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见过礼坐叙话,一说到这一年多,陈大郎就抹泪,好在徐苒在一边劝着她舅,不大会儿便转悲为喜。
想着大儿一路风尘,大郎一叠声吩咐摆接风酒,一家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大郎见外甥女有些倦,吃了饭就着她去歇息。
两个小家伙哭了一场又闹了半天,早累的不行,大宝还好比较乖,婆抱着哄哄,不一会儿就睡了,小贝却不成,明明困的都睁不开了,就是死死着徐苒不放,谁敢来接,她就委屈的憋着小嘴要哭,气死。
徐苒只得抱着她哄,小家伙刚要闭上,一扫见旁边的顾程,小手急忙了两,又瞪的大大,那意思是怕顾程过来抱她,顾程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指了她的小额:“可是这个小儿,越说越像你娘了。”
小家伙才不理他,勾着徐苒就是不松手,徐苒瞪了顾程一,顾程举举手:“好,好,我先去,省得小丫嫌弃。”临走却伏在徐苒耳朵边儿上小声:“哄这丫睡了,爷再来。”辣辣的气息在徐苒耳朵上,徐苒连脖都红了,心这厮就没别的事。
小丫瞧不见坏爹,再也撑不住,睛缓缓闭上,不一会儿睡了过去,徐苒把小丫抱去西边屋里,跟她哥一睡觉,转回来就被顾程一把抱起来,了里稍间。
木桶早已置了,徐苒怕他在这里折腾,推他去:“我自己洗。”顾程低笑一声:“你这爷哪没瞧过,丫小都生了俩,这会儿害臊什么。”
徐苒发现这厮简直厚的令人发指,怕他又来纠缠,一叉腰一瞪:“害臊什么?本姑娘是防着你这个老胚呢,你不去,不去,一会儿我去别睡去。”
这副跋扈泼辣的模样儿,倒令顾程想起以往,心里更是上来,奈何他心里也明白,真把大儿的惹起来,也没自己什么好,主要这得来不易的福利,可万万不能舍,这一晃一年多,他怎么也得补回来,况,他还想要个小呢,反正大儿如今跑不了,一会儿还不任他折腾。
想到此,笑一声:“好,好,爷去还不成吗。”徐苒见他真去了,才宽衣解带,车里被这厮折腾了半日,总觉的有些不利,徐苒一边洗澡一边想,虽说顾程这会儿对她百依百顺,就他那个浪,难保以后如何。
想到此,不免有些担心,却又转念一想,总想以后,日还过不过了,她自来不是个被动之人,既如今决定跟着他,却要积极一些才是,那谁不是说过,婚姻需要经营,挟住顾程在手心或可保个安生,他若真敢寻别的妇人,她抬走就是了,反正现在娘家也有,靠山也有,怕他何来。
想通了,倒是放了心,不过也要适当拢络,兼施,才能辖制住这胚。
顾程自去厢房沐浴更衣,待他收拾妥当转回来,大儿已在帐,隔着青纱床帐,顾程瞧见里的人儿,气息有些不稳,伸手撩开帐便钻了去,更瞧得清楚。
只见大儿浑香的侧卧于榻上,衫裙儿都已褪去,□儿只穿了条轻粉绢纱儿,轻薄通透,映她两条玉修,大红缎睡鞋儿裹着两只玉白小脚儿,微微弓着,正是顾程最稀罕的式样,上未穿肚兜,着了一件绿绫抹,堪堪遮住一对ru儿,间白馥馥一截肚,上青丝拖与脑后,俏脸上噙着笑,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说多勾人就多勾人。
□当前,顾程哪还顾得旁事,扑过来着她两条雪白的膀,就要亲嘴,谁知被她一偏避开,一缩,挣开他的钳制,躲在一旁,:“车上被你折腾半日,这会儿上还倦着呢,消停的睡才是正经。”
顾程不禁咬牙:“既是倦,怎穿成这样来勾爷的魂儿。”说着伸手摸上她的脚儿,褪了她脚上红鞋儿,搁在手心里挲一阵,拽到边亲了亲,亲的徐苒起来一缩一踹,正踹在他肩膀上,顾程不妨,险些被她踹到床去。
徐苒瞧他那狼狈的样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顾程却不恼,只嘴里恨:“促狭的贵丫,引逗起爷的儿来,却又不依顺,瞧爷怎么收拾你。”说着又扑上来,徐苒却利落的一避开,坐起来,一迈儿倒把顾程骑在。
顾程一愣,却忽的笑了几声:“怎么?爷的心肝儿,今儿要翻天了不成。”说着伸手扯了她的抹,手略用力,只听一声响儿,徐苒上的薄绢纱儿被他撕扯开去,丢在一旁,一一抬,便从将去,却不动,只气瞧着徐苒:“心肝儿,今儿认真要降服爷,爷由着你便是。”
本想着大儿定会害臊,哪想徐苒真个住他骑起来,顾程也是久经风月,阅女无数,那些院粉便通晓云雨,起来也比不得此时,更何况大儿哪是那些粉可比,乃是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藏在心窝里的人儿,便她不依顺之时,顾程都觉万事皆好,更何况这会儿,虽说被个妇人骑在有损男汉的威风,却这闺房之乐,闭了门谁又知晓,便以往大儿恼起来,他不也服跪哄她喜,此时又算得什么,真真说不畅难言。
正着,忽上人儿顿住形,顾程正在,断在这当岂不要了他的命,他睁开,却不禁唬的一冷汗,只见大儿坐在他上,不知从哪儿了把寒光烁烁的匕首,她微抬,那匕首抵在他的事上。
顾程浑僵直:“胡闹什么?哪里来的匕首?”
徐苒哼一声:“顾程既你非要让我跟着你,咱们丑话说在前,以往你多少相好妻妾,我不,从今往后你若再敢调女勾妇的,要不一拍两散,要不我一刀阉了你了事。”
顾程哭笑不得,一伸手握住她的手,夺过匕首丢在帐外,一翻把她压在,咬着牙:“真真让爷的没边儿,床榻之上敢跟爷动刀,不降服你,真要翻上天去了。”说着举着她两条儿,狠狠了去……了半宿才放过徐苒,拿了布巾与她清理净,重穿了小衣,搂在怀里:“到了这会儿,大儿怎还疑心爷,除你之外,何曾有第二个冤家,值得也如此。”
徐苒也不过要他一句话,虽说不见得有用,至少安心,听他许了她,忽想起后院的三娘,嘟嘟嘴:“我知你说好听的哄我罢了,后院你那三娘呢?”
顾程不想她还惦记着三娘,叹气:“庄上大火过后,爷万念俱灰,哪还有旁的心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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