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可以外用的破伤风药膏,李承袂不确定这药持涂抹是否会破坏女的菌群,只能在今晚暂时给她上一预防染,等明天再去询问医生的用药建议。
裴音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是煮红的虾米,哭声也一直没停过。总之看不到她那副样,李承袂也懒得妹妹的泪到底是羞的还是气的。
上药这事简直是在锻炼他的耐,因为里又又,药膏来不及涂就已经化掉,混着腥甜的粘蹭来。
过程里一直使着劲儿绞他的手指,那柔的力像活鱼的,惹人怜惜,又不断增破坏望。
李承袂是冷淡不是无能,他为的微妙反应到厌恶。
心里没有多大男女相关的望,间的东西却让他不得不稍微分开双,以减少起的存在。
有前溢来,男人锐察觉到这一事实,郁的绪几乎凝成实质。裴音觉到了,努力克制着自己,却不可避免地将哥哥得更。
如此恶循环,直到药膏再次被沫带来堆在指节,李承袂终于忍无可忍,了眉心,住不耐烦的绪,话语间充满无奈:
“……金金,冷静一。”
裴音捂住了脸,或者说抓住了李承袂的手,仍夹着他的胳膊。
“我没办法不,哥哥。”她的声音已经抖成那样。
“我真的没有办法……”
已经快凌晨两了,李承袂久违地到了疲倦。
心俱疲。
给裴音上药这件事对他的力的消耗堪称大,他自问素质劲,但也耐不住如此经受折磨和压抑。
药瓶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还是担心裴音会因为受伤发炎,那会更加麻烦,今晚的行为也就彻底失去意义,完全变成一场他对于妹妹的猥亵。
李承袂于是转过,不由分说把裴音的双自膝弯捞起来在她前,让整个完整在他前。
“抱好,不要说话。”他冷着脸了几张纸巾,把拭。
这次终于顺利了一些,李承袂至少能够把药尽量均匀地抹在伤。
他面无表看着被自己到殷红的嫰,看她是如何对着他翕开小小的嘴,粉的。
很,李承袂拒绝去想这到底是被裴音前半夜蹭来的,还是被他无意间摸来的。
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今晚裴音的成这样,确实是他反复用手造成。
脱离动作发生的境,人们一般把这个行为叫指。
-
裴音不晓得自己心了,只知今夜只消稍稍合拢,那让人的快就来得绵绵而温吞。
不同于李承袂的失眠,她反而睡得很好,还了梦。
梦里李承袂垂首摸着她的脸,低声跟她说话:“注意别碰到牙齿……会不舒服。”
裴音不知自己在什么,但她的双手还是维持着一个握的动作:“那我要怎么?”
她看见哥哥俯来时极压迫力的眉,和她的形状很像,予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裴金金,”李承袂用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跟她讲话:
“你可以轻轻地咬……用你的牙。”
他松开她的手,探手将拇指蹭她的腔,在虎牙的位置挲。
“会很刺激,这里……牙尖的位置,你试试?”
……
裴音惊醒过来,动作扯到心,她不得不龇牙咧嘴地维持双的平衡,从被里坐起来。
伤还有些疼,但因为上过药,已经没有早前那辛辣的觉。
睡前疯狂的悸动变成今宵的梦,使得哥哥主动开,允许她给他。
那些话……
裴音猛地捂住脸,了一声。
总觉得李承袂真的会说那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会既让她收牙,又哄着她用牙尖去刺激他,把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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