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苍澜(H)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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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饶是如此,许弈还是满心都是羞耻,羞耻之外,还觉得很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爷在胡闹,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风,永远在上没有绪波动的阮爷,因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个阮爷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让阮苍澜如此失态。

    许弈在狂喜,阮苍澜终于要彻彻底底,与他坦诚相待了。

    他刚被透,浑本没有多少力气,被拉暗房里时,双已经得几乎站不住。

    没想到阮苍澜却不让他休息,将他拽到墙边,那墙上满是铁链,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牢牢绑上去,摆成一个双大敞的“大”字,动弹不得,连脖上都锁上了一个铁项圈,冰凉凉地硌着他。他觉得刺激,眨着狐狸睛,满笑意看着阮苍澜,看着他失态模样,很欣

    “贱货!非要劳资搞你?”阮苍澜双血红,啐了一,拿一条红鞭,“啪”地一声在许弈腰上。

    “啊!”许弈惊呼,有些夹不住,之前阮苍澜里的东西,一缕缕顺着大来,到脚腕,十分诱惑。

    许弈反驳:“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你才最贱,一见我就忍不住。谁第一次见面就脱了,给我打针都要我?我他妈睡着了,你都能拿蹭我,你说到底是谁贱?你才最贱,没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面又立起来了。”

    阮苍澜又狠狠他一鞭:“婊,话这么多,我搞死你是吧?”

    许弈很受用,仰:“我就是婊,怎么样?”

    阮苍澜的,骂:“真学坏了,行,我今天就阉了你。”

    随即,鞭如雨般密密麻麻落,打在许弈上,他一开始还能持,可后来也怕起来了,阮苍澜的那神,是捕猎者看猎神,蛮横凶残,很陌生。以前,阮苍澜一定不会只一次,今天他显然还没尽兴,把全力都发在鞭打上,说不定真会阉了他。

    许弈虽然刻意挑逗,但真经历这么一遭,还是怕的。

    不到十分钟他就缴了械,落,睛红红的,哀求:“老公,我错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阮苍澜不听,低声:“搞不死你!”

    鞭得他浑都是伤痕,开始爆发的痛,他哀求无效,想捂住,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阮苍澜累了,一勾手指,从他后里勾住一缕残余的,举到他前,问:“到底谁贱?”

    “我贱……我是贱货。”

    阮苍澜上打量着他,褪去了些,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还直直立着,沾着从许弈的黏

    许弈刚挨了一顿打,可不想再被一顿,求:“老公,我错了,放开我。”

    “你自找的。”

    阮苍澜话是这么狠,却还是把他放了来,许弈松了气,浑没了气力,带着一到阮苍澜怀里。却不料一秒,一个凉凉的东西到他脖上,“咔哒”一声锁住,竟然是那个他自己偷去的项圈。

    许弈苦笑,真是自己坑了自己……

    “叫我主人。”阮苍澜命令。

    许弈战战兢兢,应:“主人。”

    阮苍澜:“说,你是不是主人的小货?是不是贱骨?”

    许弈乖巧应:“是,主人,我是你的小货,是贱骨,只想被你烂。”

    “话多!”阮苍澜一掌呼在他上,扯动锁链,那个项圈勒得他差窒息。

    许弈痛得直凉气,浑搐着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觉到了一份病态的快乐,阮苍澜无疑是这方面的手,让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脑分大量啡肽,让他受到一极致的愉悦,像鸦片一样过瘾,可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很重。

    他很开心,他早就察觉阮苍澜有待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上发来,很好。

    他浑战栗,颤颤巍巍的,被阮苍澜扶住,又觉阮苍澜很有技巧地翻卷着他的,用保鲜一层一层将他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

    他肌绷,本无法释放,有些伤被挤压,又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还来?

    阮苍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燃一支烟,眯着,欣赏着,许弈是真的怕了,他不知完全发望的阮苍澜,竟是这样的,像一凶猛的野兽,他都求饶了,阮苍澜竟还不放过,把他裹成这样,不知什么。

    难不成,想活埋他?

    许弈想到这,一阵恶寒,阮苍澜却掐住他的脸,命令:“贱货,给我笑!”

    许弈委屈一个笑容,阮苍澜眉间却飘起怒气,骂:“笑得一都不真诚,看来是想挨罚。”

    说罢,将手里袅袅燃着的香烟,一在许弈前,许弈刚挨过打,浑至极,被这么一,刺激得浑绷,气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却扭不开保鲜,十分难受,但难受之外,也味到了一的快

    阮苍澜又连着了几次,在他好几片红,直到那烟彻底熄灭。

    他满意:“很好,以后你的就是我的烟灰缸,怎么样?”

    许弈委屈地,泪觉自己的在这样烈的刺激,直直立了起来。

    阮苍澜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他的,骂:“又了?又想挨?”说完,隔着那一层薄,摸上许弈,像是隔靴搔本不解渴,许弈无法克制望,哀求:“主人,我想要。”

    “不行!给我收回去!”阮苍澜摸着他的,使劲往本没用,那东西反而更了,像是要戳破那层保鲜

    阮苍澜又燃了一支烟,对准许弈,沉声:“这么不听话,是想又被我用烟吗?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手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起来了。”

    许弈尽力收敛望,想让它平息去,却不到,他急得掉泪,最后无助地哀哭一声,求:“我不到……求求你,主人,帮帮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我,把我穿,烂了,它才能去。”

    “呸!贱货!”阮苍澜侧吐了唾沫,手移到许弈,把光的保鲜撕开一,随即把自己早已胀的去。

    这觉,颇为奇妙。

    他俯在许弈耳边说:“你摸摸,像不像?记着,是你主人给你开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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