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shen相許了嗎? - 貳、碰瓷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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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碰瓷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雲霜守在門外,一守便是整個下午,直到太陽下山了他還在門口徘徊,然後夜深了,萬籟俱寂,雲霜美麗的大眼依舊迸發著不服輸的光彩。

    他這回不是故作姿態咬著小嘴唇,而是寒露濕衣冷得直發抖,他好想念容大河溫暖的懷抱,可是如今的他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雲霜抱著自己的膝蓋窩成一顆球,依然守在門口。

    夜深,容大河打開門把雲霜抱進屋裡,在地上鋪了乾草,跟一件不新不舊的棉被,他把雲霜放在上面,再把墊著的棉被折起一半來作為被子蓋在他身上。

    容大河回到自己的木板床,木板床空空如也,他不太在乎,自己披著一件舊棉襖將就著睡了。

    更深的夜裡,容大河覺得自己身邊睡了一顆小火球,小火球慢慢地偎近自己,直到他的下巴好像頂住一顆絨絨的頭,頸窩讓溫暖的吐息薰暖。

    容大河不喜歡別人近身,無論男女皆是。男人身上總是帶著又濃又重的汗跟一股怎麼洗也洗不淨的麝香味;女人對他來說就更可怕了,厚重的頭油味幾乎讓他窒息,不需要靠近他已然退避三舍,還有女人的汗味就算不如男人可怕,容大河依然受不了。小時侯娘戲稱他有一個靈敏的狗鼻子,挑剔得要命,以後他們也不用養獵犬了,就放兒子去當獵犬得了,順便省些飼料錢。

    小火球的身上有股香氣,大約是淡淡的花香揉合著草木的清新,不甜不膩,自然怡人;小火球的吐息亦是,熱熱黏黏的,卻有股甜香味。容大河第一次不討厭別人近身,他覺得這個香味好懷念,好像什麼時候曾經聞過,他曾經愛不釋手,把那香噴噴的東西珍重地抱在懷裡。

    那時候的他用自己的鼻子磨磨那小東西濕潤的鼻子,開心的把它抱高高繞圈圈,"你真是個漂亮的孩子,長大了一定更漂亮。"

    突然之間容大河的福至心靈,想起了很多塵封已久的往事。

    大約在他十二歲那時,他在陷阱裡撿到了一只銀色皮的小狐狸,小狐狸讓捕獸夾夾斷了腿,怯生生地淌著淚,大大的眼珠黑白分明,像兩顆黑色的寶石鑲嵌在漂亮柔順的銀色皮裡,跟今天早上他看見熠熠發光的眼眸如出一轍,美麗得像一根羽輕輕直撓著他的心底。

    小時侯的容大河不疑有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狐狸,生怕弄疼了它。

    可惜的是小狐狸野得很,楚楚可憐的模樣全部都是裝的,他一抱起小狐狸,小狐狸恩將仇報咬住他的手不放。

    後來他怎麼做來著?他好像因為太喜歡小狐狸了,忍著手痛幫小狐狸順,告訴小狐狸沒事了,他把它帶回家,幫它固定斷掉的腳,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它會跟之前一樣既漂亮又健康。

    後來朝夕相處的歲月裡,他想幫小狐狸取個好聽又順耳的名字,他問小狐狸,"小白?"

    小狐狸傲嬌得用狐狸尾巴甩了他的鼻子,激得他要打噴嚏了。他知道,那是不要的意思。

    容大河繼續燒著腦,又問小狐狸,"小銀?"

    小狐狸舔了舔第一次咬容大河的牙印,小牙輕輕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咬痕,不像第一次毫不留啃咬得容大河血肉模糊。

    容大河知道,小狐狸不滿他的文學造詣,取得名字一個不如一個,千篇一律的小字輩再加上它皮的顏色,正常版叫做小銀,色盲版叫做小白。

    "那你自己取名字算了。"

    那時的容大河不過是屁大的小孩子,連著兩次被否決脾氣也上來了,甩鍋給小狐狸,要他自己名字自己取。

    小狐狸帶著容大河到院子裡,在土上面寫下"雲霜"兩個字。

    小狐狸叫做雲霜,今天碰瓷他的美麗小公子也叫做雲霜!

    小公子曾說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還說自己誇獎過他,"你真是個漂亮的孩子,長大了一定更漂亮。"

    容大河驚醒,看著旁邊臥著一名美麗的少年,大眼緊閉,長長的睫像兩柄捲翹的高貴黑羽扇,有時會像蝶翼一樣隱隱顫抖著。

    少年的五官柔和美麗,不具侵略性,容大河可以想像雲霜真心笑起來的模樣,美麗得教大地萬物皆失色。

    在容大河腦海裡小狐狸的模樣逐漸與美少年雲霜的模樣重合,竟沒有半分違和。

    他有一顆悸動的心,他好像喜歡小狐狸好久好久了,比十二歲的他遇上小狐狸還要更久,那時候的他什麼都願意為小狐狸做,可以為了小狐狸什麼都不要。

    隱隱約約,容大河彷彿看到小狐狸長成青年的模樣,一樣美麗,五官緻,皮膚白皙,一頭柔順的銀色長髮微捲,眼角泛著異樣紅,噙著淚光,叫著他,"師兄。"

    那一句"師兄。"瞬間容大河的腦子裡爆炸。

    他看見那個美麗的青年在他身體下面婉轉,一樣是泛紅的眼角噙著淚光,瑩潤如酥的肌膚猶如珍貴的玉石不含半點瑕疵。他俯下身在白皙如雪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痕,像是雪地裡初綻的紅梅,那抹驚豔的紅讓人怎麼也移不開眼。

    容大河甩了甩頭,覺得自己著了魔,怎麼腦海裡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糟污念頭。就算雲霜是當初的小狐狸,他怎麼可能叫自己師兄呢?

    此時的雲霜醒來,一臉呆滯,他揉揉眼睛伸了懶腰,還顧不上外衣淩亂,中衣微微敞開,露出一節光潔的鎖骨還有引人遐想的白嫩肌膚。

    "容哥,我肚子餓了。"雲霜環住容大河的頸子,一派慵懶的模樣成了渾然天成的美麗,一瞥一笑皆風萬種。

    "肚子餓了自己去煮飯,把臉洗乾淨,衣服穿好,晚上不準再睡在門口。"

    容大河憋了半天,說出口就是巴巴的這句話,無關愛,無關夢境,也沒問雲霜是不是當初的小狐狸。

    雲霜瞪了容大河一眼,後來想想至少成功留下來了,來日方長。容大河敢指使自己煮飯,改天他要容大河跪著給他洗腳。

    整理好衣服,洗了一把臉,雲霜走到廚房,正考慮著怎麼煮早餐。

    容大河在後院打完一套拳,擦了擦汗,聽到敲門聲,連忙穿上上衣走去前院開門。

    "容哥兒,是我,金花嬸。"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人,身材略為福態,穿著暗紅色鎖金邊的褙子下身著一件嶄新的黑色褲子,金花嬸受不了熱天,拿出手帕來擦汗。"容哥兒,進門說。"

    容大河領著金花嬸進屋,倒了一杯白水給她。"容哥兒,你也二十二三了吧?"

    容大河倒完水後跟著坐下來,順手幫自己也倒了一杯,正好打完拳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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