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徒弟两个人格都要撩我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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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临声若蚊蝇:“师父,您不会要死了吧?”

    这又是什么话?

    沐桐仁维持得很好的肃然面裂开了,他腰疼,更疼,现在是还活着,但觉离背过气也不远了。

    师父骑我

    他的本一年到几片绿叶,看起来行将朽木,但有万年的修为撑着,再浪个千年不成问题,桑木断得实在蹊跷,洛临还不得不救。

    沐桐仁蹲在空空如也的半截桑木前,空气弥漫的血腥味熏得他

    他握住洛临被串在桑木截面上的前爪,笑眯眯关怀:“暂时死不了,憋住,留在后哭。”

    住猫爪的手腕灵活一转,沐桐仁轻而易举,便将洛临的垫和自己的本分离。

    溅而的血泼了沐桐仁满脸,洛临看着自家师父恻恻的脸,脸吓得惨白。

    血在顷刻间得更,沐桐仁无暇顾及满脸污渍,在藤枝和碎布间犹豫了三秒,迫于空气越发厚的血腥气,沐桐仁臭着脸,把缠在腰上的几藤枝扯,先草草缠裹好猫爪。

    藤枝刚沾上洛临的鲜血,便自发地向伤渗透温和的木系灵力,血止住了。

    一通忙碌,沐桐仁卷起袖脸上的鲜血,他披在外的青衫微微敞开,亵衣包裹不住的脖颈,修白皙,洛临愣住,他的视线忍不住朝……却对上一双淡漠的青绿珠。

    洛临咽了咽,别开

    师父凶,但得可真好看。

    沐桐仁忽觉脚边有些,一低,看见条黑白条纹“响尾蛇”又在激动地蹭。

    折腰老树不动声踢开洛临的尾,同时松开了很好的绒猫爪。

    沐桐仁板着脸,看向光秃秃的桑木。

    自三千年前神木扶桑陨落,大荒封闭后,沐桐仁再未遭受如此大劫。

    就在刚才,本断裂的同时,他的木灵魄也一同不知所踪。

    耳边还有洛临在哭丧。

    好吵,好烦。

    “我没有盼着师父死……”看沐桐仁心不虞,洛临小心翼翼开解释,“师父,你骂我,我害怕。”

    哦……不止哭丧,还说胡话,沐桐仁冷冷瞅了洛临一,洛临瞬间消音。

    “你跟我屋。”沐桐仁想了想。

    “啊?还要吊起来打吗?”洛临大惊失,僵在原地不敢动。

    谁刚才说师父人心善的?这简直是人间修罗!

    “不打。”沐桐仁看了他一

    洛临不动,沐桐仁只好又调一遍:“打你不划算。”

    原桑木都能压断,屋脆弱的房梁,恐怕经不住洛临折腾。

    洛临吓得耳朵贴着后脑,被橘黄发覆满的猫上显现“惊骇”二字,他四肢一,瘸着半只前爪,标准的跪在沐桐仁脚边。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前爪已经脱离桑木,洛临还是变不回人,他张开嘴,轻轻衔住沐桐仁垂的衣角,明明有着猛虎的外形,依偎在沐桐仁边,却像只刻意住嗓祈求主人抚摸的小猫。

    “还知认错。”沐桐仁冷哼一声,扯回自己被咬住的外衫成一团,他可算从洛临嘴里等到一句舒心话,虽然看上去毫无悔改之意,但额前又簇的眉心总算找到合适的理由舒展开来。

    罢了,也就折损一半修为,魄没了,好好看住洛临便是。

    沐桐仁又看了洛临,辨不喜怒的面上没有过多绪,他扶着腰踉跄起,然而差被洛临拱过来的虎绊倒。

    边不再有响尾蛇,多了颗脑袋。

    “师父骑我上吧!我驮您回屋。”近乎谄媚的洛临正在努力拱开沐桐仁并拢的双,准备好将功折罪的猫猫很有当师父坐骑的觉悟。

    沐桐仁睨向洛临本沾不了地的前爪,没端住笑声,三脚猫自己走路都一瘸一拐,沐桐仁不敢想,自己要是真坐上去,会摔成什么鬼样。

    “把为师摔死对你有什么好。”沐桐仁抬望天,凉凉

    洛临非常张:“师父我不想你死。”

    “听话,自己回去,墙上的术法已经撤了,房梁也挂不住现在的你。”沐桐仁不想再和洛临讨论死不死的问题,他踩住洛临又贴过来的尾,挑了挑眉,“还是说,你想睡院里?”

    被准拿肋,洛临耷拉着耳朵,瘸着恹恹拐沐桐仁住的东院。

    洛临才跨木门,东院突然窜三两条藤蔓,互相缠,将木门抵得严严实实。

    放在前还看不住,那就关起来。

    院还剩俩团,沐桐仁终于有空去看顾自家同样遭难的大徒弟。

    季凌霄半死不活沉在诀泡泡里,在沐桐仁看过来后,勉抬起一扇翅膀挥了挥。

    沐桐仁收起诀,差被憋死的答答团跌在地上大息。

    “师父,不要再忘记留个气的孔了。”季凌霄心有余悸。

    师父一时半会肯定死不了,但再被小师弟和师父一齐折腾几回,他就该先一步,成为无名观在忘忧山上的第一个坟包。

    “凌霄,你说洛临是故意的么?”沐桐仁蹲在大徒弟边,关切地为季凌霄拍背顺气。

    还没缓过气来的季凌霄心突然一梗:“……?”

    季凌霄不确定地问:“您是在问小师弟吗?”

    “嗯。”沐桐仁颔首,垂眸盯着不远的桑木,“为师的年纪是稍比你们大些,但还没到该死的时候,洛临想我死。”

    “师父您多虑了!”半截桑木上空,突兀响起一阵聒噪的鹦鹉啼叫:“小师弟只是无遮拦,他七天能闯八桩祸,桩桩都不一样,师父您好看得起他。”

    沐桐仁抬看着重新变回鹦鹉,在低空盘旋的凤景行,陷沉默。

    ……好有理。

    “不是为师看得起他,而是……”他还想解释,但半死不活的原突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沐桐仁倏然噤声。

    “也是。”沐桐仁起挪回桑木前,他十分委婉地给自家俩徒弟达逐客令,“景行把凌霄搀回去,好好照顾你大师兄。”

    两不得赶离开,沐桐仁话音才落,师兄弟二啾直接飞没影。

    月亮悄悄朝西走了两步,散满银光的院心只剩沐桐仁,他独自站在本边上,披在外的青衫上挂着血迹,他低痴痴望着只能够到自己腰的树桩。

    “他要回来了么。”沐桐仁喃喃自语。

    许久没碰本,沐桐仁看着树墩,竟也生些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来,他把掌心贴向已看不沾染过血迹的截面,聚起一团绿光。新鲜的灵力渗,可怜兮兮的树墩重新成先前的参天桑木,沐桐仁满意地

    沐桐仁将额贴上骤然的桑木,神识缓缓残破不堪的桑木,神魂碰到本的刹那,桑木十分用力地挣一片小绿芽,但绿芽没能持多久,很快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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