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这般直白的说了,我也不同你绕弯。我们沈家,无意与皇室结亲。这门亲事,我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北倾川听了也不恼,只:“母妃一向是有正主意的,她定的事,难以改变。如今我上门,便是想同沈将军和沈夫人知会一声,好有个心理准备。”
虽说是同沈氏夫妇说的,可他说完,却是看了一沈歆瑶。
沈歆瑶被这一看得脚底生寒。
呜呜呜,这皇到底想嘛,看起来怪可怕的。
阿晚在一旁听得也是心惊胆战,不由暗:小,这大约就是“报应”来了,六皇果然不会轻易放过戏耍他的人。
只是阿晚也没想到,六皇的报复居然愿意付这么大的代价,竟要将她家小娶回去!
这日后的婚姻生活,岂不是飞狗?
作者有话要说: 北倾川:……就不能正常想我?
沈歆瑶:你先正常事啊!
阿晚:婢附议。
☆、答案
沈歆瑶脑袋低得更低了, 越发坐立难安起来。
江氏脸变了又变,随后她看了一自己的四个孩, 而后:“你们先去吧。”
沈清辉迅速看了自己两个哥哥, 然后又看了自家小妹, 见他们都快速起, 于是连忙也跟着起来。
沈歆瑶几乎是一秒钟都没有多逗留,就往屋外走。
刚走正厅范围, 就被大哥沈康文叫住。
“瑶瑶。”
沈歆瑶脚步一顿,心里顿时有一不妙的觉。她家大哥一向正经,这会儿叫住她, 不会是要训话吧?
沈歆瑶心里打着鼓,站在原地搓着手。沈康文过来, 见她从正厅里就来这么会儿, 指尖就已经冻红了,不由在心里叹了气。
他家小妹如此惯着大的,若真去了那吃人般的皇家, 日后可怎么办?
若是与父亲同朝为官的官宦人家, 他倒是不用担心这么多。谁敢欺负他小妹,他就能带着人打上门去。可若是皇家……
一想到这, 沈康文的神就更严肃了。
沈歆瑶偷偷抬看了大哥, 见他这般凝重,吓得赶又将双眸垂,一副任凭发落的可怜模样。
沈康文叹了气,伸手拿起沈歆瑶的手, 然后搓了搓,直搓得发才松开,又将自己的围脖取,将她的手捂住。
沈康文的手掌心很,指尖有常年练武留的老茧。在这冰冷的冬日里,却给了沈歆瑶无比的温。
沈清辉不近不远站在一旁看着,用肩膀了沈修远,小声:“诶,你说大哥要同小妹说什么?说之前还特意先散发了兄关怀,等会该不会要将瑶瑶骂哭吧?”
沈修远瞥了自己这个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弟弟,:“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哥将瑶瑶训哭?大哥此人,责任太重,虽父亲还在,可他也依然有兄如父的思想。这些年,他对瑶瑶,就跟对女儿似的,你觉得大哥舍得骂哭吗?”
沈清辉听了了:“也是,大哥才舍不得,大哥也就舍得训斥咱俩。唉,同样的血亲,怎么就能这么区别对待呢?”
沈修远也不看他,只轻笑一声:“瑶瑶可不会三岁爬树,五岁掏鸟窝,七岁就用泥哭别家小姑娘,十岁逃课被夫罚站一整天,十一岁去玩跟人打架打得鼻青脸……”
“停!”沈清辉伸手去捂沈修远的嘴,急了,“不带你这么翻旧账的!”
沈修远将他手拿,不急不慢:“所以说,你被挨训是意料之。瑶瑶从小就被养得天真烂漫,柔柔的,你怎么跟瑶瑶比?”
沈清辉哼了一声,撅了嘴:“嘁,你们就是偏心罢了。”
“哦?说的好像你就不偏心似的。”沈修远笑了笑,“瑶瑶三岁的时候,晚上睡觉梦,梦见吃柿,醒来闹着要吃。是谁大半夜听说了,还跑去爬树摘柿的?我记得,是一个姓沈名清辉的。”
沈清辉顿时也不反驳了,大大方方承认:“那是。瑶瑶可是我妹妹,你们能跟她比么?”
兄弟俩在这儿叨叨,沈康文立一个刀看过来,示意他们立刻消失。
沈清辉缩了脖,赶拉着沈修远跑了。
沈歆瑶见沈康文也不说话,自己先忍不住了:“大哥,你想跟我说什么?”
“瑶瑶,之前大哥同你说过,不要和皇室的人来往。”沈康文看着沈歆瑶,认真说,“也说过,不希望你嫁给皇室之人。”
沈歆瑶连忙:“我记得,大哥,你说的我都记得。今天这事儿,我……”
“但还有一些话,大哥没有同你说。”沈康文见沈歆瑶慌里慌张的,伸手了她的肩膀,打断了她。
沈歆瑶看着他:“什、什么话啊?”
该不会是要我从此以后决不许跟六皇来往吧?
沈歆瑶心里正胡思想着,只听沈康文开了:
“瑶瑶,虽大哥不愿你嫁给皇族,但那只是因为大哥觉得皇族过于凶险,怕你受累,怕你吃苦。可若你真心喜六皇,真的非他不嫁的话,哥哥也定会拼尽一生,保住沈家荣耀,成为让皇族不敢轻易对付的存在。”
沈歆瑶愣愣地看着沈康文。
“瑶瑶,虽不知母亲和父亲会同六皇说什么,但我想,他们的心和我是一样的。”沈康文对着沈歆瑶轻轻笑了笑,“若你真避不过这个劫,那日后,这个家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永远都是你的底气。纵然他是皇,我们也不怕。”
沈歆瑶听得眶发红,忽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能穿到这上,享受着沈家一家人给自己的疼。
原来有家人的觉,是这样的。
她不由想对原说,沈歆瑶啊沈歆瑶,你可真是个傻,在福不知福。
沈歆瑶不想在沈康文跟前哭,于是快速了自己掉落来的泪,看着沈康文:“大哥,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沈康文叹了气:“其实前些日,我听到一些传闻。虽说外的人都不敢往咱们沈家传这些话,但风言风语多了,还是会有一些到我的耳朵里。大哥也知,你在梅园那日,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喜六皇。”
沈歆瑶微微低,原来如此。
“我也知,母亲是因此事对你发了脾气,还罚跪了你。”沈康文继续说着,“她是为了你好,不想你涉险罢了。可我也瞧见了,自那日后,你便不门,也不大从自己院里来走动,整天闷闷不乐闷在屋里。”
“我们最大的希望,便是你此生平安快乐。可若是在此事上,让你日后都无法快乐,那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沈康文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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