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在哪裡?”楊聽雨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試圖攔截計程車,車馬龍的嘈雜環境讓她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
“什麼?超市?就你家附近那家吧?好,我現在過來。”掛電話的同時她也已經坐上計程車,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似是對於剛剛電話那邊的人的回答相當不滿。
二十分鐘的車程之後,楊聽雨就現在了這家端超市內,因為不是繁忙時段,所以超市內的人並不多,她只逛了半圈,就見到了她要找的人。
“漫。”走到那個正在低頭細心地挑著紅蘿蔔的女人邊,楊聽雨嗓音輕柔得像是風一樣讓人覺得舒適。
“你怎麼這麼快?”白羽漫抬頭,那張得堪稱傾國傾城的臉上滿是驚喜的神,然後獻寶一般地將手裡那袋紅蘿蔔遞到楊聽雨前,“這裡的紅蘿蔔是日本空運來的,要不要試試?”
楊聽雨毫不客氣地給她一記白,這句師非常的話從她說來竟還這麼有氣質:“說好了一起去甲的,結果你來這裡挑紅蘿蔔?”
“了甲我就不能糕了,這種又又新鮮的紅蘿蔔最適合榨之後用來紅蘿蔔芝士糕了,蔬果香和香搭在一起好吃得不得了。”白羽漫絲毫不在意好友的抱怨,因為她早已經習慣了。
“你不喜歡紅蘿蔔。”楊聽雨雙手抱,光緊盯著白羽漫的那雙手,纖長的手指不留一點指甲,乾淨得像是脂玉一般通透。
這本該是一個設計師的手,而不是廚師。
“賀森喜歡呀。”白羽漫想也沒想,回答得理所當然,她男人喜歡的,自然也就是她喜歡的。
又是賀森。“我一直以為賀森是神,沒想到是一隻白兔神。”楊聽雨撇撇嘴說得有些諷刺,在白羽漫心裡,賀森的地位確實是無異於神。
“嘖嘖,我的聽雨寶貝又吃醋了?”白羽漫彎,迷人的笑意自嘴角蔓延開來,但她也知楊聽雨也只是嘴上這樣說說,在她的心裡還是一樣那麼愛她的。
“我可不敢。”楊聽雨趕緊擺擺雙手,跟賀森爭風吃醋?那跟自尋死路也沒什麼區別了。
“你還記得胡靜麼?”坐在安靜的酒店咖啡廳內,楊聽雨心不在焉地攪拌著面前的那杯咖啡,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記得啊,”白羽漫倒是很享受地吃著手裡的芝士糕,細細品味的同時也在琢磨著自己能不能這樣的準,“她不是去了德國嗎?”胡靜是她們的學同學,大學畢業之後便前往德國著名的設計公司工作。
“嗯,前一陣同學聚會才知她回來了,現在自己成立了設計公司,還是國際化公司。”楊聽雨放攪拌勺,坐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對面的女人。
“對哦,前陣你去了同學會。”心底多少還是有點失落的,只是白羽漫不讓自己表現來。嫁給賀森之後,她幾乎斷了和所有同學朋友的聯繫,甚至連同學會也沒有人通知她。
現在除了楊聽雨,她大概再也找不第二個朋友了。
“羽漫,”楊聽雨握住她細白的手,挲著,“你不覺得可惜嗎?當年……你比胡靜更有設計天賦……”
被握著的手突地一顫,白羽漫沉默,可惜嗎?但……那終究是她自己選擇的。
“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的理想嗎?”楊聽雨到現在都不會忘記,那個說起理想就雙發光的白羽漫,充滿朝氣、靈動,像是發光體一樣得耀迷人。
“聽雨啊,”白羽漫終於抬頭,回握楊聽雨的手,淺淺卻心滿意足地一笑:“我的理想,早就改變了。”
是啊,她的理想抱負,她的人生,她的一切一切,都因為那個男人的現而改變了。他成為了她的神,她的理想,她的所有。
她甚至會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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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01.理想是会改变的。
“你说你在哪里?”杨听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试图拦截租车,车龙的嘈杂环境让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什么?超市?就你家附近那家吧?好,我现在过来。”挂电话的同时她也已经坐上租车,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似是对于刚刚电话那边的人的回答相当不满。
二十分钟的车程之后,杨听雨就现在了这家端超市,因为不是繁忙时段,所以超市的人并不多,她只逛了半圈,就见到了她要找的人。
“漫。”走到那个正在低细心地挑着红萝卜的女人边,杨听雨嗓音轻柔得像是风一样让人觉得舒适。
“你怎么这么快?”白羽漫抬,那张得堪称倾国倾城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神,然后献宝一般地将手里那袋红萝卜递到杨听雨前,“这里的红萝卜是日本空运来的,要不要试试?”
杨听雨毫不客气地给她一记白,这句师非常的话从她说来竟还这么有气质:“说好了一起去甲的,结果你来这里挑红萝卜?”
“了甲我就不能糕了,这又又新鲜的红萝卜最适合榨之后用来红萝卜芝士糕了,蔬果香和香搭在一起好吃得不得了。”白羽漫丝毫不在意好友的抱怨,因为她早已经习惯了。
“你不喜红萝卜。”杨听雨双手抱,光盯着白羽漫的那双手,纤的手指不留一指甲,净得像是脂玉一般通透。
这本该是一个设计师的手,而不是厨师。
“贺森喜呀。”白羽漫想也没想,回答得理所当然,她男人喜的,自然也就是她喜的。
又是贺森。“我一直以为贺森是神,没想到是一只白兔神。”杨听雨撇撇嘴说得有些讽刺,在白羽漫心里,贺森的地位确实是无异于神。
“啧啧,我的听雨宝贝又吃醋了?”白羽漫弯,迷人的笑意自嘴角蔓延开来,但她也知杨听雨也只是嘴上这样说说,在她的心里还是一样那么她的。
“我可不敢。”杨听雨赶摆摆双手,跟贺森争风吃醋?那跟自寻死路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还记得胡静么?”坐在安静的酒店咖啡厅,杨听雨心不在焉地搅拌着面前的那杯咖啡,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记得啊,”白羽漫倒是很享受地吃着手里的芝士糕,细细品味的同时也在琢磨着自己能不能这样的平,“她不是去了德国吗?”胡静是她们的学同学,大学毕业之后便前往德国著名的设计公司工作。
“嗯,前一阵同学聚会才知她回来了,现在自己成立了设计公司,还是国际化公司。”杨听雨放搅拌勺,坐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面的女人。
“对哦,前阵你去了同学会。”心底多少还是有失落的,只是白羽漫不让自己表现来。嫁给贺森之后,她几乎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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