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似乎要比李承袂以为的
一
儿。
就像除夕那晚，裴音恨恨咬他，在
尖留
的
，也远比他想的要痛。
他单手
住伤，从妹妹
上离开，翻躺到她边，像普通兄妹聊天那样同她躺在一起。
那
尺寸慑人的
上全是少女
里的
，
漉而黏腻，有透明的银丝从
落来，令裴音空虚、酸痛而充满渴求。
她几乎能通过那些昭示她
程度的半透明沫，还原
方才的心。
她的太青涩了，即使自己自
过，被李承袂耐心指
扩张过，
硕的
也还是远超过了她现在能安全承受的范围。
刚才在李承袂
的过程里，那
陌生的饱胀
与
几乎被撕裂的痛楚一起袭来，让她想蹬
逃开，又想并
，多受一那奇异的快。
心在李承袂退后终于落到实地。
这场发生到一半就被叫停的
可以说天时地利，但偏偏不是人和。
裴音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心心念念哥哥动的模样，幻想被哥哥压在
得直往上挪。
可这场她渴望了无数次的第一次，绝不是以的名义，被哥哥
。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地接受，而不让李承袂付哪怕一的代价。
这已经是她能
到的最大的反抗了。
锋利的尺刃划破男人的
肤表层，里面，破坏组织，令他疼痛
血。
闷闷的，裴音知
了，原来被破开是这样的声音。
她其实是有些迷茫的，因为这个声音远不如她想象的那样血腥，仿佛李承袂腹盛的，不是生
课本上描画的
脏组织，而是变质的香蕉，或是清
的芦草团。
自杀的那天，裴音也曾困惑于人受伤血的普通与平凡。
过往素质教育安全防范意识太好，导致她一直把受伤当作一件了不得的事，几乎等同于某本事，某能力，所以会想要自残明志，想要通过
伤哥哥来阻止他。
裙被
得
七八糟，裴音仰面不停
着气，神茫然，还在回味血的味。
见哥哥伤仍然有血溢，她才逐渐缓过了劲儿，惊恐地坐起来退后到床尾，自觉冲动之又犯了错。
烈的恐慌之外，裴音甚至到一儿微弱的快。
她为李承袂在她之前血到幸福。
男人第一次不会血，不会痛。
只有哥哥会。
他和她一样了。
李承袂平淡望着妹妹，面上不显，心里稍有些失落。
他们能这样安静躺在一起的机会其实并不多，他躺得太迟，她又反应得太快。
“原来我们还没有和好吗？”男人轻轻叹气：
“我以为从我那晚陈开始……算了，裴音，放在十年前，哪怕是几年前，我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是被妹妹‘破’。”
“……这样也好。”他又，看着裴音像是急于逃离犯罪现场那样，从床上跌跌撞撞栽去，慌忙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少女脸上泪痕未
，手不停在抖，整理行的速度却很快。李承袂想叫停她的行动要她过来，却又有些享受自己这鲜少现的被动状态。
他的小妹妹在意识到自己了坏事之后，第一个反应永远是跑，好像是觉得无法承受比自己年
十几岁的兄的怒火，所以远远躲开，等他消气后再来试探。
她为了方便，行李带的并不多，收拾好后就背靠着桌气，而后朝他走过来。
李承袂困惑地皱起眉。
“怎么？是要来把我也装你那堆逃难用的布料堆里吗——”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亡放在
里。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上分开骑上去，俯抬手蒙住他的眉。
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颌突然绷了，在她来到他上，努力往坐，吃他一直到小
里剧烈的撕裂袭来之时。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还要
，裴音痛得直落泪，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
和组织。
“……”李承袂没有说话，他僵地由她骑在自己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他可以开问她痛不痛，但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废话。
他也可以言指她行为的矛盾，但这并没有必要。
最终李承袂选择安静地迎接妹妹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的受洗。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不肯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
的那一截
，把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在伤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勉力从
上离开。
李承袂什么都看不到，视线是妹妹
手心的粉红，以及一房间刺目的光线。
致、度和重量离开，双却仍被覆住。李承袂几乎可以想象妹妹稚
的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
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阜的绒
上。
他涩开：“……也让我看一，好吗？”
裴音的声音有抖，她低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
她的尺。
他的手上血迹都重迭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他认不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的时刻。
李承袂半坐起，凝视着妹妹因为疼痛，避免与床面接
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现你上是什么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血的样。”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
他轻声陈述，讲要求，语气请求。
裴音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拒绝，手压着裙摆，净尺后，就要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不就见过我上有血的狼狈的样了吗？”
李承袂用沾血的那只手拉住她。
“你知那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李承袂：“你明明知我为什么会想要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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