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我听着别扭,我今儿来是跟你这个老朋友叙旧的,可不是摆架来的,话说你这国公府我可有年没来了,怎么瞧着还是那个样儿一儿都没变呢。”
国公爷这会儿也放松来:“老爷您不也跟那些年一个样吗,您没变,老这国公府哪敢变啊,老爷,您里请。”
老爷嗤的乐了:“行,倒是比那些年会说话了。”说着迈脚往里走,却见大门两个看门的跪在地上,摆摆手:“都起来吧,我就是来寻你们老爷说说话儿,没什么要事儿,以后说不准得常来,你们不用动不动就跪的。”
谁知那两个看门的仍是一动不动的跪着。老爷愣了愣。
国公爷忙:“老爷,臣这两个看门的是聋,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您老莫怪罪。”
☆、莫非他见过阿十?
一章:
他这么一说,老爷倒是想起码事儿来,侧小声:“昨儿那小丫的丫貌似提过她家看门的?当时我还觉着奇怪呢,如今看来,那小丫还真是喜到捡人啊。”
国公爷没听清,忙:“老爷您说什么呢?”
老爷:“我是说这满京的世族宅门数着你谢家最威风,竟寻了两个天聋地哑来看门。”
原来是为了这个,国公爷笑:“这是我那丫,在街上瞧着这两个人又是聋又是哑的没法讨生活,怪可怜的,便带了回来,又聋又哑的年纪又大,不了别的差事,便让他们守着大门,好歹有饭吃不至于在外饿死。”
老爷:“说起你家那小丫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呢,在我怀里咯咯咯笑的甚是清脆,是个喜兴的丫,多大了?可定了人家?”
国公爷:“阿十自小就机灵,想来知是老爷抱着她,心里喜,才笑的那么实,十六了,她娘说年纪毕竟小些,先不着急定亲事。”
老爷目光闪了闪:“这话可是笑话,十六还小啊,你那媳妇儿十六的时候都给你谢家生老大了吧,怎么到自己闺女这儿就小了。”
国公爷呵呵笑了两声:“我那老妻的,老爷还不知吗。”
老爷:“我是知,说到底就是舍不得闺女呗,这十六着实不小了,亲事也当议上一议,你们两舍不得闺女,若把她的终大事都耽搁了,回可要怨你们这当爹娘的了。”
说着让了去,吃了茶,又了两盘棋,晌午又在谢府吃了顿酒,却还没走的意思,国公爷虽兴可也纳闷,太太上皇来自己的国公府就是为了吃茶棋蹭顿酒吗,不大可能,老爷的,国公爷很是清楚,这些年在外逍遥的很,嫌里的生活无趣,最不乐意回京,更别提来他这国公府了,今儿是怎么了?
正纳闷呢,就听老爷开了:“老谢,到这会儿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今儿我来你这儿呢一是来瞧瞧你,而来是想给你那丫说一门亲事,不知你意如何?”
国公爷愣了愣,心说,宣平候那老前些日刚跟自己提了睿王殿,后来稍微透话来,是皇上的意思,他们夫妇俩正商量呢,自己倒觉是门好姻缘,只是自己的老妻却说要亲自相看相看,相了再商量,若是相不,不是谁也甭想娶阿十,这一直没得机会呢,怎么太太上皇又登门说亲来了,说的谁,不会也是睿王吧。
若是太太上皇亲提了这亲事,便是相不,只怕也没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小阿十不嫁也得嫁了,这事儿可万万不能应。
想到此,脆装了糊涂:“老爷,您吃茶,吃茶,刚那一局棋臣输了,心里不服,老爷您再赐教一局如何。”
谁知老爷却不上当:“老谢你少在我跟前打虎,跟你撂句实话,你那小丫我瞧着正我家老五,今儿特意登门给我那老五说亲,你若不应,也得给个不应的理,你来说说我家老五是模样不上你那丫,还是品行让你瞧不上。”
国公爷忙:“老臣不敢,睿王殿乃人之龙,文成武就,风姿卓绝,当年不过十六便大破西戎,生擒西戎王,是我大晋人人称颂的大将军王,老臣哪敢瞧不上。”
老爷:“既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让皇上旨赐婚,你那大孙女嫁了我大孙,如今你闺女又嫁了我家老五,老百姓说这叫你什么,对了,亲上加亲。”
国公爷愕然半晌,回过神来脸都变了:“老,老爷,什么亲上加亲,老臣没听明白呢,这怎么就定了。”
老爷:“你满意我家老五,我稀罕你家丫,咱们这不正好搭上吗,索先定,等选个良辰吉日,再行大礼,你我就等着抱孙吧,怎么想想想都吧。”
什么啊,国公爷这会儿都觉一阵阵发麻,这怎么一转功夫,都说到抱孙了,忙:“老爷,不是老臣推脱,若是我那几个小,怎么都成,可唯独这丫的亲事,老臣不得主,得听我那老妻的,我那老妻说了,得她相的才行,老爷您是知她的,老臣实实的不敢应这事儿。”
老爷瞪了他一:“瞧你那儿息,这么多年一儿都没有,堂堂的国公爷,连自己闺女的亲事都不得主,你也不怕臊。”
国公爷倒实在苦的:“老爷,老臣怕臊可更怕我那老妻脾气。”
一句话把老爷给气乐了,指着他:“你还真好意思说,我听着都替你臊,得了,你那媳妇儿也着实不是个省油的灯儿,既她要相看就相看好了,我还就不信我家老五她还能相不。”
国公爷可真是松了大气,这要是老爷非要今儿就定亲,拿他太太上皇的架来,自己哪敢不应啊,说到底还是瞧着自己老妻的面儿上吧,毕竟当年若不是妻执意嫁与自己,就是皇妃了,想来是心里念着这儿分呢。
送走了太太上皇,一回宅想起这档事儿,心里不觉有些酸溜溜的,王氏夫人自是知他这一天都陪着太太上皇,心里也纳闷太太上皇跑国公府来什么?
见丈夫来,忙问:“太太上皇来咱们府里什么?”
国公爷心里正酸,听见她提起老爷想起旧年的事儿,就更酸了,不禁:“当年你若不嫁我,如今说不准是太太皇太后了。”
王氏先是一愣,心这没影儿的话从何来的,瞥见丈夫一脸的酸气,方才明白过来,忍不住白了他一:“如今你倒愈发息了,年纪一大把,儿孙都成群了,却还来吃这个飞醋,让儿孙们知,看不笑话死你个老不知羞的,若当初我想嫁他,哪还的上你娶啊。”
国公爷也觉自己这醋吃的有儿过,颇有些不好意思,撑着老脸死活不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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