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终于发现,他有病的程度其实远甚于裴音。
一个伪装正常多年的人突然有一天被揭了另一面,仿佛行骗多年的达尔杜弗被收走假面,举步维艰。
揭穿他的人看起来病得不轻,却恰恰知如何正常人该的事,包括伪装自己。
裴音此时才意识到不对,但嘴,还在否定李承袂的话。
“我怎么会怎么不敢?如果不敢,我怎么会主动亲近哥哥,和哥哥刚才的这些事?”
李承袂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两者之间,有什么独一无二的关系吗?你的事,换成别的人,换成林铭泽,甚至是你的男同桌,你不可以照样吗?”
裴音觉得自己的被看低了。
她为了他们的纯洁,跑到这个地方缩着受委屈,躲避一切成年要面对的理问题。哥哥却觉得,她可以将相同的事用在别人上?
“怎么可能?”裴音睁大睛:“只有对哥哥,我才会这样。之前我怕哥哥知我的,躲躲藏藏,只能委屈自己个妹妹;后来我怕哥哥知得不够,一次次说你……我得难还不够多吗?”
李承袂:“原来你还知我是哥哥。”
他向裴音递手,腕上的一截手链:“那和我回去,把姓改了。”
裴音使劲摇,背着手往角落缩。
“我不改!哥……李承袂,你为什么总要我改姓?非要我不用裴音这个名字,用着和你一样的姓、一样的辈字,作为亲生妹妹和你接吻上床,你才兴吗?”
李承袂表变了,沉默地盯着她看,目光冷漠锐利,令少女战栗,如芒在背。
“你也觉得我变态,变态到独独享受的禁忌,非要你用亲妹妹的份和我在一起才肯罢休,是吗?”
李承袂缓缓挲着桌角。
“是我勾引你吗?是我在不关门的房间用妹妹的衣服手,骗她来为自己取乐吗?是我一直意她,迷她,因为她要走,就要死要活甚至自杀吗?是我在她说真实想法之后,又畏缩于理,发现自己其实本不敢在大广众牵她的手吗?”
“裴音,其实我也很困惑,为什么你能在日记里写那么多……的想法,却还要把我们的关系看成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李承袂说得不快,手掌始终挲着桌角,终于没忍住用力拍了一。
裴音为这突然的响声打了个哆嗦。
“可它就是见不得人的,不能给爸爸妈妈说的关系,能是正常的关系吗?”
裴音声音里充满恐惧与不满,竭力要他们的不堪。
“你觉得我真的害怕把这些东西告知辈吗?”
李承袂突然上前,用力住裴音的手腕,在看到妹妹蹙起的眉时,还是不自觉放轻了力。
他冷冷:“我完全可以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两个人,说我们不止一次接吻,未来还会上床。我上了我的亲妹妹,因为我父亲不住他那脏东西,让我这个变态没有假装正常人到死的机会。”
“我告诉你裴音,你觉得它脏不能见人,但我们本来就是脏的。我们本不会有纯洁的。你为什么要在自己都还没决定好的时候,就自作主张用我的,来实践你那连说都不敢说的私想法?”
如果知它不堪、有悖人,当初就不要那样死命缠着他,用婚姻的谎言引诱他把所有的都吐来。
李承袂的眶刺痛,近似于一酸的觉。
裴音被吓懵了,不假思索用自己能找到的全理由来反驳他:
“怎么不会有?哥哥冷淡这么久,为什么觉得自己会比我懂?这明明是我教给哥哥的,只有我能教给哥哥这个!”
李承袂望着她。
“我只是冷淡,不是不会人。”男人语气冷淡,嗓音却有些沙哑,裴音不晓得原因。
……我从来以为它是我的底气,让我可以理直气壮地你,而不会让你恶心的事。现在我才知它是反刃的刀,血都没在里面。
我本不可能在决意你之后无动于衷。
“我不到。”李承袂抿了,好像在选择是否说要表达的词句。
“不到一个人,而对她能毫无反应。”
“裴音,你知吗,我不是不会人。”
李承袂觉得自己好笑,他已经知妹妹觉得很变态,却还是再次向她陈述意。
他现在很想吻她,至少表白之后,相的人应该接吻。
李承袂俯贴近,裴音没有躲,却在两人都状态,李承袂去揽她的腰时挣扎。
噢,李承袂想,他的小妹妹开始觉得这一步变态了。
他笑了笑,用力握住妹妹的腰把她扯过来,手顺推舟抚上粉肌理裙侧面的隐形拉链,轻飘飘着小拉链往到底,同时不再控制自己说话的声音,不断用命令式的短语要裴音安分来。
两人制造的动静在这一刻骤然变大,裴音吓得浑僵。
“哥……哥哥,……李承袂,别这么用力!”
女孩竭力压低声音,嗓绷得极,又心虚,可又可恨:“至少,至少别这么大声要我听话……隔会以为我们在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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