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人 - 四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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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师，我们上周的月考成绩了。”

    沈知节正在打印今天晚上上课要用的试题，他对自己成为家教这件事，已经放弃挣扎了。沈知节听到这句话抬起，笑着冲许晖伸了手：“给我看看。”

    许晖摸摸鼻，从书包里拿了所有试卷。因为沈知节给他查漏补缺，他这次考的非常好，总分上升了一百多分，从年级三百多名，飞跃到了一百多。这个消息还没和家里说，他想先告诉沈知节。

    两人已经补课一个多月了，从开始一周一次，到后来一周两次。历年那个周六，沈知节又被许晖行约来，在咖啡厅……题。从那之后，每周两次又被加到三次。

    杨倩曾经麻木的表示：“沈老师，您这钱可太好赚了，多来几个这样的，您明年就能开车上班，不用坐地铁了。”

    沈知节一笑，实在没法解释。

    他这两个月一个好觉没睡过，连最能让他平静的带，都无法安抚。

    许晖的侵略越来越，学习能力也越来越。开始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动作，一两句话能让自己有压迫，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又是他一个神，沈知节都要控制自己不要跪的程度。

    偏偏许晖还越玩越上瘾，看着自己装镇定时那玩味的表，有好几次沈知节都要破罐破摔得承认：“是，先生，我就是。”

    但许晖总能见好就收，让沈知节还能粉饰太平。

    沈知节看着卷上丢分的位置，手上飞快的在本上记录。

    “唔……这个我们之前讲过，要况分析，你又忘了负值。”

    许晖咳了一声：“啊，次先写上。”

    “平这样的低级错误，让你退了至少3名。”

    许晖磨牙：“……是啊，真是不应该。”

    可惜沉浸在分数里的沈老师，把平时的察言观都丢了，完全不懂的“见好就收。”

    “说了多少次，这个X染上的遗传要分男女，你……”沈知节指着最后那个填空，不悦的抬起，看到许晖脸上要笑不笑的表，瞬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许晖站起，走到沈知节后，弯腰，在沈知节耳边说：“教不严，师之惰。既然我错了这么多不可忍受的错误，那罚沈老师今天让我都记住好了，记不住我们谁也不要走这间屋。”

    说完，许晖伸手住了沈知节着卷的手，受着手上想撤回又不敢的小动作，手上用力，将沈知节的手彻底平在卷上。

    沈知节膝盖的差从椅上掉去，他不得不以呼来掩饰自己的张。

    许晖轻声笑了一声，直起，手上放松，放开了沈知节。还没等沈知节过气，又曲起手指，在那遗传题上了两。

    敲在桌上的两声沉沉的声音，让沈知节打了个激灵。

    杨倩看着指针越过九，又稳稳停在了十上，终于担心的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

    “沈老师，已经三个半小时了。”

    许晖从卷上抬起，看向杨倩，：“杨倩，真是不好意思，我太笨了，最后这题这么久都不会。杨倩，我让司机送你先回家吧。外面这么冷，又黑，你一个女孩太危险了。”

    杨倩看相沈知节，许晖又转对沈知节说：“沈老师，您今天一定的教会我这条辅助线画在哪啊。”

    沈知节看着许晖手的木尺，咽了一，对杨倩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周六，晚过来。”

    杨倩听着许晖在电话里吩咐他家的司机送自己回去后，谢过沈知节和许晖，背着包了咨询心大门。

    许晖将“戒尺”放回桌上，笑着看向沈知节，：“沈老师，这要在古代，教了三遍还不会，先生就要打手心了。”

    许晖睛瞥到沈知节放在桌边的手不自觉的蜷缩了一，笑容更大了。

    “沈老师可得快教啊，还有一次机会了。”

    沈知节听言，抬起睛看向许晖，睛竟被到有些泛红，看起来漉漉的。

    沈知节知许晖就是故意在玩自己。

    本来他画辅助线的思路非常清晰，本没有任何问题，非要让自己给他讲。光讲还不行，他不知从哪儿一把木尺，看着有半米，随手往桌面上一放，就很有厚重。

    沈知节看着那把木尺，便觉自己燥，他掩饰的喝了一整杯。偏偏讲课就很容易渴，等到他有觉时，许晖在奋笔疾书之，空说了一句没没脑的“不许”。沈知节咬着，又坐了回去。

    那之后，沈知节一直没有再喝，睛也不敢往那把木尺上瞟。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遍，沈知节憋的不行，只想求他放过自己。他飞快的换了一思路，讲了第三画辅助线的方法。

    许晖认真的听着，跟着沈知节的思路勾勾画画。

    “也就是，连接B和M，就可以转换成两个椭圆之间的问题了。是吧，沈老师？”

    沈知节练练，答：“对的，这个方法较为繁琐，不适合应试。”

    许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皱眉。

    沈知节一直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见状心脏差提到嘴里。

    许晖拿着尺左右比划半天，终于开：“沈老师，我怎么不会画这最后一条呢，您来帮我示范一吧。”

    沈知节的动作一顿，站了起来，走到许晖旁边，拿起铅笔准备直接画在卷上。

    许晖挡住了他，右手拿起木尺，对沈知节说：“沈老师，教学要用教。来，用这个画。”

    沈知节停顿了几秒，缓慢的伸手去拿木尺。

    不知是不是许晖故意在沈知节快碰到木尺时，突然一松手，木尺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打破了一屋的沉默。

    “真是对不起，沈老师。我没有拿住，掉在脚边了，麻烦沈老师捡一吧。”

    这次沈知节的动作更为缓慢，他似是了大决心，慢慢蹲，伸手够那把木尺。

    就在他碰上的瞬间，许晖抬起脚尖，轻轻踩到了木尺的另一上。

    许晖终于玩够了，安安静静的看完沈知节的示范，又让沈知节给他留了题，终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收获真大，辛苦沈老师了。可以麻烦沈老师带我去一卫生间吗？”

    沈知节缩着背，沉默的走在许晖前面，他膀胱要爆炸了。

    许晖看着前面步履匆匆的人，无声笑了来，他要再加一把火。

    许晖一把拍上了沈知节微弯的后腰，沈知节被这一刺激的差来。他愤怒的回视许晖，睛里委屈的不行。

    许晖继续向前走，手又在沈知节后腰上轻拍了两。

    “沈老师不要驼背。”

    “……谢谢关心。”

    沈知节到卫生间，就把自己关了隔间。

    许晖在外面听着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