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我剁了你,甭废话,快去拿来,我得把他伤的黑都挖了,对了,把酒拿过来,再把炭火盆也断这屋来,还有。”
丑驴忙着去了,不一会儿都拿了过来,胡寡妇起袖,把菜刀在炕沿儿蹭了几,在里了,了些酒在上,咬了咬牙,对着伤挖了去。
胡寡妇手极利落,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黑都挖了来,弯腰在炕掏了个小陶罐来,把里的药面舀来,敷在伤上,寻了块净的破棉布好歹的裹了裹。
丑驴:“这不是上回我上生疮你给我敷的药吗?这个能治伤?”
胡寡妇:“能不能治的,也只能试试了,咱家也没别的,若是去寻郎,人家瞧见咱家了这么半死不活的人回来,还不报官啊,若是报了官,这人要是活了还好说,要是死了说不准让你我抵命呢。”
丑驴:“人也不是咱们死你的,嘛让咱抵命啊。”
胡寡妇:“官府的人还听你辩白不成,行了,就先这么着,活不活的就看老天爷了,要是不该着死,怎么都呢个活过来。”
丑驴:“媳妇儿,刚你拿刀可真利落。”
胡寡妇哼了一声:“我前的男人的是杀猪的营生,虽是个短命鬼,倒也教了我些手艺,只是狄人作,常来扰,人都逃没了,这营生就不去了,不然,凭老娘这手艺,日还能宽裕些,你也不用总往外跑了。”
丑驴心里一,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啪嗒亲了一,这一亲可就亲上了火,手去摸腰带,寡妇笑了两声:“馋死你个死鬼 ,你也不忌讳些,这炕上可还有个大活人呢。”
丑驴瞥了炕上的人:“咱去那屋。”说着一把扛起胡寡妇往东屋去了,一通折腾过后,丑驴累的睡了,胡寡妇起来,去打了给他了脸,瞧着这张丑脸,越看越喜,这男人虽生的丑,可知疼人,一门心思想着自己,这样的男人丑儿怕什么,只不过这男人还真会惹麻烦,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
想起西屋里男人,胡寡妇过去扒了一:“脸上的黑气退了一些,只是还没醒过来。”瞥看见旁边的一个画轴,刚给他脱衣裳的时候从怀里掉来的,贴搁在怀里,是什么宝贝不成。
胡寡妇好奇起来,见男人没有醒的意思,拿起那个画轴慢慢打开,见上画的是个人,仔细端详了端详,不禁:“难不成是个鬼,怎么怀里还揣着人的画像啊,不过,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别是天上的仙女吧。”看看画像又看看炕上的男人,不得不说,还真般,老话儿说瘸驴破磨,人家这俊郎君自然有仙女,自己这样的跟丑驴正合适。
想着,不禁笑了一声,把那画像卷好,放了回去,去外间饭,一边儿饭一边儿想着,若这男人醒过来,该怎么说,指望丑驴可不成,这憨货是个直,说话不知拐弯的,若这男人是当官的就得小心些,听说当官的最记仇,若是知丑驴拿了他的玉佩,只怕不会休。
若他没活过来一命呜呼了,寻了个机会,到城外去,寻个雪窝一埋,神不知鬼不觉,对,就这么办。
拿定了主意,便放了心,反正人已经捡回来了,也不能活着就扔去,至于这人是谁,等他醒过来问清楚了再打算。
可胡寡妇万万没想到,这人醒是醒过来了,可就是一问三不知,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简直比丑驴还傻,琢磨是不是自己给他敷的那药的。
那药是她前的男人留的,说是祖上传来的法专治恶疮,但不能随便用,因为有毒,去年丑驴上生了创,连都走不了,瞧着一条都要废了,自己想起这个药,找来先使了一儿给丑驴敷上,不想一天就见好了,敷了几日就结痂了。
自己也是死当成活医才给他敷这个药,也或许是他先前的毒太厉害,以至于醒过来都不记的自己是谁了?
一开始胡寡妇还有些忐忑,后来想了想,不记得了不是更好,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玉佩丢了也就不知了,不过,稳妥起见,胡寡妇还是把那块玉佩包了几层油纸,寻了个罐装了,挖了坑埋了起来,琢磨等过个一两年的再拿来变卖换钱。
虽说有些不厚,可自己两还救了他的命呢,这救命之恩用一个玉佩来还便宜他了呢,更何况,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以后在她这人白吃白住的,怎么也得儿饭钱吧,所以这玉佩就当饭钱了。
虽如此想,可胡寡妇还是忍不住有些怕这男人,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起来的人,跟傻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可就是怕。
这男人一睁开浑上就透着一冷气,比外的雪天还冻得慌呢,胡寡妇还记得那天他刚醒过来的时候,自己问他是谁,家在哪儿,叫什么名字,男人只是摇,一声不吭,自己险些以为他是哑呢,直到后来自己把那个画像拿给他,他问了句画像的人是谁?自己才知他不是哑。
他上贴放的画像,都不知是谁,别人更不知了。
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了,男人渐渐好了起来,饭量也大了,家里两个大男人吃饭,自然费的很,瞅着粮嗖嗖的没了,手里的钱也没多少了,上回丑驴去了趟蒲城,赶上打仗,就了这么个大活人回来,家里的存项也差不多快使尽了。
正想着跟丑驴说呢,不想丑驴倒是比自己还着急,过来寻她商量去北狄跑买卖的事儿,还说把西屋的男人一起带去。
96、九十六章 …
胡寡妇愣了愣:“你去跑买卖带他去什么, 他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丑驴:“虽说什么都不记得,也是个识文断字的, 还会算账, 带着他也是个帮手, 省的让人糊了去。”
胡寡妇瞥了他一,伸手拧在他腰上:“少老娘打虎, 说带他去什么?”
丑驴:“哎呦, 疼,你先松开手。”
胡寡妇放开他,丑驴摸了摸自己的腰:“你这婆娘手真狠, 我可是你男人。”
胡寡妇柳眉一竖又要伸手:“你说不说?”
丑驴忙:“我说, 说还不成吗。”说着瞄了她一,有些磨叽的:“我一走了, 家里就剩你一个女人,我不放心。”
胡寡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