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永安公主便到了裴府,她早已探明今日裴行之不在府上,故而才选了今日前来。
清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窝在榻上睡回笼觉。近日来她髓知味,昨晚房事又是四更方罢。今日晨起,裴行之倒是神百倍,应了好友之约,早早行猎去了。
清姝忙唤了婢女为她梳洗妆扮,等她行至厅,永安已候了小半个时辰。清姝心惭愧,忙拉了她赔笑:“不知今日过来,害等了许久,都是妹妹的不是。”
永安闻言,自是满面堆笑:“妹妹哪里话,原是我来得不巧,扰了妹妹清梦,妹妹勿怪。”
一番寒暄过后,永安公主唤了玉上来。
只见一清俊少年走上厅来,一袭月白圆领襕袍,量挑瘦削,眉隽秀,举止谦逊。
霁月清风的翩翩少年就这样跪倒在清姝脚。她心一惊,忙向永安看去。
永安看她的震惊与疑惑,想是她并未见过面首,于是隐晦说:“这是玉,是我送与妹妹解闷儿的。”说完便掩着,笑地瞧着清姝。
这清姝才如梦初醒——这少年……竟是面首!
虽说她此前与裴行之吵架拌嘴之时,也说过要蓄养面首,可那毕竟是气话,况且现她二人如胶似漆,断无蓄养面首的理。且永安此举也必是居心不良,因此清姝想了众多借来推诿搪。
可永安有备而来,自然将她每句话都堵的死死的。见她无话可说,永安又拉起她的手,同她推心置腹起来。
“不过是个顽意儿,喜呢,便玩笑一会,不喜便丢开手,竟也值当妹妹这样认真计较起来。”
清姝原已拒无可拒,听了永安这话,心倒安定许多。她私心想着,左不过将那人搁置一阵,再寻个错打发了便是,永安虽是心怀叵测,却也不必为这小事就同她撕破脸,想到此便也收。
永安这才放了心,见大事已毕,便也起告辞,又叮嘱玉务必尽心侍奉。
清姝原本想着,先将那人安置到偏僻院落,晚间再将此事缓缓告诉裴行之,她再撒扮乖,床笫间多纵他几回,料他也不舍得真同自己置气。
可惜一切并未同她设想的那般顺利。
才送走永安,清姝领着人刚了垂门没几步,就听二门上的小厮传报:“将军回来了。”
清姝听了,吃了一大惊,还未等她反应,只见裴行之已迈步了院来。
清姝抢步上去揽住他,意图遮住他的视线:“怎的这就回来了?不是说同人约好了,一起去行猎么?”
裴行之知她必有此问,温声与她解释:“郑业的惊了,将他摔了来,看着实在伤的不轻,只得回——那男谁?”
他原是没瞧见的,可见清姝总是左遮右挡,脸上又变颜变的,所以他这才瞧见,那一众丫鬟仆妇后藏着的,竟是一个隽秀清雅的男。
他登时冷了脸,散去一众人,只留他叁人在场。
“公主说说罢,这男是谁。”
裴行之无甚表的看着清姝。可她还未来得及开,便听后传来男清的嗓音。
“将军恕罪,名唤玉,是永安公主送与殿的。”
裴行之心自己果然料得不错,又是永安,又是一剂猛药。
数月相,他自然知晓清姝对他的意,也明白此人不过是挑拨他夫妻的一枚棋,若真因此与清姝起了龃龉,那才遂了旁人的心意。可饶是如此,他心依旧忍不住醋海翻腾。
裴行之冷冷打量着那名男,见他斯文清秀,儒雅温和,倒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模样。看来永安了不少心思在这上。
虽说裴行之并未多说甚么,只挥退了那人,依旧如常,可清姝心里仍是不安,又不知如何开,只好憋在心里。及至晚间,见裴行之搂了她上榻,可谓正怀,忙撒献媚,勾着裴行之求。
“行之哥哥,姝儿想要……”
“昨晚不是刚喂饱了小姝儿,今夜就又想要了么?”
裴行之自是看了她的刻意讨好,故意拿话逗她。
却见她一双小手慢慢向男人抚去,脸上一副泫然泣的模样,泣:“昨晚是昨晚,今夜是今夜,如今姝儿想要,哥哥竟这般推拒,当真是不疼我了。”
裴行之气极反笑,如今这小公主竟也学会了颠倒黑白,看来今夜必要好好罚她。于是教她伏跪在榻上,将一双雪翘起。
清姝还只当与往常一样,于是乖顺地摇着雪与他调笑。
“那哥哥可要——啊……”
她话还没完,裴行之便落了第一个掌,见他真使了力,唬得清姝忙住了。
只听裴行之低沉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说:“公主蓄养面首也是常事,臣也不是那不容人的人,还望公主据实以告。若敢骗我……”
他没再说去,而是哂了一声,指尖轻轻划过,满是威胁的意味。
清姝吞了吞,她知,若是说不他想听的话,那落的掌可不会是方才的力了。
她轻轻了,忽而想起了什么,忙开应他:“知、知了。”
只听后轻笑一声,抛了第一个问题。
“公主为何要收男?”
“自是推拒不过,不得不收的,不过将他搁置一阵,再寻个错儿打发了便是。”
“不是见他得清秀,嗯?”
“……”
清姝正思忖着要如何搪过去,不想上竟挨了重重一掌,一时心涌上无限委屈,气鼓鼓地质问他。
“我还没开呢,为何打我!”
“姝儿在犹豫甚么,是骗我的谎话还没编好么?”
一句话让清姝像了气的球,又重新跪回锦被里,里不知咕哝了句甚么。
裴行之见她不服,便开问了第二个问题。
“那姝儿说说看,那小白脸儿得如何?”
清姝呼一滞,却又不敢思考太久。
“自是有几分颜的……”
“那姝儿可想尝尝他的滋味?”
“我、我不想!”
话音刚落,登时雪上依次落十几个掌,皆是使了些力气的,急的她忍痛分辨:“我、我不曾骗你,更不曾有甚么旁的想法……”
裴行之冷笑一声,用指尖将她牝的揩了,举到她前质问她。
“那这是甚么?小姝儿都馋得了,还说不曾有旁的想法?”
裴行之看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心凌之更盛,将那沾满的手指递到她边。
“。”
起初她只是伸丁香小一一的轻,一双杏怯怯望着自男人。渐渐地,她得忘了,整手指都被她在嘴里,闭双目忘地裹咂,不时溢几声。
裴行之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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