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无苦雨（母子1v1） - 鱼（H）

    他的手掌贴她的阜，气烘然，掌纹糙，隔着探索、，青涩而缓慢。

    得她脑也一团混沌，如同烂泥，那些纲常理、那些母分全都陷在里，尚未展。

    泛滥成灾，自底渗，溜溜他掌心。柯遂垂，拉起裙摆，又将扯，透顷刻间全然暴，像沙滩上的壳，裹着亮，半吐。

    他的发丝沙沙过，激得她一颤，肤立即浮起疙瘩。柯黎瞬间清醒，垂看，只能瞧见他漆黑的发、密的睫，正缓缓往她心凑去。

    一看见他的脸，埋在之的罪恶顿时生发芽，蹭蹭冒，压得她不过气，几乎难以呼。她挣动脚，从他手掌的桎梏脱却来，气吁吁放裙摆：“等一，柯遂……”

    他握住她的踝骨，再次拽回渊，掀起帘望着她，语气平静而无波澜：“你后悔了吗？妈妈。”

    柯黎语滞，攥床单的手松了松：“没后悔，但不习惯。”

    “习惯当我是儿？”

    “儿”这个词让她心发闷，柯黎竭力忽视脚腕上他手指的力度与度，了。

    “我明白。”他面转柔，松开手，把她揽到怀，一个个吻轻盈落在她眉心、脸颊还有发。这样的温比望更能叫她化。柯黎沉默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膛：“没关系，你继续。”

    “妈妈，我知你克服不了……不过我有办法，给我好吗？”

    她对他一向信赖，毫无保留，低低嗯了一声。

    柯遂了她发，摸到床柜的罩，往她上。柯黎蒙了片刻，前已被漆黑笼住。

    她像失去拐杖的盲人，意识往前探手，正好摸到他的面庞。他的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和，反而线条锋利笔直，划过她的手掌。柯遂转，亲吻她的手心，轻：“只要你看不见我，就不会觉得在犯罪。”

    他说得没错，罩可以是自我欺骗的遮羞布，遮住丑陋，掩盖所有规则与禁忌。但视觉被剥夺，无际黑暗侵，很难不觉得渺小而脆弱。

    而觉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指尖沿着她脊椎骨，带来电般酥麻。柯黎转过，息忍在，又在他住耳垂的一刻，难抑涌。

    他耳垂的频次跟差不多，伴随一阵又一阵温的鼻息，充盈注她的耳廓，叫她打了个寒战。

    这令她想挣扎，又不自觉沉迷，全无防备被撩起裙摆，再次打开，抚私。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耳畔，他的声线温柔似。

    “……嗯。”她轻轻吐一气，眉心又蹙——

    他太生涩了，对女官一无所知，全凭本能抚。指尖碰之际总是蹭而过，余留无尽意在她间盘旋，找不到。

    他时刻观察她的神，立即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再往上一。”她和别人毫无羞耻心，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又，但那毕竟是别人——对柯遂，她总觉在引导他误歧途，哪怕他心甘愿。以至于迟疑半天，才糊不清：“摸到上面有颗的东西吗？那里会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这双通弹琴的手放在女人上简直杀用刀。糙指腹碾过，将其视作琴键，上上弹，时而左右拂动，拨一串畅的琶音。

    她霎时失神，小腹酸胀翻腾，堵在间，只能断断续续挤几声，不上不，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指尖到际，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妈妈，我想听你的声音。”

    稠黑暗，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她泛粉的肌肤、颤抖的以及馥郁漫涌的香已将此起彼伏的煎熬卖——但仍有一丝理智。不行。她不能明目张胆叫床。这不行，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在光。

    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他的指尖，吞音节，将脸埋在他，呼急促，脊背轻轻战栗。

    他不再要求，但明显不满意。的手指顿时用力，一又一挤压。一丝痛伴随着更多的快涌而上，令她发麻，仿佛在黑暗失足坠，即将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偎她的突然离，徒留空虚，未经满足。柯黎茫然望着前漆黑，张了张，唤：“柯遂？”

    回答她的是心骤然传来的，韧，她意识到那是他的。面贴动的珠向，拨开，慢慢小，勾连绵不绝。

    快被咬血，她偏过，埋枕。蓬松羽绒瞬间纳躁动，传到耳边，已经淡化为几缕游丝般的闷哼。

    但面那张嘴的声音依旧难以受控，绞住他的窸窣作响，又被他的包住，发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卧室。

    她受不了这声音，抬脚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脚掌，搭在肩。尖在里得更，力度愈发贪婪，愈发烈，奔着将她全分吞噬殆尽的势。

    没持多久，柯黎脑晃过阵阵白光，生理泪将前黑暗浇淋，化作的夜海。她溺于其，隐约还能听见间传来的啜声、吞咽声——她还在用哺育他，喂养他。她的孩。

    他好像快变成一条鱼，溯游而上，回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