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了?”我想了很久要不要问这句话,也许不问会更像一位主人,但我确实无法在得到他的允许前鞭打他。他又吐一个懒洋洋、慢悠悠的“嗯”字。我举起鞭,像是自由女神举起火炬,我重重挥鞭,像是圣女贞德振臂呼,鞭梢落在他的背上,炸起一声脆响,是开天辟地的声音。他的了一气,又慢慢的吐,他吐的气掠过齿间时,传丝丝颤抖。“继续,再重一些。”他的声音里有着我从未听过的狠,仿佛他才是那个手握鞭的隶主。第二,第叁,我全力挥鞭,我的小臂已经开始酸痛。“柠檬……”我俯,看着他支在床上的侧脸。他神毅的看着前方,像个即将冲锋陷阵的战士。“别总打一个地方……还有,如果肤渗了血珠……就停。”“好。”我冷冷说。我不怪他不叫我主人,也不怪他像模像样的指教我,我是持鞭的行刑者,我得贯彻我的人设。枯燥的鞭刑持续了很久,我打遍了他所有能打的地方,他平放的脚心和小、垂直于床的大、撅起的pi、斜坡一样腰背……他没有、也没有喊叫,他只是一直重重的息着。他浸在闪着磷光的汗,摇摇坠。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停手,仿佛是收到了上帝的旨意,我把鞭丢向一旁,开始吻他。我吻遍他的全,直到自己无法呼时才停,脊椎,一节一节椎骨,一直到他绷的,鞭痕更的这一侧,他永不枯竭的心脏的那一侧。在我亲吻他时,他的度在上升,同时散发一山野的香气。他整个发了和弦的共鸣。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倒,再搬起他的,把他从侧抬至仰面,他的双被胳膊牵连,只能弯曲打开,两间,他的y如一柄重的矛,雕画着如龙的青,直指星辰。床单着他崭新的伤,他眉微皱,闭着双。我钻他双之间,用那双一度觉得麻烦的房,包住了他的y,我动自己的,企图以我这混最柔的分,平息他的战意。他睁开了睛,低看我,我也以神回应,我想他能看到我的样,他一定要看到我的样。他扬起了,只他的和颈,凸起的结在其间游移。我猜他一定又笑了,那一定是一副充满了疼痛和喜悦的复杂表。我贪婪的吞他的y,抚摸他的小腹、膛和,不久之后,伴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和声,一的激从我爆。我看着仍在不停颤抖的他,掉了边尚有余温的jg,我想,这次我应该不用吃掉它们了。他剧烈的息还没停止,我已经把束缚他手脚腕的两绳结解开,他平躺在床上,膛剧烈的起伏。我支着,侧躺在他边,撩发的功夫,他便转过了,半明半暗里,他的睛像冬天清晨贝加尔湖里尚未冻结的一样清冽明亮。
“你是全世界……第二好的主人……”他的气息尚未平稳。“你是第一好的嘛?”“嗯——”他语调上扬,皱起,像个自信又淘气的孩。“全世界第二好的主人,只有一只小狗。”我无法想起,当时我说这句话时是什么样。我只记得他看着我,久久没有开。他慢慢转回,盯着天板,他的气息已经完全平复。他安静的躺在哪儿,幽而漆黑的瞳孔向上看着,留角净的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他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怪他转移话题?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回应?可我确实被他问住了,我看不到自己以后的样,我连现在的自己都看不清。“陈薄荷不怎么考,她都肯定上xx(全国最好的大学)……”“嗯。”他们的优秀学生,基本没有不上那两所大学的例外。“我那个傻前女友也不好好学习了,估计得国……她那个格也适合的吧?”“嗯。”李瓶儿开朗活泼又小巧漂亮,是经典的受迎亚裔女孩儿模版。“你想考哪儿?”“我不知。”“我不想在这儿待着了,去南方,最好去个空气好的地儿。”“嗯。”“不说大学,以后你想啥?”“不知……”我也翻躺平,看着天板。他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讲起我们共同好友的人生计划,像是过系统调研一般完整。当他讲起某人很离谱的宏大理想,我们会当真,会赞赏。而说起一些很现实的计划,比如「嗨,以后随便找个大几千一个月的班儿上着就完了。」、「我就定存个几百万吃利息,上什么班」我们就会笑,带着些许的轻蔑,评价这家伙可太「成熟」了。说着说着,他翻床,打开了窗。难得晴朗的天气里,晚风拂过结的汗,带来凉意。他站在窗边,贪婪汲取着风里的凉,天空是明亮的蓝,明月遥挂一角,衬托着他漆黑的剪影。“一起考去另一个城市吧?”他回看着我。“好啊。”我看不清那漆黑人影有着怎样的表。所以我也不知,他那时有没有看破我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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