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阿清”
梦呓般的呢喃自男人的唇角边轻语而出,缠绵悱恻,是人间动时的不自矜。
然而沈清偏偏听出来其中深藏着的不安惶恐。
于是少女柔嫩的臂膀轻轻揽住了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背脊。
一者炽热,一者温凉。
少女的手仿佛是由世间最柔软的锦缎钩织而成,轻轻柔柔的拂过男人宽阔的肩背,感受着衬衫之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指尖所过之尽是星星点点的火苗。
指尖来回移动间,火苗渐渐串联。
于是刹那间,燎原之火起!
灵活的大掌自腰间缓慢而下,仿佛是在自家庭院闲逛般熟练的钻进了睡裙之中,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桃源密地。
朝着小小的珍珠,一按。
于是毫不意外的听见哼鸣声骤然拔高——
“唔啊!”
沈清短促而惊慌的叫出声来,迷蒙的眼睛羞恼的盯着男人伸到裙底的手,目光里尽是对他登徒子作态的控诉。
江宴于是低低的笑了一声。
打理整齐的发被抖散了,轻轻划过沈清饱满光洁的额头。
心突然像是被挠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
还想要,更多。
江宴看她目光迷离,于是低头在她颈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后者回神炸的前夕赶紧抚慰般的叼起那块皮肉细细舔舐起来。
脆弱的颈间那抹濡湿太过撩人,细细麻麻的战栗感从脚尖一路攻城略地爬上沈清的头顶,浑身的孔仿佛都张开,渴望着那双大手能够抚慰更多。
然而裙底的手却不紧不慢的按压着圆润的珠蕊,带着点力道的蹂躏让两侧细腻的皮肉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口甜腻的汁液来,打湿了男人雪白的袖口,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来。
宽大的手来回动作着,那片水渍就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吸饱了蜜水的布料贴在男人好看的腕间。
色又暧昧。
沈清眼尾发红,终于是呜咽着弓起了腰,想要借此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正好把自己腿间更为娇弱的小花送到了男人手中。
重重一按。
有雪白的闪电划过脑海。
就差一点,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就要降临。
然而江宴却突然撤了手,带着水渍的唇也离开了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颈间。
突然的止步仿佛切断了一切快感来源。
悬而不发的乌云聚集着万千闪电,只等着宣泄的界点来临,给予世间最为震颤的霹雳。
就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
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要把沈清疯,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呜咽着扯住男人的衣角,眼尾尽是泪光,迷茫的哀求:
“阿宴阿宴你摸摸我还差还差一点”
姿势里哪儿还有一点曾经的傲气,只剩下令人心醉的诱惑。
于是湿淋淋的手指轻轻点在唇间。
江宴抿了抿唇,仿佛未听见般轻舔指腹。
尖上陡然炸开一点腥甜。
灿若星空的眸子紧紧盯着伏在身下的人。
那是自己的味道。
他在吃自己的
沈清脑子里轰的一声。
如同爆炸。
没有心跳,她却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骤然加快的震动声。
“嗯啊——”
高亢的尖叫声临到关头却仿佛窒息一般卡在喉咙里,两只白嫩的腿儿无助的绞紧,整个人像条搁岸的鱼般不住的抽动,白嫩的肌肤早已爬满了高潮时的红晕,变得粉嫩娇艳。
她竟然被江宴看的高潮了。
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她更为激动,白嫩的小腹急促抽动。
一小股细弱的水流自腿间痉挛的甬道喷出,在空中极短暂的停留后,将将好洒在男人的鞋尖儿上。
睡裙刚好半掩住抽搐的花穴,沈清瘫软地躺在了桌面上,长长的发丝凌乱的铺洒在桌面上,被迫高潮后的她像是从十八禁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女。
更加引人犯罪。
江宴垂眸看了一眼军靴上那一片水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怪蜀黍啊。
但是——
修长的双手放在金属制的皮带上。
自己好像还挺享受的——
轻轻一拨。
“咔哒”一声。
仿佛是打开禁锢已久猛兽的牢笼,细微的声音惊得微微回神的沈清不自觉的一抖。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微微翕合,凑到刚经历了一轮蹂躏的穴肉面前,轻轻剐蹭了两下。
沈清又是不自觉一抖。
像是巨兽出笼。
猛然跃起!
“啊呀——”
微微沙哑的嗓音又是拔高。
很快便破碎成一片无意义的呻吟。
————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电脑自动备份差点搞死我,等了好久,然后室友要借用做表格。
so,留言作者的几乎莫得人……
人间惨剧莫过于此啊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九)HH
破开紧致的穴肉,捣开颤抖的褶皱。
巨物仿佛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把利剑战无不胜,坚硬而圆润的顶端仿佛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只消轻轻一顶,身下细腻的皮肉就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样堆雪般颤抖,抖落了一室的哀戚求饶声。
边缘的沟壑像是玫瑰身上的刺,令人沉醉的同时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来来回回勾挂着娇嫩的皮肉,是人间最为甜蜜的惩罚。
然而就算是再骁勇的战士,也总会感觉到疲累。
于是纾解的喑哑声线星星点点的溢出唇角。
像是春日暖人的风吹过早早开放的一点红蕊,香气里犹带了点早春里特有的寒气,但却意外的让人流连,似乎浑身都要醉在带着暗香的风里,酥软成声线一样的姿态。
一线细细的喘息交杂在沈清迷乱的哀鸣里,交织缠绕成心头的滚烫。
受不了,受不了。
沈清摇摇晃晃的腿被抬起来勾住男人瘦的后腰,颠得她心肝儿都要颤出来。
她仰起脖子,努力抬手揽住江宴的脖子,整个人仿佛树袋熊般挂在江宴身上,嘴里是断断续续的语句:
“你嗯啊别叫了”
分不清是欲求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但总归是不成调子。
耳边的喘息声有如实质般撩的沈清背脊一片细细麻麻的酥麻,头顶仿佛有无数的闪电在噼啪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偏头咬了咬江宴薄薄的耳垂。
没想到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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