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大的晚会,只有那三个人坐在餐桌旁,桌上还摆着一个切了一角的大糕,上面着一个立牌,写着“舒玉17岁生日快乐!”
“元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你妈和你妹妹等了你这么久了!”唐祁山站起,冲唐元招手,“快,过来吃糕!”
唐元沉默在原地,面无表开:“她们是你的老婆和继女,跟我没关系。”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清。
唐祁山有些尴尬,清了清嗓,起走到唐元前,“给个面嘛,你舒阿姨和舒玉妹妹等你很久了。”
“唐祁山。”唐元迎向这张年男的面孔,翕动嘴,“要讨好你新老婆,别拉上我。”
“你!”忽然被女儿叫大名,唐祁山觉得很没面,瞳孔急剧放大。
“别忘了,你是靠我妈家才有了今天。她死了,你就迫不及待让你的小三和她的小畜生门了?”
只听空气“啪”的一声,唐元就被打得侧开了。
“有你这么称呼辈的吗!”
唐元“呵”地轻笑,继续正对上他的脸,“怎么,是戳到你痛了吗?”
“祁山,算了,算了……”饭桌那,年女人吓得站起了,用那惯有的柔弱姿态开始劝架。
“欸,你不用!”唐祁山对后面挥了挥手,看着唐元倔的面孔,迟迟说不话。唐元不论是从外形还是格,都像极了她妈妈,如今她站在这里和他对峙,让他想了起以前和妻吵架的形。唐祁山心变得复杂起来。
知斗争胜利了,唐元一个得意的微笑:“我回房间了。”
“元元,明天开始,舒玉会转学到你们班上,希望你们好好相。”
听到这话,唐元猛地抬,前的脚步停住,又转过,“你说什么?”
“附是梧城最好的学校之一,你们班是附最好的班级。”
唐祁山已经坐回了餐桌,也恢复了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唐元会意,心底厌恶成百上千增加。唐祁山是故意的,一个外的男人非得和自己女儿争个你死我活,只为在新妻面前不输面。
真好、真险。
回房间的路上,唐元迫自己镇定,而厚的血却直冲脑门,耳朵嗡嗡作响,全接近眩。
她腹开始急躁、发,急需某个狠狠的抵。
唐元知,它又来了。
急速跑回房间,关上门,从屉里翻一个洗净的震动,唐元甚至连都来不及脱,就直接打开开关,抵到私。
粉震动立刻“嗡嗡”作响,隔着布料带动颤动。唐元侧躺在地板,咬住,双死死夹住震动,好让整个半都能得到疏解。
或许是最近几次的自频律过,唐元明显觉到自己阈值提了,五六分钟过去,依然充血发。她拇指连续猛开关好几次,直划到震动最大档。瞬间电声提了好几个分贝,就连她的手心也被震得发痛。
硅胶直接对准,毫不留地一张一合,力一次大到让唐元的隐隐作疼。
一又痛又的极致验蔓延开来,腻,唐元这才觉腹平静起来。她意识伸手去摸大间的,却看到了指上的一猩红。
唐元皱了眉,站起,从桌上一张纸巾往了。拿起来看,纸巾变,饱了她的和血迹,凝集成一片浅红。
这是第一次,她自的度大到磨破了肤。尽,她并没到明显的痛意。
把废纸扔垃圾桶后,唐元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打开洒对准心,上温的小还泛着白汽,悉数到受伤的上。微疼,唐元却像是觉不到一样,只麻木地看着双间的淡红,缓缓汇地漏。
瘾伴随着唐元好几年了。
小学起,被输了牌的母亲当作气筒呼来唤去,关漆黑的房间时,为了应对焦躁,唐元自发学会了夹——坐在椅上,两条狠狠地闭在一起,不过几分钟,心就可以舒服得一一,到忘我时,全还能带动椅前后摇晃,椅脚也随之在地板上发“吱吱”的声音。
好几年来,在同一栋房,一墙之外是唐祁山夫妻的吵架声;另一边,是唐元房间里,地板上的吱吱声。
可以说,从最开始自,唐元不是为了获得快,只是想要缓解焦虑。但随着时间变,她的便形成了条件反,只要焦虑或者生气,一定要通过自来抑制。越焦虑,度越大。
唐元知,她离不开自,正如毒的人离不开针筒。
微博:叶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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