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没在发呆,我只是在想接来该说些什么。
这只是在闲谈,太败胃的事就不该说起了吧?
你不介意?我知。
……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回忆一遍也不会有什么事,真的只是为了让故事有趣一才在取舍。
以前课本里我们都学过祥林嫂吧?不断倾诉自己的痛苦,其实也是在谋求治愈。但如果伤永远不好,溃烂的分最终只能引起他人的厌恶。
我也重复了很久这个过程,我很幸运,我已经好了。
苦难对当事人是没有意义的,它不会让我成,只会磨损我的神。但当我把它讲来,它就获得了意义——一些人能从别人的痛苦里获得快乐,一些人能从看到自己并得到安。
我会对你说起这件事是因为你不会评价登场人,你从什么都不会得到,毕竟我们同样愚蠢。
却也同样幸运。
好了,我又变得过于唠叨了。说回前言,我在林家大吵大闹,最终被捆去了医院。
拿到我的检查报告后,林家擅自给我办了休学。
……搞笑的,我之前一直装作没事人一样,连受伤都只请了半个月的假,休学却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稻草。
我本该在开后去找实习,顺利毕业后就能职工作,然后慢慢赚钱还债。
但这一切都没了,我确诊了双相,那年因为没能参加期末考,奖学金也打漂了。
我回家时布袋里都还装着专业书呢。
听到休学的消息,我直接打碎了吊瓶。
……这样一想我的确危害大的,林家是为社会治安贡献了。
输针被我来飙了好多血,来转达消息的林光吓坏了,叫来医生帮他把我捆起来包成了个粽,之后我就转院了。
……
这一段还是略讲吧。
我第一个月的表现是躁狂,基本都被捆着,没什么好说的。
也不全是躁狂,双相是很吓人的,你不知一个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人什么时候会发疯,我就是颗随机引爆的炸弹。
随着服用药我症状减轻了,沉默的时候更多。里面的人……不,这是她们的隐私,人生病时什么都不奇怪,就像我养父那样。
我刚到那个家时他还会让我骑在他肩上掏鸟窝呢。
恨不恨他……不知了。
他已经死了。
也是肾病,这可能是家族的。他没等到肾源,从京城回来后发病的,很快就死了。
我没见上他……我当时……
妈妈和我说,他最后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说要给我编草蚂蚱,编螳螂,带我去镇上给我买葱油饼吃。
……
还是回到医院吧,病人家属每周会来医院送东西,品不能有尖锐分,烟酒也不行,可以给一些钱,医院会帮我们存着,想买啥找护工去说。
第一周来看我的应该是四哥,我清醒过来后拿到了四五本书,里面有一本还是儿童绘本。
……虽然用了笔名,但那画风一看就是他,那暗得要死的故事哪个儿童会读啊……
第二周是何文香吧,也可能是林月,她们不清楚规则带了钩针线啥的来,试图让我修养。光拿手能嘛啊,那团羊毡差被我吞了,护工给我吐了好久。
第三周……是林光,当时我刚好清醒,但一遇到他又不正常了,和他隔着玻璃吵架。医院立刻就把他赶去了,我的主治医生一直念叨好不容易有起,这病人家属尽添云云。
第四周是大哥。
大哥把我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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