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害到张水仙。
她忐忑地等了一会儿,看到张水仙推着四个大箱子再次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哽咽了一声,想要哭泣。
母女再见,可她已经不是人了。
她现在,是时刻都可能伤害亲人的怪物。
内心里充满了难言的绪,如果是平时,她已经红了眼眶,滴下眼泪。
但这次,她没能哭出来。
好难受。
泪憋在心里,又酸又痛,又苦又涩,她胸口发闷,无排遣。
“对不起,亲爱的。”米迦勒抚摸她的发顶,“变成血族之后,体液会减少,眼泪,汗水,这些没有必要的东西……很难出现。”
艾琳却想到了曾经。
因为她做的那些无的事,她曾经见过……
她在心里称呼为,他眼角流的几滴“水”。
……该多么痛苦。
米迦勒不安地重复:“对不起。”
然后他看到了吸血鬼艾琳的眼泪。
“……对不起……”他慌了神,痛苦和懊悔开始啮咬他的心,但艾琳却抱住他,扑进他怀里。
张水仙推着四个箱子远远发怒:“能不能先帮我拉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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