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虽然很像,但又确实不同。林警官扎起发,嘴角
弯,显得严肃;而这位的
发是散开的,嘴角上翘,带
玩世的散漫——尽
不清楚是不是她一直笑着的原因。
“林乐喜。”
对方主动自我介绍,自来熟的。然后,居然递来一张名片。现在除了发小广告的,谁还给陌生人递名片?
“扫上面的二维码就能联络我。”她刻意调了那个小方块,“我是经营调查事务所的。”
“调查事务所?”
“呀,就是俗称的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我知,存在于各
文学作品和电影里的常见职业。但事实上,在我们的国家并不合法合规。
有趣。
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妹妹却是所谓的不太合法的私家侦探,这职业反差甚至有
戏剧
呢。
如果,再展开一些戏剧的想象,你猜她们会不会偶尔互换
份,混
对方的工作环境里?
咖啡馆的桌隔得近,隔着过
就可以搭话。
“你认识我,是因为什么案件吗?”
“何以见得?”
“首先,我以前没见过你,而且你叫我林警官,排除你是她朋友。其次,剃寸
的女人少见,你后脑有一
伤疤
来了,看上去比较新……反正就猜猜看。”
林侦探确实猜对了。
“而且我猜,还没破案?”
“这又是怎么看来的?”
“纯粹瞎猜。不过你的反应已经给答案了。”
侦探小在卖
话术,倒有
像那些绕着弯推销的销售。趁着说话这会儿,我不禁暗自概括双胞胎的差异:林警官目光犀利一本正经,而她
里只有狡黠。
我以为她会继续猜是什么案。就算她是林警官的妹妹,但总归只是在咖啡馆萍
相逢的陌生人,若就此猜
去就略微显得过界了。
然而她很识趣,就此打住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打开手机低自己的事
。
但我把手里的名片立起转了几圈,觉得可以再多聊两句:
“名片上没写业务范围?”
“也不方便写得太明嘛,又不是小广告。”她好像猜到些什么,“啊,先声明,我可不想手我
的案
。”
“刚刚收到警方通知,他们终止调查了。”
“只要还没破案林警官就不会终止,不上
什么决定,只要一有新线索她就会继续调查。我可不想碰她跟过的案
。”
“放心,我不是想调查那个。警方说我遇到的袭击很可能是无目的抢劫,我也倾向这样认为。相信林警官已经尽责查过,不必在此多费功夫。”
“那你需要什么服务?”
“搜寻个人资料。”
“噢!那当然可以。想调查什么人?给你报个价。”
“我。”
这位林侦探给人的第一印象算在好与坏之间,但机灵、有分寸是肯定的。既然现成来了个看着还可以的私家侦探,何不试试看呢?委托专业人士总比自己来得有效率。
她脆端了咖啡坐到我对面来。
“你想调查自己的什么?”
“过去的所有。我全都忘记了,而且没有亲人,也几乎没有朋友。没有人能告诉我,过去的我是怎么样的。”
“失忆症真的存在啊?我一直认为是个虚构的病。”
“我也不信,但真的发生了。”
我以为我的况比较特殊,她会再多问一些详
,可她立即
快地用手机打
一个价钱:
“可以。这个价,一个月的调查期,周前预付30,如何?”
价格不低,但在可以接受的范围。我查看过自己账上的存款,够用。
“我能提供的初始资料很有限。”
“好的,多多少少都可以。”她没废话,直主题,“现在目标有
宽泛,我们稍微收窄一
。你希望了解哪些方面?”
确实“过去”很宽泛,一时间都不知从何说起。
林侦探给了引导:“近期的行踪?社会关系、婚姻状况?财务状况?工作现状?犯罪记录?”
“都要。”这是一个等于没说的回答,但由此我找到了合适的表述,“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自己就是个陌生人。我想知我——赵肆勉,是个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想知
再久远一些的过去,自己曾经去过哪里
过什么。哪怕一时半会记忆不会恢复,也不至于懵然不知。”
“那,目标可以概括为:人侧写,重构记忆?”
“可以,就是这个意思。”
“你表述得很清晰嘛,沟通也很好,不像有社障碍。”
咦?她怎么知我曾有社
障碍?
自主选择
再明显不过的疑问。简直就像故意说“不像有社
障碍”。
林侦探双肘支在桌上笑得狡黠:
“其实嘛,我平常不在这儿附近,今天也不是平白无故来喝咖啡。”
“意思是……?”
“是袁小让我来的。”
“袁苑桉?”
“对。她说也许你需要我的服务。至于委托能不能成,得直接征求你本人的意愿,所以我就来了。”
绕了一大个弯,原来是袁苑桉的安排。老实说,这带
戏剧
的方式我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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