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去以后,安已经穿戴整齐,按摩棒重新插回了身体里。
吃过午饭靠着爸爸又休息了半个钟,比赛又开始了,离安的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两人坐在人群的最后面,身后是墙,右边有一颗粗壮的树刚好挡住隔壁班的同学,至于其他人都去前面给同学加油了。
“爸爸……”安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大手在他的臀部揉捏,运动裤时不时勒紧臀部将按摩棒圆头的形状勒了出来。
“不,不要,爸爸人好多。”安喘着气想躲开,爸爸没放过他,拉着他起身了。
“小安的比赛快开始了!”班主任看到起身的两人提醒道。
“我带小安去热热身。”爸爸笑着回应。
“好,好的。”班主任红着脸坐了回去。
“爸爸,这是?”安疑惑地看着带他来到场一角落的爸爸。
爸爸挑眉说,“热身啊,我可不希望我的在跑步时扭伤了身体。”
安眨眨眼睛,听爸爸继续说道,“从压腿开始吧。”
“嗯啊~”安小声地呻吟,身体被爸爸压得向前倾,后穴的按摩棒被爸爸用膝盖顶着刺地更深了,才半分钟安已经浑身汗津津的。
外套被放在一旁,韧性极好的身体压在了大腿,挺立的乳头隔着布料摩擦着大腿一下前一下后。
“爸……爸啊~”安红着脸紧咬住嘴唇,因为有人从面前经过。
他被爸爸引导着又做了好几个热身运动,按摩棒在体内左顶右顶,搅得安腿软地差点站不起来。
爸爸叹息一声,“小安这样怎么跑步呢?”
安扶着爸爸的手臂哼了声,“都怪爸爸。”
比赛开始了,安穿着外套长裤和一群短裤短袖的同学站在一起显得格外突兀,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但爸爸说会一直看着他。
枪声一响,安迈开步子跑了起来,后穴已经适应了按摩棒的搅动,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安跑的并不慢,但体内的东西让他不得不慢下来。
他一直保持在中间的名次,乳头被衣物摩擦的发疼,他现在只想让爸爸来舔舔他的乳头。
面色绯红地冲过终点时他软着腿落进了熟悉的怀抱,他听到爸爸在他耳边说,“小安真棒,晚上奖励你。”
安心满意足地笑了。
“爸爸~爸爸~嗯哈,死我了,儿子要被爸爸的肉棒开了,啊啊!”安的腰被曲起,臀部离开床垫被爸爸深深地插入体内,两只腿被爸爸架在肩上。
狰狞的狠狠没入了软烂的肉穴,每顶一次安都会被顶的浑身颤动。
爸爸果然给了他奖励,已经把他按在床上了他两个小时了。
液了进来,安肚子都有些胀起,“啊啊好烫,爸爸爸爸!”
爸爸将安翻过来,附在安的背上安扭过头去吻他,他含住了安的唇瓣,头交缠在一起,重新顶进了安的身体。
安扭动着腰迎接着爸爸的插入,最后一次液的灌溉终于平息了欲望。
被清洗净的安用后穴含着爸爸的肉棒闭着眼睛安心睡去。
……
“爸爸又要去出差吗?”安窝在床上看着整理行李的爸爸。
爸爸将行李箱拉上,“明天早上就走。”
安起身凑过来,拉下爸爸的睡裤咬了口爸爸的肩膀,手揉搓着沉睡的巨物,“爸爸把安喂饱好不好?”
爸爸眼底一暗,“好。”
安笑着被扔到了床上,撅着屁股被按着腰深入。
下了机场,提前到达的秘书接过自己的行李,今天确实有业务要谈,但只需要一天就够了,他还有别的事需要做。
“业,你来了。”机场门口一个男人站在车前等着他,气质温和笑起来也温温柔柔的,还有一张不错的脸蛋。
陈业点头,挥手让秘书把行李放进后车厢。
秘书放好后自觉地回了自己车上,陈业和男人上了车。
“业,我好想你。”男人摸上陈业的侧脸,倾身吻了过去。
陈业低头咬住男人薄薄发凉的嘴唇,高超的技巧马上把男人吻的喘息连连,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回去就收拾你。”
不需要导航的来到了一栋公寓前,两人并肩走进来公寓,打开房门两人就马上纠缠在了一起。
屋子的装饰很温馨,暖色的灯光和不少植物装点了屋子。
陈业把人按在门上狠狠地吻住,手在男人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
男人闭着眼睛承受着陈业的入侵,手摸索着将陈业的皮带解开。
陈业手探进了男人的长裤里,手指接到穴口时那里已经是一片湿软。
“弄过了?”陈业挑眉问。
男人脸色微微泛红地点点头,勾着陈业的脖子在他脸颊边蹭了蹭,“想你了,业。”
陈业笑了声,“满足你。”
他把男人拉下来,让人扶着门掰开他的肉臀直接挺身侵入。
肉刃破开许久没用的肉穴,男人紧闭着嘴唇闷哼出声,陈业并不算温柔,肉刃在后穴随意顶撞,但每每都顶到了酥软的点上。
男人吊起的眼角湿润,嘴里呼唤着陈业的名字,陈业又把人翻了过来。
男人的也早已挺立在半空中因被而一晃一晃的,涔出的液体甩脏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嗯,嗯~”男人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羞耻的呻吟,而陈业也最爱看他这幅模样,明明堕落在肉欲里却矜持又害羞地不想像个女人一样浪叫出声。
但陈业会让他一直这样吗?很显然不会。
男人艰难地抱住陈业的肩膀,长腿勾在陈业的肩上,身体被入侵通道被挤开,他难耐地去吻陈业的嘴唇,陈业直接抱着他往客厅走。
他被放在了冰凉的水晶桌上,穴口拉扯出的液体流了一小滩在桌子上,他被顶撞地身体一直前滑又被拉了回来。
“叫出来,楚屿。”陈业咬着楚屿的耳垂。
楚屿失神地看向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嗯哈,哈,好大,业……”
陈业微微一笑,腰动得更加卖力,“叫老公。”
“啊啊,老,呜,老公,老公啊啊!”楚屿流着眼泪,用温润的声音喊着老公,像是药一样地让人忍不住去侵犯他,把他玩烂。
“真乖。”陈业哑声挺动着身体,身下的身子很快就被熟了。
陈业认识楚屿已经快三年了,他们持续这样的关系也有三年了,楚屿是陈业到分公司来谈合作时遇到的。
当时对方的老总因病住院了,陈业买花探望时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温润如玉的花店老板,起先是没有和他上床的心思,谁知道这块玉偏偏主动往自己怀里撞。
陈业笑了笑,加大力度去身下的楚屿,把人得口水和眼泪直流,轻微地晃着头喊着不行了,要坏掉了。
真是一块淫荡至极的玉。
陈业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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