里,你闲了把玩把玩,免得无趣。”
阿十一时没想明白,小家伙嘴里的叔爷爷是谁,不禁:“哪里蹦个叔爷来,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刘福忙:“回十小,小主说的是睿王殿。”
睿王殿?阿十眨了眨,怎么到哪儿都有这冰块脸呢,想起南越那档事儿,顿时对这个比目磬没了兴趣,走过去歪到炕上,琢磨自己被大侄女留在里拉郎,实在无奈,可既然留了,怎么也得儿好,也不枉自己在这儿大牢笼里憋闷着。
想到此,冲小家伙招招手:“小粘糕儿你过来坐,姑姥姥有事儿跟你商量。”
太虽坐到了她旁边却先一步:“阿十你若惦记着让我帮你偷溜,就别想了,母后让你住在东,就是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我母后的阿十最清楚,母后说留你住几日,谁都不敢放你去的。”
阿十嘟了嘟嘴:“小粘糕你说我好歹是你母后的姑姑,了你母后足足一辈儿,怎么就让你母后的死死呢,别人家晚辈见了辈莫不是恭恭敬敬的,偏你母后如此不讲理,非要着我这个辈。”
太嘴角扬了扬:“阿十若有辈的样,母后也不会如此了。”见她神郁闷,心里有些不忍:“只要阿十不是想偷溜,旁的我能帮的,帮帮阿十也无妨。”
阿十前费劲拉铺垫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听了急忙凑到小家伙耳边嘀咕了几句,太皱了皱眉:“阿十想去玉酿阁。”
阿十愣了愣:“什么玉酿阁,我是要去酒窖,你告诉我里的酒窖在哪儿,再给我一小太监的衣裳来就成了。”
太:“若阿十说的是里储酒的地方,便是玉酿阁了,这是太太上皇亲自起名题的匾。”
说起这位太太上皇,还真是他们大晋除了那位睿王殿之外的另一位传奇人,阿十没怎么见过,至少从她记事儿起是没见过,不过听阿爹说,自己刚满月那会儿,公府摆满月宴的时候,这位太太上皇倒是来了一趟,送了自己一块平安吉祥锁,就是如今自己脖上挂的这块。
阿十自己不大喜这些累赘的首饰,不过这块平安吉祥锁,据阿娘说这块平安吉祥锁很有些来历,是僧开过光的,总之着能祛邪辟秽,好多多,故此自小就惯了,也就去南越的时候,怕途颠簸丢了,方摘了来。
话题远了,拉回来说这位太太上皇,用八哥的话说,这位太太上皇真是他们大晋立国至今所有皇上过得最潇洒的一位。
年轻的时候很是厉害,南征北战,奠定了如今大晋的万里江山,也是那时候阿爹跟着太太上皇四征战,立了赫赫战功,才有了今日的定国公府。
天太平之日,该励图治,把大晋治理的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可这位太太上皇不知哪儿不对了,非说半生征战着实无趣,以后的日便游历天,纵山才是不虚此生。
然后麻溜儿的把皇位让给了当时的太殿,也就是先帝,禅让大礼当日就没影儿了,把这一大摊事都丢给了新登基的皇上,自己逍遥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累的,先帝爷的皇位没坐多少年,便一病去了,皇位传给了太,也就是如今的皇上,自己大侄女的夫婿,小粘糕儿的亲爹,
当时恰逢西戎叛,太太上皇都没见回来主持大局,好在太太上皇的虽说有些不靠谱,却生了个极靠谱的老来,就是睿王殿,十六带兵平了西戎之,方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倒是没想到这位太太上皇,会给个酒窖起名题匾,不禁:“小粘糕,你这个太爷爷还真是闲啊,行了别叫什么名儿了,你告诉我大致位置,等晚上我自己过去。”
太殿不解的:“阿十若是想吃酒,我叫人拿来便是,何必如此麻烦?”
阿十了他的小脸:“小粘糕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酒偷来的才有滋味,更何况你们里的酒窖肯定储了好酒,我跟你说,那些着酒窖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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