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猫是狗[恋与制作人-凌肖同人] - 失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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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悦悦讨论着一期《发现奇迹》的制作取材,工作与恋问题的双重夹击让你突然问了一句:“失忆的人还会喜上同样的人和事吗?”

    悦悦对老板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习以为常,对答如:“失忆又不是投胎,不是说人哪怕失忆了还会有刻在神经里的‘觉’吗?凭借熟悉通常可以唤醒意的。”

    你心想,看凌肖这况,完全失去你的痕迹,和投胎转世也差不了多少。非一般况总是发生在你们上,也该习以为常。

    你把脸埋手臂,“算了,策划先搁置一段时间。”

    “天啊,”悦悦惊呼,“难要天塌了吗,老板,你居然放弃工作了!”

    “是啊。”你没好气地笑,“你老板遭遇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没心工作。”

    挂断电话后,你又发了会儿呆。

    凌肖忙着期末考试,你很贴心地没有去烦他,他也不主动联系你,四天前视频电话的你侬我侬像梦月,你从他的生活彻底失去了位置。

    哪怕没事也会打电话说“谁说没事就不能找你?”的凌肖……会在哪里?

    你抿起嘴。

    夜间十,你走了live  hoe,ited乐队正预

    在一群嗨的人,你很容易注意到台上用指节有一没一敲着贝斯外壳的凌肖,他的紫发在变幻的彩灯与背景为一

    主唱用低沉的嗓音开腔时,你的神经动了两。舞台在瞬间营造了黑暗诡谲的氛围,乐手们隐匿在布景。你从来没有在live  hoe听过这首歌,却直觉是凌肖的手笔。

    这首歌幽,像满月一只披月光的金瞳黑猫在屋上看着你,它脚还有陈旧的墓碑、一棵枯枝指向黑夜的昏鸦老树,

    你知音乐投心最隐秘的角落,但你无法接近他此刻的心。

    主唱的音调拉直至嘶哑——

    舞台的灯光骤然亮如白昼,刺得人不适应地回避。

    你眯起睛,执着地锁定属于凌肖的那个角落。

    他闭着,修的脖扬起,绷的琴弦将断未断,又像一只在疾风暴雨的行舟,带着贝斯摇晃浮沉,漂泊不定。

    你以这样的目光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像无人区玫瑰。他抗拒着此之外的人,在危险的环境扎了,打苞开,鲜红的沾着,一面引着此之外的人,却又上了重重的倒刺,一面让此之外的人丧命。

    他是无人区里的野玫瑰,有着危险而野丽,偌大荒漠仅此一支。

    靠近了他后,你又觉得,他明明是一只刺猬,外壳的棘刺扎手,但当他对你收起了防卫,就会向你敞开柔得力稍重都会受伤的

    凌肖从小缺失足够的陪伴。他喜逃离聒噪人群,他的天才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需要普通人的需求,“无聊”“没创意”挂在嘴边,其实在经历过刻失望的还残存着渴望吧。

    所以他会为过生日、收礼、吃糕、许愿望的小仪式,像普通人一样经历惊喜和陪伴而开心,哪怕他嘴上还嫌弃“不够酷”。

    他厌恶闹,仍等待着能真正容纳他的闹。他是矛盾而又持公平的。

    你以你的方式“驯养”了他,将他拉了属于你的红尘,将他从沙漠移栽到你为他开辟的疆土,却不愿为他盖上玻璃罩,害怕他失去自由。所以你的,永远拥有选择逃开你的自由。

    你无法除在他上扎了的野和孤独,唯有真心实意地接纳着他的所有模样与心,你希望他在孤独时会想起你给予的温,却不知他这只漂泊的孤舟是否愿意在你的港湾永远停歇。

    如今失去所有关于你的记忆的他,好像要离开你为他栽的区域了。

    他好像不想要你了。

    你努力睁大了睛,里面泛起泪,他的影逐渐模糊。

    音乐的穿透了你的耳,混的鼓了你的知。

    掀起的浪涌戛然而止,全场回归寂静。

    你看着凌肖将贝斯递给另一个人,慌忙拭了睛,追上他离开的影。

    凌肖黑衣上的铆钉在暧昧的灯光锃亮,走在他前面的女孩突然崴了脚即将摔倒,他顺手绅士地搀扶了一把胳膊。

    那个女孩弱弱的,小小一只,像兔或羊羔类很需要呵护的动

    你追逐他的脚步猛然停住。夜间十钟的冷风刮过你的耳旁,你突然意识到,凌肖是个需要“被需要”的人。

    你可能永远不会平地摔,不会动不动因为他一两句话涨红脸嗔怪嗫嚅,不会隔三差五惹一堆事来等他替你收尾。你第一次认真地思考,没有你们那些生死与共的前,或许那样的女孩,能让他受到离了他不行的,才是他真正喜的。

    ——你不是那样的人,却并不代表你不需要他。

    他低打量那女孩窘迫的神,有一丝像猎人的兴味。

    “凌肖。”你尽量控制声线颤抖,隔着两个路灯喊他。

    他抬起,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孩看了他一,红着脸小声谢,匆匆走开。

    你的心脏在浮浮沉沉,生了很多的委屈,你没事就不能找他了吗?“我想知……你要怎么理我们之间的事。”

    “这有什么好理的。”他继续用轻慢的语气问,“你有多喜我?”

    曾经他问“你是不是有我”,如今他问“你有多喜我”。

    曾经你问这个问题对他重不重要,如今你气,学着他的语气回答:“想要我的答案,就要用你的答案来换,这才公平。”

    他没有再用熟稔的语气说“可以啊你”,而是耸了耸肩,“这公平没有兑换价值,因为答案一目了然。”

    你无法掩饰听到他的回答后的难过表,你之于他只是一无所谓。他的神晦暗不明,似乎还想走近你。

    你的血似乎被夜间温度冻住了,双手骤然冷到麻木,意识后退两步,“凌肖。是你对我说,你在哪里,我的选择就在哪里。现在你要收回你对我的所有诺言了吗?”

    你的泪不知几时开始,倔地挂在底,不想让彼此太难看,不肯成灾。

    “你哭什么。”他皱起眉,好像被你的泪拦住了脚步,生脱离掌控的暴躁,“我才没有那样说,怎么你总是误解我。你看看你的泪,你好意思说你没有很喜我吗?喂,不许哭了,你哭得我心烦。”

    他的解释惯常带了是心非,却像一剂唯一对症的药,安抚了你悲伤的心

    你反手抹了泪,被这人的倒打一耙气得哽咽,以前非要逗着你哭了没,现在哭给他看他又嫌了。

    “走了,送你回家。”凌肖双手兜,手上紫檀木佛珠手串好像静静收了所有的光。他瞥一你通红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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