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人。
这里是校医务室。
迟彻戴好橡胶手套，过去拍了两下床上人的脸。
任瑾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校医那张帅气的脸。
他缩了缩身子，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那双眼睛里，藏着一些他能看懂又看不懂的意味。
迟彻站直身体，打开病历单，圆珠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公事公办道：“任瑾，一中校草？”
他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斜着透出来，不知怎得，就带了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任瑾咽口唾沫，道：“是。“
迟彻继续道：“体育课上昏倒被同学送过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晕倒吗？“
任瑾脸白了白，“是，是学习太累了吧。“他僵笑道。
“是么？“迟彻推了推眼睛，掩藏其后的目光让任瑾觉得自己全身都被看光。
“是。是吧。“任瑾僵硬附和。
“喔。“迟彻没有再多纠缠，他放下病历本，”先来个全身检查吧。“
“哦。“任瑾挣扎着起身，被迟彻一手按住。
“你做什么？“
任瑾有些慌张，“不是要全身检查吗？“
“嗯。”迟彻点点头，“你躺着，我来检查就好。”
说罢，他救去摸任瑾的身体。
任瑾全身僵直，“你，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
迟彻斜挑眉尾，“我要做什么？检查啊。你从单杠上摔下来，我看看你骨骼有没有受伤。”
“没有。”任瑾向后移动身体，拒绝迟彻的
碰，“我只是摔倒了屁股，其他地方没受伤。”
迟彻停下动作，目光紧盯着任瑾。
任瑾一动不动，他熟悉这种眼神，每一个对他有过想法的人都这样看着他，但他不希望眼前这个人也是这种心思。他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迟彻眯起眼，仿佛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他笑出来，“你害怕我？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没有。”任瑾垂下眼帘，心沉了下去。
迟彻换了个话题，“不是摔到了屁股吗？我帮你看看。”
“不用。”任瑾抓住自己的裤子，拒绝迟彻。
迟彻不为所动，隔着校服裤去戳任瑾的屁股缝，语气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面红耳赤，“你被送来的时候，大腿内侧肌肉不自主痉挛，全身虚汗。怎么从单杠上摔下来刚好摔到屁股。”
迟彻啧了一声，“太惨了。进那么深，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出来。”
听到这话，任瑾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上头，脸上一片通红，像熟透的柿子，对上迟彻意味深长的目光，脸上血色又转眼退尽，一片苍白。
迟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扳开任瑾的手，“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是你自己排出来，还是我用仪器给你取出来。”
他褪下任瑾的校服裤，里面竟然是一条贴身的纸尿裤。
迟彻眼镜下的眼珠转了转，笑道：“有意思。”
他一把扯开纸尿裤，里面已经全湿了，一片黄色白色的泅湿痕迹。
“这么大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里，要尿裤子，”迟彻抓住任瑾蜷成一团的性器，“怪不得要穿纸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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