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有了龙之好,这些年总不在京里待着,就是怕太太上皇知这个癖好,着他娶妃,听人说睿王跟前伺候的小太监都是特意挑拣来的,生的极漂亮白净,莫不是白日伺候主夜里侍奉枕席……”
噗……阿十实在没忍住,嘴里一茶了来,惊着了两个八卦男,齐齐凑了过来:“莫非这位兄台知什么?”
阿十忙摆手:“那个,在常年在外买卖不大回京,故此,这京里的事儿也知的不多,不多。”
两人听了很是失望,又转过说八卦睿王的特殊癖好去了。
阿十眨眨,自己还真没注意过冰块男边伺候的人生的如何,听了这俩八卦男的话倒勾起了兴趣,琢磨等有机会可得好好看看,冰块男边伺候的人到底有多白净。
不过对于冰块男的龙之好,阿十是不信的,毕竟她可是有亲会,对那事儿乐此不疲的男人怎会是断袖。
正想着,忽听冬儿呀了一声:“小,公,您看那边的两个人,生的跟咱们不大一样,衣裳也奇怪?一瞧就不是咱们大晋的人,是不是南越来的?”
阿十看过去,不禁一愣,暗这不是在南越王里那个异族男吗,好像是夜郎国的商人,怎么跑大晋来了。自己是不是上去打个招呼,毕竟人家曾经帮过自己,只是自己当时假借了刘喜儿的名,这般过去有些不妥,还是避开吧省的麻烦。
想着,站了起来刚要走,却不想那异族男恰好往这边儿看过来,看见阿十,脸愣了一,便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儿:“上次南越一别,过后我特意去荣昌号的商铺里走了一趟,想寻你来逛逛番禹城,却不巧扑了空,那商铺的伙计说你跟着东家回了京城,刚我还扫听着荣昌号想去寻你呢,不想在这茶楼便碰上了,用你们大晋的话说,咱们这算不算缘份?”
说着上打量她一遭:“今儿这打扮倒不像个伙计了。”
阿十低看了看自己,这打扮要说是伙计 ,也实在牵了些,便:“在南越是因跟着我们东家王,故此那般穿着,如今在京城自是不一样了,在好歹是荣昌号的伙计,打扮的太寒酸了也给我们东家丢脸。”
异族男笑了一声:“看起来你们东家对你不差。”
阿十:“我们东家最是大方,从不吝惜这些。”
异族男:“如此说来,我若想撬你们东家的墙角是不成了?”
撬墙角?阿十愣了楞:“什么撬墙角?”
异族男笑:“不瞒你,上次南越一别觉你很是有趣,便想寻你跟我回夜郎去,我手正缺个大事,你倒是正好合适。”
阿十愕然:“这话从何说起?我们东家对我恩重如山,刘喜儿再怎么着也不能忘恩负义啊。”
异族男摇摇:“你且先别着急拒绝,我还要在大晋待上些日,你也考虑考虑,等我走时再决定也不晚,今儿先不说这个,之前在南越我也算帮你解了围,如今我来了大晋,你是不是也该略尽地主之谊。”
阿十真心觉得这夜郎男除了得不像大晋人,骨里真跟大晋人差不多,不说夜郎最不讲礼法规矩吗,可这位却很是有礼,即便有些挟恩以报,却仍算彬彬有礼。
冬儿略拽了拽她的袖,把她拽到一边儿小声:“小,婢想起来了,这两人的打扮是夜郎国的人,听说夜郎国刚闹了一场瘟疫,死了好些人,咱们还是离他们远些吧。”
☆、第 41 章
那异族男虽没听见冬儿说什么,可从冬儿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来看, 也大约猜了一二, 脸沉了沉:“听说你们大晋有句话叫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看起来也就是嘴上说说的罢了。”
阿十微皱了皱眉:“你只听说过这句,可还听过挟恩以报非君所为。”
谁知那异族男却摇:“这句倒不曾听过。”
阿十忍不住翻了白, 这人倒会挑拣, 对他有利的就听过, 对他不利的就不曾听过, 不过话说回来,在南越王他的确帮了自己,如今他来了京城,自己尽一地主之谊也算还了个人,八哥可说过这世上人债最难还,总欠着也不妥。
想到此,开:“虽铺里有些忙,却也能腾一两日的空来, 倒可个向导, 不知阁想去何?”
异族男脸和缓笑了一声:“你们大晋京城我是一回来,哪知有什么好景致, 你是京城人自是熟悉,就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跟去便是。”
阿十还怕这家伙吐一溜名胜古迹呢,之所以刚才那么问他,就是因为京城知名的景儿实在太多, 若是都去,一个月也溜达不完,虽他曾帮过自己,也不过一个小人,搭上一两日功夫还罢了,了可不行。
更何况,如今可不像以前,自己想去溜达就去溜达,就是天天跑去也没人,那个冰块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蹦来。
虽目前来说对他的还不是很了解,但阿十也相当清楚,若是冰块男知自己给这个异族男当向导,领着他到溜达,必是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的结果,还不知要怎么样呢,如今好容易避开了冰块男,消停了几天,她可不想再找麻烦,既这异族男如此上,那就简单多了 ,自己就带着他在街市上溜达溜达就好了。
拿定了主意开:“今日来不知能遇上阁,铺里还有些事需安置安置,若是阁不着急回夜郎,那咱们约在明日,仍在这里碰面,再去逛逛如何?”
异族男:“好,那明日,便在此碰面。”
阿十:“那在先告辞了。”拱拱手往外走,却给异族男叫住:“贤弟留步。”
阿十站住回:“阁还有吩咐?”
异族男笑了一声:“你们大晋有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我既在此碰面,想来必是有缘的,便当个故友重逢岂不好,你这阁阁的未免外,想来我虚你几岁,就拖个大,你唤我一声兄,我称呼你一声贤弟如何?”
阿十虽觉跟个异族人如此兄弟相称有些诡异,但既然他开了,自己也不好推拒,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也没什么,便:“如此,却是刘喜儿攀了。”这才转去了。
了茶楼,拉着冬儿绕到后的胡同里,上了等在此的车,冬儿才:“小您怎么认识那个夜郎国的人?”
阿十眨眨:“谁说我跟他认识了?”
冬儿:“小,冬儿可不是聋,您跟那夜郎人说的话,冬儿听的真真儿呢,那人分明说你们在南越王见过面的。”
阿十装傻:“是吗,我怎么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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