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拉开柜,最里侧的小盒里是她常用的s号小。她拆开安全在粉的硅胶上,扯一块巾垫在床上,随后趴了上去。陈榆侧躺着将并在一起,耐心地用的拨着自己的心。像是一枚闭着的贝壳,一一地吐着,在圆的方留一晶莹的弧痕。她索脱掉了上衣,赤着全,手心的那是她唯一的饰。台灯的光线在这一刻显得如此不合时宜,仿佛一双偷窥的睛。陈榆跪在床边伸手关掉了它。房间陷昏沉的黑暗,只有无边无际的雨幕透来的微弱路灯,浅浅地照亮了书桌上方。她仰躺在床上,面向天板张开了双。温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过自己的,从白的房到的。一路向,就像一位迷路的旅人从昂的山峰误了一有着溪的峡谷。陈榆住自己的指,一边用尖细腻地舐着它,一边用微微汗的手心抓着周围的,扭动着腰肢。小腹很快聚集了一团炽的火焰,随时都能将陈榆烧成一地灰烬,为了让火焰燃烧的更旺,她拿起边的玩缓缓没早已泛滥不堪的小之。只一,再次时上便裹满了透亮的。她动着玩,仿佛那是一能探索她望的杖,一接着一捣着她的心。随着动开始合着上起伏,陈榆觉得自己的都化成了张嘴的怪兽,不断地吞没着那粉的。一手将沉沉地,一手不忘着小小的粒。官的刺激逐渐剥夺掉陈榆思考的能力,她张着嘴,发不声音,唯有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
的巾沾染了她滴落的,形成一块灰的暗。吞没的速度越来越快,在雨声的掩盖,那些细小的声变得不再明显。陈榆弓起,用的端寻找着自己的,在粉的来回探索着,挤压不间断的。“咔哒——”突如其来的异响让陈榆蓦地停动作。房门外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陈榆惊觉可能是妈妈回来了。她的小仍旧意犹未尽,不肯放松地咬着玩,陈榆掀开被躺了去,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陈母在玄关换好鞋,穿过客厅来到陈榆的房间前,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小榆,你睡了吗?”陈榆在被窝里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任何声音,的近在咫尺,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上将自己送到峰。因为密集的快在猛然炸开,她全都在颤抖着,死死地咬住,腾手去抚着渴求的。一切都十分安静,陈母想女儿大概是睡着了,于是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后转去了卧室。在妈妈脚步声响起的瞬间,如同电击般席卷了陈榆全。她不受控制地抬起小,像一只即将离巢的鸟儿,脚掌由于快颤栗着,蜷缩成一团。玩猛地从落来,一大落在陈榆的手心,浸了的床单。她哑声地颤抖着,涩的咙里吐不任何一个音节。的残余久久未去,她不急不忙地着前的,在上面留了轻微的红痕。雨幕遮掩的房间里,都是陈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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