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 - 偏到鸳鸯两字冰（四）

    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徐在昼被他哽了一，了鼻，说，“我也给你压岁钱啊……”封戎：“……”封戎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他图的是那压岁钱吗？！剑柄淋淋地黏了层晶亮光，封阑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轻响的声。一被带得倒翻来，封阑拿指腹蹭了蹭，通红亮的，好似吞在半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丝般的往，洇透鸳衾。他很顺地去，像木杵那样地楔，很轻易地就到。此先前封戎去过，并不难，他控制着力撞了几，然后不容拒绝地凿去。腔又被打开，嘬着那副猩红的棱首，一一地弹动几，青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封戎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徐在昼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着抵齿……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咬碎成黏糊的果浆，齿间浸着一散不去的甘蔗酒香。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这样近乎折磨的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徐在昼发，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升上一腾腾的燥意。她偏过，只是用那双泪的琥珀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封阑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窍，痛快地在腔里。溶溶秋月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新郎新娘了房，青庐外翠开宴，万民同乐。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徐在昼吐一绵燥郁的息，金的瞳孔像波那样涣散开来了。银夹刚被封阑取走，她便失禁般地一又一黏腻的浊，小半晌才得净。

    等缓过神，她从榻上爬起来，只觉腰麻，险些一栽倒，好悬最后扶住了床榻。封戎要扶她起，徐在昼顺势一把拽住他的袖，叫他过来，嘴贴在耳边，“赶。”封戎方才被冷落，现在又被过河拆桥，当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终弃……”都什么时候了，这小还有心思谈说！徐在昼了一凉气，用力掐他，低声：“趁你爹还没跟你算账！”谁知她回过神，惊悚地发现封阑在她的时候是什么心啊！虽然她不在意这个，但是房烛夜当晚就被新郎捉在床，怎么说也——有过分了。“我不怕这个，多被他打断。”封戎停顿了一，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我怕你不要我。”“阿戎。”一声不辨喜怒的呼唤，刀兵般冷冷地穿来。封阑住他的后颈，让他去。封戎习以为常地准备去跪冷乌冥的祠堂，可封阑早已琢磨透彻他的心思，“去书房。”他翻着袖的手停了来，扭朝封阑望来，与父亲对视几息。他猜不父亲的意思，吃不准对方的心意，就意味着在争斗将要落劣势，要落在刀尖上蹈火。封阑不给他应对的机会，温声安抚徐在昼几句，保证不会打死这小，随后佩剑掌灯，门教人备。封戎好歹知他爹第一层的意思，他不能给徐在昼和父亲蒙羞，于是找准机会，翻墙离开院落，行在墙檐影。路上暗，封戎手上一支火灯笼也没有，他慢慢地走向父亲的院。他在等封阑，封阑也在等着他。封戎停在门前一瞬息的功夫，伸手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