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逃亡,罪行由她犯,方向盘在她手上,齐宁自始至终都只是陪在她边而已。
但这也就够了。
“我觉得你真该接受一些正常的教育,”齐宁用完好的那只手住她的双颊,“你找的几个床伴都太扭曲了,连ai人都不会。”
一个让空气更加稀薄的吻被换,松开彼此,秦臻笑着环住他的脖,受这份奇异的温:“你就很正常吗?你不是最错误的那一个吗?”
“但也不会b他更差了。”齐宁叹气,抱住这渐渐被捂的躯t,“我们接来去哪儿?”
“海角或天涯,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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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你居然带了nv人来,怎么,这次玩真的?”
“别叫我小芳,”黎方推开快把酒瓶杵他脸上的朋友,太熟悉了就这不好,最没意思的玩笑话也会被对方记住,“不是,玩玩而已。”
“也是,看着一般的。”朋友仰往自己肚里猛这些一滴就值千金的酒,实际值多少不知,但在这个会所就卖这个价。
黎方听了却有些不开心,玩味地0了0脖上串作项链的戒指:“里边儿乐趣大着呢。要不打个赌?给你一个月,能追到她我就伙你之前说的东西。”
“真的?”朋友意外地看了他一,黎方都否决他好多次了,直接说那个招商企划成不了,把这人拉来大概真能有转机,“行啊,但她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啊?你们不会是在吵架吧?”
不问清楚卷侣吵架的话,事后还要被报复,得不偿失。
“什么都不是。”黎方松开手,项链自然坠落亲吻他的锁骨,“你尽上,我要是找你麻烦我趴地上学狗叫。”
朋友乐了,酒瓶铛一声放桌上:“好嘞,你看着吧。”
他从沙发上起来,扭着腰显摆似的走了两步,快接近那个nv时装模作样地恢复了正常姿态。
黎方留在原地,自斟自饮,本不去看那边的展。
反正结局如何猜都猜得到。
————《x之nv》————
又是一年回家省亲时,秦臻咬着bangbang糖从车上来,妈妈刚把后排的外递给她,几个亲戚已冲大门团团围住了秦臻:“臻臻啊,景区的开发还要扩大吗?我们在这附近也还有地……”
老家景se秀,她只是给了建言,或者说,枕边风,tc作她可不是主导。秦臻取的糖,用夹烟的姿势稳住糖,明明是会教坏小孩的坏习惯,偏生一gu妩媚的风。
“这个嘛……”
“臻臻,先去,别冻着了。”
抱着还没醒来的侄nv促了一,秦臻笑了笑,乖巧地跟上。
亲戚们忙转变风:“是、是,我们也真是的,去坐慢慢说……”
换了场地后话题的推却在推杯换盏变得蜿蜒,亲戚们小心探听着秦臻的近况,不时为她手腕上表的价值而惊叹,又羡慕地打量她垂在脸颊旁的冰翡翠耳环,这些赞叹声一半是不屑,一半是嫉妒。
只有最严肃的大伯把烟掐灭后啐了一唾沫在地:“像什么话!你们这是拿祖宗的安息换钱,还有没有骨气了!”
“迁坟后另葬就好了,”秦臻漫不经心又剥了颗薄荷糖,她最近在戒烟,不想嘴里闲着,“我也有相熟的风师,让他来这看看,找块好的地……后代也能更兴盛不是?”
“臻臻考虑得周到的,你凶什么……”
大伯只拧着眉,气得不想说话。
等饭吃完,和妈妈分别去歇了。前年秦臻把祖宅行了重修和扩建,尽量保留了原来的乡风貌却可观地增多了房间,平时无人时用农家乐或者民宿,现在住一大家宽宽松松。
秦臻煮了壶咖啡在大堂的火炉旁回邮件,她的日程表很,明天就得回去了,幸好让也开了车过来不然还得麻烦哪个亲戚把妈妈她们捎回去。
是不是应该问问铁路的计划到哪儿了……
秦臻正挲着嘴思考时,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秦臻。”
她合上屏幕,笑着回:“宁哥,大晚上的还不睡吗?”
齐宁才想问大晚上的她这是在g什么,灯也不开妆也不卸,黑暗那张白莹莹的脸被电脑的光亮照得y森,如录像带里的nv鬼。
秦臻看他的疑惑,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柔柔解释:“有个朋友在x国,他只在这会儿ch0u得时间,想和我打个视频……”
“姓黎的?”
“不是,而且姓黎的也不少……姓白的。”
“秦臻,”齐宁闭上酸涩的,“你现在都过得这么好了……是时候收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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