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还怕十五皇又跑来找自己比试,等过了半个月不见影儿,才放了心,秦王也没再来逛钟馗庙,晋王府这边儿也没动静,估计是自己的不识好歹把晋王气着了,连带陶大妮那儿份也散了。
若果真如此,倒正好,从今后她就安心过自己的小日,等这一百零八尊罗汉像完成,拿到尾款,自己就可以扫听着买个铺面。
至于什么买卖?陶陶还没仔细想过,她不想累死自己,所以不能开饭馆,技术类也没什么拿人的特,南北货倒是个很好选择,只是自己还没去过南边呢,路都不熟,目前也只能是个想罢了。
烧陶倒是个安稳的营生,只是这两回是运气好,才赚了两笔好钱儿,以后就难了,毕竟谁没事儿陶像啊,还这么的价儿,说到底,陶制品只能算低端大路货,卖不上太的价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明天V,V当日更九千,一会儿还有一章免费章节放送,另外本文苏非常苏,雷非常雷,后的节只会更苏更雷,亲们若是扛不住的,就考虑撤吧。
☆、倒霉的
忙活了一个月,一百零八尊罗汉像终于成了,上的最好的彩釉,加上大栓湛的手艺,烧来的陶像颜鲜活,表生动,线条畅细腻,效果极佳,陶陶都喜的不行,琢磨以后闲了,让大栓给自己烧一迷你款当摆件儿。
这天是朱贵约好取货的日,陶陶特意起了大早,柳大娘比她更早,已把院规整利落,早饭也摆在杏树的小桌上,用个竹编的浅扣住,免得落了飞虫,天了草木葱茏,虫也多了起来。
柳大娘的厨艺极好,也大约知了陶陶的味,今儿早上的是寿菜猪馅儿的包。
寿菜是柳大娘从城外挑回来的,庙儿胡同住的大都是庄稼人,以前都是靠着地为生的,勤劳朴实是女人庄稼人的天,一开庙儿胡同的女人们都会起早去城外挑野菜,什么寿菜,野菠菜,苣苣菜,苦菜,婆婆丁,枕菜,大叶菜……
陶陶一问,柳大娘能说一大串来,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儿都有,吃法也多,用开汆了凉拌或洗净了蘸酱,炒着吃,馅儿,蒸包,包饺……再多了就摊开晾在竹浅里,晒成菜,备着冬底解馋。
光野菜能十几样来,让陶陶佩服不已,陶陶最吃的野菜猪馅儿的包,就着熬的糯糯的渣粥,陶陶一顿能吃四个大包。
陶陶把手里的包嘴里,喝光了碗里的粥,拿到井台上洗净了放到一边儿,就算她起的早,也比别人晚了许多。
柳大娘一家跟大栓都是天不亮就起来,陶陶可不行,这时候起已算很早了,吃了早饭,陶陶泡了一壶茶提到院里,一边儿喝茶一边儿等朱贵。
杏早谢了,枝簪了许多小青杏,瞧着甚是喜人,陶陶仰着数了一会儿,哪里数的清,自己忍不住笑了,一想到上就有一笔银账,心就好的不行,以前都不知自己这么财迷。
正想着,就见二虎跑了来:“来了来了,那个朱家来了。”
陶陶迎去行礼问好,朱贵如今知这位是七爷府的人,哪敢受她的礼,忙侧避开:““不知陶像可好了?”
陶陶倒未在意他的动作,:“好了,昨儿天,怕落雨,都挪到屋里去了。”引着朱贵了堂屋。
朱贵一尊一尊瞧了过去,忍不住,这陶家烧的陶像的确不凡,也难怪能老太君的了,陶陶见他脸便知满意,暗暗松了气,朱贵也痛快,从怀里掏银票来递给陶陶:“这是剩的银。”
陶陶接在手里,把旁边一早预备的盒拿过来打开:“听说朱家有两个小孙,这个给两个孩玩儿吧。”
朱贵低一瞧是两个胖娃娃的不倒翁,一个男娃一个女娃,彩鲜艳,憨态可掬,朱贵不禁暗,别看这丫年纪不大,还真是个会办事儿的,可惜是七爷的人,不然,生意起来说不准能赚大钱。不过,这丫跟她差的是有些远了,不是洪承说,自己梦也想不到这位是秋岚的妹。
陶陶让大栓跟朱贵带来的小厮一起把陶像搬到外车上,自己让着朱贵在院里坐了,倒了茶递过去:“茶不好,您老凑合着吃一碗。”
朱贵:“我这儿正有些渴呢。”说着拿起来喝了半碗去,放茶碗看了陶陶一,笑眯眯的闲话儿:“不瞒您,平常到我们府上的都是贵客,别说那些贵客难伺候,就是贵客边儿的才小厮,都不能慢待了,茶房里心好茶跟似的备着,倒不算稀罕东西,只说是好茶,我吃着却清寡的没滋味儿,也淡,倒不如你这个好。”
陶陶心说这不废话吗,越是好茶味越淡,也越清亮,她这壶里泡的就是最便宜的沫,几个大就能买上一大包,能是好茶吗,不过,门茶房里招待车夫小厮,都用这样的好茶好心,哪个宅门贵府这么啊,想着忍不住问了句:“贵府上是?”
朱贵正等着她问呢,笑了一声:“我们府上在这京城里啊也算有些名声,就是皇城东边儿乐街西门摆着两个大石狮的姚府,不知可听说过吗?”
陶陶哪知啊,摇摇,不过乐街?怎么这么熟呢啊,好像上回从晋王府回来的时候,路过个老的石牌坊,上写得就是乐街,跟晋王府就隔了一条街,她记得小安说过,晋王府周围几条街住的都是皇亲,那么这个姚府也是了:“府上是皇亲?”
朱贵目光闪了闪,没说话呢,柳大娘听见忙:“哎呦,我说是哪府上的老太君过寿,有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国公府,那可怨不得了。”
陶陶:“柳大娘知?”
“知知,京里谁不知国公府,那可是贵妃娘娘的娘家,魏王晋王两位殿的外家。”
陶陶蹭的站了起来,抿着嘴看了朱贵一会儿:“我记得朱家上回来的时候,任我再问,您也绝不提府上,怎么今儿变了样,莫不是有什么人授意朱家特意透给我知的,让我知姚府跟晋王府的关联,想告诉我,这桩买卖是因晋王殿的面才成的,这银我陶陶赚的不气。”
朱贵哪想陶陶是这么个直来直往的,且如此聪明,一想就明白首尾,明白了就直接问到自己脸上,这叫自己怎么应对啊,说不是,睁着的瞎话,说是,这位瞧着气的可不轻,若是记恨上自己,以后真了,自己找谁哭去啊。
洪承的这什么馊主意,简直左右都不是人,脸变了几变,苦笑了一声:“姑娘既什么都猜着了,就别难为小的了,说到底,七爷也是为了姑娘着想,怕姑娘在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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