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
江氏坐得极为端正, 只轻描淡写一句:“那就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沈歆瑶颇有油然而生的敬佩之。
不愧是我娘!
江氏想了想, :“这陆三太太看来是非要找事不可, 只怕今日不会轻易离去。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这事儿, 小辈莫要掺和来。尤其是寻儿。”
沈歆瑶懂江氏的意思,陆栀寻是陆家小辈不说, 还是嫁去的女儿,若是掺和陆府辈的事之间,日后被人传去对名声有损。
沈歆瑶便也对陆栀寻:“寻明日还要宴客, 今日便早些回去歇息,亦或是再看看百日宴林府准备得是否妥当了。犯不着在这儿等着听你三婶娘说些有的没的。”
陆栀寻觉着是这么个理儿, 于是也不多逗留, 直接起朝江氏行了告别礼,这就要转离开。
就在这档,陆三太太竟然冲破了阿珠这防线, 直接冲屋里来。
刚好与陆栀寻撞了个正着。
陆三太太这么一看, 立即摆一副讽刺的嘴脸来:“哟,说是沈夫人今日挪不开, 原来不过是在见一个外人呐。”
这话说得, 便是陆栀寻不是陆家人了。
沈歆瑶顿时不悦:“陆三太太这话从何说起?寻乃陆府嫡女,是我母亲而言是嫡亲的外甥女,我就自不必说了,是我母亲嫡亲的女儿。哪一个是外人?”
陆三太太刚要开, 沈歆瑶抢在她前又:“若要说外人,这屋里,可就只有陆三太太你一人了。”
“你个小丫胡说什么呢!我算哪门外人?我可是陆家的儿媳妇!”陆三太太顿时觉得自己得了理儿,说话趾气昂的。
沈歆瑶轻笑一声,:“你是陆家的儿媳妇,可你不是这陆府的人。这座府邸,可不是陆三太太家里,而是我姨母家。”
沈歆瑶这话一,陆三太太气得一句话憋在咙里没说来。竟伸手指着沈歆瑶,也不知一句就要说个什么难听话来。
江氏这会儿倒是适时地开了,:“瑶瑶,不可同陆三太太这般说话,纵使陆三太太言语不周到,也毕竟是辈,怎可同辈较真?”
江氏这话听着是在批评沈歆瑶,实则是在暗讽陆三太太没规矩。
话锋一转,江氏又看向陆三太太:“瑶瑶还是个孩,陆三太太应当不会同小辈计较。”
说完这句,江氏便嘱咐陆栀寻好生回去准备明日的百日宴。陆栀寻从母亲听说过她这姨母的厉害,见姨母这么说,她便不逗留,连忙走了。
江氏想让沈歆瑶也回房去,沈歆瑶却假装没看到,非要留来不可。
江氏见状便也作罢,想着让她瞧着也无妨,正好学着一些。
这会儿阿珠终于能上话了,她突然走上前扑通一跪在江氏跟前,就连陆三太太都吓了一。
只听阿珠说:“太太,婢同陆三太太说了今儿个太太不见客,可陆三太太不听,非要来。是婢无能,拦不住陆三太太,请太太责罚。”
沈歆瑶也没见过阿珠这阵仗,顿时也有些慌。心莫非娘亲在人规矩约束这一块这么严格?就连心腹阿珠犯了错也会这般害怕。
于是意识就开替阿珠求:“娘亲,看在阿珠平日里尽心服侍的份上,便饶了她这一回吧。”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沈家向来严以治家,那些个不听话的,不论是谁,都要受到惩罚。”江氏却冷着一张脸,毫不讲面,“阿珠,你虽跟随我多年,但也应当更加清楚我的脾。今日你拦不住陆三太太,明日你便可能将歹人放来。依着我们沈家的规矩,便是护主无能,你可认?”
阿珠将磕在地上:“婢认。”
“你认便好。”江氏了,而后令,“如此,便依着规矩,自领三十鞭。念你犯,这三十鞭不上脸不打手臂,只用鞭笞背即可。”
阿珠一听,一边发着抖一边恩德地磕了几个,嘴上说:“谢太太仁慈!”
等说完,阿珠便去自领罚去了。
这一过程看得沈歆瑶都心惊胆战,看向江氏的目光都怯怯的。她可从没想过,自己娘亲还有这“杀伐果决”的气势。
陆三太太也没有想到。
刚才阿珠这么一打岔,看得陆三太太心里直打鼓,一时间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等阿珠退屋后,江氏却满脸和气看着陆三太太:“今儿个陆三太太这么着急忙慌的来寻我,不知可是有什么急事?”
此刻,看着江氏这张温柔笑容的脸,陆三太太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
这难就是传闻的笑面虎?
陆三太太来之前没想到江氏会是这个样的。
她那大嫂嫁过来二十年,前面十一年都是面馒,任人搓。
后来虽家公主分了家,她在陆府当家主了,可这些年两房走动她那大嫂也颇为客气。婆母时不时给些银,大嫂也会当看不到。
她原本以为这沈夫人是大嫂的亲妹,一家养来的,应当差不多。听闻她嫁后丈夫十分,于是在陆三太太心里,觉得江氏应该就是个被呵护的过好没什么手段的太太罢了。
哪里知,这一见本不不说,还虎得很!
但只要一想到婆婆当家后对于自己这一房的助力,陆三太太又直了腰杆。
“我今日来,是想问问沈夫人,究竟把我家婆母怎么了?!”陆三太太说到后一句时,声音突然变大。
“你家婆母?陆老太太?”江氏满脸惊讶,“陆老太太怎么了吗?无人来跟我说啊。”
将江氏装傻,陆三太太又:“我婆母那日来见了你后,便气得在床上一病不起。原本老人家骨就不够朗,你这么气她,可是要气病来的!若是我婆母有个什么病痛,你担的起责吗?!”
沈歆瑶一听,便知她猜的没错,这陆三太太就是要泼脏到自己娘亲上。
这一步,只怕是要激怒娘亲,然后再顺势搬宗族了。
不行,不能让她得逞!
沈歆瑶正准备开反驳回去,毕竟她来说的话,只不过是代表她一个小姑娘的立场。比起江氏恼怒,她来恼怒要好得多。
不过江氏没给她这个机会,只听她:“陆老太太病了?这怎么会呢?啊,许是陆老太太挂心我夫,所以一时间太过于焦心了。”
还没等陆三太太开,又听江氏:“不过陆三太太你也是大惊小怪了,老太太虽然挂心他们,可这骨却是很好的。我这日日送去的菜式补品,老太太悉数吃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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