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在学校钢琴房找到了过年不回家的陆延。
过年事总是很多,陆延和陆鹤良为除夕的安排起了争执,后者还没说什么,前者已经转走了。
其实只是为在家吃年夜饭还是去餐厅吃而已。
这两年陆延跟陆鹤良越来越不对付,人大了主见越来越多,占有也是。
早前燕茯苓还能两兼顾,现在是真的有些困难。她坐在陆延边,撑着看对方弹琴,轻轻叹了气。
“你这样,叔叔嘴上不说,心里会难受的。”她把手放在陆延大上,受对方手指移动过程里,肌轻微的绷。
陆延弹得很畅,那温和的调,跟他平静的脸一样。但燕茯苓看得来,他的心思并不在弹琴上。
“可是我也会难过,”他垂着,:“他对你从来比对我更亲近,好像我不是亲儿一样。”
谈起年夜饭的事,陆延说想在家里吃,陆鹤良皱了皱眉,:“让她休息一天,很难吗?”
二十岁望是很正常的事,陆延承认自己总想留在燕茯苓房间,比起父一起,他如今更喜独占。
但父亲也不至于连他说句在家吃年夜饭,都认为他这么说,是因为想尽快跟燕茯苓。
陆延似乎在想事,停弹琴的手,转望向她:“你说是不是只有男人会这样?比如你至少还记着我们是父,我父亲则经常只把我当成敌,忘记我还是他儿。”
燕茯苓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想了想,:“你会把我抢走吗?”
陆延笑了笑:“这话你还是问他吧,你明明知我不这样的事。”
他起,示意燕茯苓一起离开。燕茯苓去关琴房的灯,黑暗铺满室之后,陆延靠了过来,把她压在开关旁边的墙上。
“走啦。”燕茯苓轻声他。
陆延不肯,低和她接吻,逐渐难舍难分。
“燕茯苓,再让我看到你半只穿着,从主卧哆嗦着走来,我就把你堵回我爸房间,和他一起你。”
陆延咬她的尖:“你都二十岁了,还总是惦记他…和他,快更多吗?”
燕茯苓眨着睛看他,主动回吻,在换气的间隙小声:“你知的嘛,我本来就喜叔叔那……”
陆延轻轻她的腰,声音低来:“哪?我以后也会变成那,你等着看吧……父亲这样针对我,一定是因为那天我你叫爸爸被他听到了。燕茯苓,你别忘了,他不和我妈,就不会有我。”
燕茯苓揽住他的脖,被亲得有些动,闻言不免笑来:“哈……我和叔叔,也生不你这样的……唔,痛……”
陆延在黑暗里,把手指探了她裙。
他不着急,手慢慢她,等手腕被燕茯苓夹住,才捻着看她一来。
“……”燕茯苓无声地息,不敢发声音。琴房空间不大,单面玻璃窗,但她还是很张。
“你得好凶,”她抓着他的胳膊,声音细若游丝:“好像了,并不舒服……回去叔叔发现,会吃醋,混。”
陆延俯去给她,声音因此有些糊:“你不就喜这样?我是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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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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