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销魂滋味,又不是那些粉可比的了,把顾程了个畅快淋漓,待在她里,还不舍放开,搂她在自己怀里,黏糊糊的亲嘴:“亲亲,不止这,这跟那夜也似变了个人一般,倒让爷的不知怎样了,今儿晚上依了爷,过后,首饰,衣裳,吃喝用度,只尽有,爷保着你享用不尽……”
徐苒暗,这话儿谁信谁傻,男人事后说的话,还不如放,放至少还有味呢,思及这男人天生就是个贱,由着他,顺着他,他恐不稀罕,便是这会儿稀罕了,过后不定就丢在脑后去了,想起井台上的事,徐苒一把推开他,假作恼上来:“如今这会儿还打这样的谎,真打量我是个傻不成?”
顾程一瞧她刚还好好的,怎这忽然就恼了,却更觉可,便凑过去亲了一:“可怜爷的一片心,恨不得掏来与你瞧,怎生是打谎?”
徐苒却忽然坐了起来:“还说不是谎,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谁?”顾程一听,呵呵笑了起来,手在她腰上了几把:“真真如今这个,怎就如此伶俐起来,你心里早不猜想到了,这会儿却还问我作甚?”
徐苒盯了他半晌,忽然捂着脸儿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一边哭一边:“你个没人的畜,生,这等事来,倘若被旁人知,让我如何活去,不如趁早死了净。”说着便扯过那边顾程的腰带,缠在脖上,真要勒死自己一般。
顾程先被她一句畜生骂的脸有些,却见她真想勒死自己,唬了一,急忙掰开她的手,她脖上的腰带扯远远丢开,搂着她又亲又哄:“死什么,如今爷哪里舍得你死,什么人,当初买了来就是丫,爷收了便收了,谁敢嚼说,爷了她的,只你在这院里却不打妥当,如此,爷前书房里正缺个伺候的大丫,明儿我跟你二娘说了,把你要过去岂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今天补上了,亲们谅解啦!!!!现在去码现言呜呜呜!!!
☆、儿媳变丫
徐苒心里暗暗计量,如今徐大儿在这府里的份尴尬非常,着童养媳的名儿,且顾廉又一命呜呼了,还跟自己的便宜公公有了一,就这么去,哪里有个混的时日,便是她不在意吃穿用度,人人都能欺负一,这气徐苒可受不来,没有丁儿好,还不如个平常的丫呢。
若依着顾程,去他书房里当个丫,总不至于再受旁人的欺负,哄着顾程,慢慢清楚这里的况,再另想路,除此之外如今仿佛也没第二条路可走,却要让他心里先存个愧,也好趁机拿与他,反正睡都让他睡了,矫什么都晚了。
思及此,徐苒勉挤几滴泪来,抹了抹:“若二娘三娘不容,又当怎样,不如让我这会儿死了倒净。”说着假意儿,又去寻那腰带勒脖,把个顾程慌起来,忙搂她在怀里,心肝儿的唤了半天,又:“爷哪里舍得你死,如今可不稀罕到爷心里去了,你且莫怕,你二娘三娘素来好脾,什么不依着爷,好生的跟着爷,日后有你的福享……”赌咒发誓的,说了半夜好话儿哄她,终哄的大儿回转过来。
顾程又抱着她亲嘴求,徐苒半推半就的依了他,这一场直折腾到天大亮,才算消停来,却听得院外隐约传来旺儿的声儿:“爷,爷,天可都亮了……”顾程这才起地,拣了地上的衣裳穿在上,回过,却见徐大儿支着胳膊缩在被窝里瞅着他,一双睛骨碌碌的转,也不知正琢磨怎样的念,倒是分外伶俐的模样儿,只别说上来伺候,就是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十足一个姑。
顾程不免笑了一声,过去捧着她的脸亲了个嘴:“你且在这里先委屈一日,等挪到爷的书房院去,任你怎样,爷不拘着你便是了,只外院那些小没个好的,离他们远些,莫跟他们斗嘴打饥荒,可记得了?”
徐苒暗暗撇嘴,心说,这男人的劣古今皆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如今自己连他的丫还不算呢,他倒先起这些来了,他自己呢,侍妾丫一大堆,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也不吃亏的:“吃味便吃味,寻什么旁的由,我也不是他们的丫,犯得着跟他们斗嘴打饥荒吗。”两句话说的顾程嗤一声乐了,忍不住上前拧了她的脸一:“真真以前那么个木一样的,说一句话都跟要了命一样,如今却怎就成了个话痨,半句都不让,这还没怎样,就让爷坏了,日后不定怎样一个刁蛮的丫,说不得,爷也得受你这丫的辖制了。”
徐苒心说,那是你活该,贱骨,嘴里却再不说话,只抿着嘴笑,那俏带刺的模样儿,顾程真恨不得再把她在狠一场才好,奈何外旺儿又,遂系了腰带,从袖袋取一对青石坠来,被窝里拉徐大儿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这个你先着玩儿,横竖等你到了爷边,尽有好的给你挑。”说完又咂了她的嘴两,才不依不舍的去了。
古城额脚步轻快的了院门,旺儿这瞧爷的脸,心里什么不明白,想来这一宿过来,徐大儿可真得了爷的意,瞧这不依不舍一步三回的样儿,又跟他:“让狗儿早些来烧,恐大儿起来要洗澡。”走到二门门首,又转回吩咐他:“使人好生把书房收拾了,原先那个床榻小了些,另去置办个大些的来,把西边靠着正房的小间,收拾来备着。”这才了院,旁不去,径直去了二娘玉芳房里。
玉芳哪儿刚起了,正坐在妆台前梳发,珍珠尖,早瞥见顾程的影儿过了窗,低声跟二娘:“爷来了。”
玉芳不禁:“刚了老太爷的五七,也不知忌讳忌讳,昨儿不定在哪儿胡乐了一宿,这会儿才家来。”心里虽有些埋怨,脸上却不敢带分毫,起寝室,在外间里迎着顾程福了一福,见他仍是昨儿的穿着,衣裳都没顾的换一换,发也蓬的过不去,便让丫重新捧了来,珍珠搅了帕,伺候他洗脸漱,又用梳给他通开发,换了上的网巾,才在炕上落座,叫摆饭。
吃毕饭,上得茶来,玉芳瞧着爷的脸,仿似有己话儿要说,便把人都遣了去,才笑:“爷有什么话儿,这会儿可该说了吧!赶不是要给我们添个妹妹来作伴儿不成,却瞧上哪家姑娘,或是院粉了爷的意,想纳回家来的?”
顾程听了,不禁笑:“真真你就是爷的肚儿,怎就知爷的想?”
玉芳早料到有这事儿,前儿跟慧莲私里还说,爷总往外跑,倒不如纳一个家来,也好收住爷的心,如今瞅着近而立之年,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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