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劲儿是好事,但自作聪明可就不好了。”
“这么说,她就是想利用太太来压制杜姨娘?”巧巧被破后,前后这么一联系,便更加清楚了,“那她为何不自己来告状?”
于氏放茶杯:“这便是她聪明之。若她自己来,就算哭了,因着杜姨娘是老三的生母,我也不一定上心,且没必要去老爷的霉。而她亲来哭诉,更不可能将你刚才说给我听的那些话告诉于我,因为会得罪她的夫君。”
巧巧立即明白过来:“婢明白了,她这是把自己不能说的话,让婢转告给太太。”
巧巧又问:“太太,那这事儿要吗?”
“自然要。”于氏看起来颇有气势,她端坐着,仪态是万分的端庄,“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氏,私底都敢如此嚣张了,哪天还不翻天去?”
于氏自己不得不承认,苏槿儿这一招的确是戳在了她的底线上。她平日里就算再懒得一个妾氏,也不见得真的能容许一个妾氏私底一副正室派。
这不仅是打她的脸,还是狠狠恶心了一把她。
“总得让这杜氏知,这瑞德侯府的后宅,到底谁说了算。”
此刻,宁远府,北倾川正听着莫安的汇报。
“的事儿打听不来,不是沈府的人嘴太严,便是这事儿连沈府底人都不清楚。”莫安开说,“只知,初二那日沈小的表走后,沈小被单独留在了沈夫人房,似乎被罚了。”
莫安小心翼翼瞧着北倾川的神:“而后便放了消息,说了那番话。属查了一消息的源,应是沈小的贴侍婢阿晚亲自说来的。还特意叫人大肆宣扬了一番,表态的决心……很定。”
北倾川听得脸黑成锅底:“她的贴侍婢亲放来的话?”
莫安低:“是。”
“很好。”
过了一会儿,北倾川说这两个字,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
“沈、歆、瑶。”
看来是本皇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如此耍着玩也无伤大雅。
可你既开了,就休想往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 北倾川:沈歆瑶,你完了。
沈歆瑶:……有话好好说,先说好,动不动手啊!
为女鹅到瑟瑟发抖。
之前以为六皇会追妻火葬场,现在看来……
☆、找上门
沈歆瑶百无聊赖地待在屋里, 正专心致志在炭火盆里烤红薯。
自从她决定放弃攻略六皇后,便每天活得像条咸鱼, 只想着混吃等死。
以至于阿晚总担心她是不是病了, 时不时就要确认一她的况。就连江氏也问过两次, 见她兴致怏怏的, 也不闹着要门玩儿了,心里担心了几天。
但偏偏, 她虽宅着,胃却好。
就这么几日来,似乎都圆了一些些, 比之前看起来少了几分艳多了几分憨。
阿晚从外来,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然后走到沈歆瑶跟前, 将布包里的东西拿了来。
“小,新的话本,婢去得巧, 刚好只剩最后一了, 就全给小买了回来。”阿晚说着将话本递到了沈歆瑶面前。这几日来,也就只有看话本的时候小看起来快活一些。
时不时对着话本痴痴的笑, 看起来傻乎乎的。
“对了小, 周生那边传了话来。”阿晚边给沈歆瑶倒茶,边说,“先前不是让他多盯着表小那边的况么?最近瑞德侯府还真有新鲜事儿传来。”
听到有八卦,沈歆瑶抬看向阿晚, 示意她继续往说。
阿晚连忙继续说:“据说瑞德侯夫人将府上一名小妾给罚了,据说那小妾被禁足一个月,就连瑞德侯去说话也不用。不对,也不能说不用,一开始据说是要禁足三个月的,是看在瑞德侯面上才只有一个月。那小妾啊,正是表姑爷的生母,杜姨娘。”
阿晚想着这个八卦,砸吧了一嘴,:“最狠的是,这禁足的一个月就连瑞德侯也不许去看她呢。也不知这杜姨娘到底犯了什么错,惹得瑞德侯夫人如此大怒。”
“杜姨娘?瑞德侯肯?不是传言,瑞德侯对这妾氏极为,三天两就往她屋里钻么?”沈歆瑶这彻底被吊起了兴趣,要知瑞德侯夫人一向是有贤德的名声,“这一个月不能见,他还能同意?没跟瑞德侯夫人置气?”
“置有错的妾氏是正室的权利,打理后宅也是正室说了算。婢瞧着瑞德侯夫人这些年经营的好名声,也不是个没有理儿就捉别人错的。”阿晚想了想,说着自己的想法,“定是那杜姨娘了什么,被瑞德侯夫人给逮到了。”
沈歆瑶想了想,又问:“这事儿发生后,表有何反应吗?”
阿晚:“据说,表小日日去瑞德侯夫人那儿请安,但是也偷偷去看望杜姨娘呢。”
说到这里,阿晚十分不解:“你说表小都被杜姨娘那般□□了,怎么还偷偷去看杜姨娘呢?她心里难一也不介意吗?”
这话倒是让沈歆瑶也陷了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以她的,不可能不记仇。杜姨娘将她手臂打成那样,她怎么会这么好心。如此想来,她应该另有盘算。”
“我怀疑,这次杜姨娘的事件里,也有她的参与。”沈歆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被立规矩,被打骂,是绝不可能久隐忍着的。而整个瑞德侯府的后宅,能真的惩治杜姨娘的,就只有瑞德侯夫人。”
“小,你的意思是说,杜姨娘这次的事,可能是表小提供了杜姨娘的什么把柄让瑞德侯夫人抓住了?”阿晚睛微微睁大了些。
沈歆瑶:“我觉得很有可能。要不然,怎么瑞德侯夫人早前怎么就没有发作过,一直都睁一只闭一只,偏偏表嫁过去了,又正经历着折磨,就发作了?”
想到这儿,沈歆瑶突然坐直:“还有一可能。表一开始是故意放纵杜姨娘折磨她的,她这是想让乔栩风看到,自己在他生母受了什么苦楚。”
“乔栩风虽娶了她,可心里许是芥颇,对表不一定如回门那日表现来的好。若表是想用被他生母待,她百般隐忍来博取乔栩风的怜惜,让他看到她为了他多么的忍辱负重,倒也很是可能啊。”
阿晚听得心惊:“若果真如此,那表小的心计也太了些!”
难怪小你以前会被表小牵着鼻走,若不是后来看清了表小的真面目,还不知得蒙蔽到几时。
阿晚这么一想,便颇有些庆幸沈歆瑶醒悟得不算晚。
沈歆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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