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不停落在那些狭
的细纹上，
瀑布一样洒
，泼
他肩膀，以及她被他亲吻的腹。
柯黎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丝丝凉意混在
，沾
肤。她捧起他的脸，看到他
有
闪动，脸上滴滴往淌的不知是还是泪。
“怎么了宝宝？”她问，关掉
，
去他脸上的渍。
接回来以后，第一次见他泪。
小婴儿当然
哭，脱离母亲的怀抱，就扬着小拳哇哇啼哭。他小时候就漂亮，哭起来也像影片里的洋娃娃，惹人怜。她见他哭总是继续抱他，脸挨着他小小的额，给他唱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时的她，也只是一个少女，把对父母的渴望与希冀转移到自己的小孩。满足他，也是满足自己。大后的柯遂是笑容得
、文质彬彬的少年，泪是脆弱与无助的表达，再未
现在他脸上。
“我不会再让你疼了。”他向她保证。
“那你以后不许伤害自己。”柯黎不客气地翻起旧账。
“我不会了。”柯遂低，吻再度降落，漉漉的脸贴在她小腹，他闭上睛——一墙之隔，薄薄的肤后是他呆过的地方，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地方。
“过完这七天，我会守信。”
“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再威胁你。我会听你的话去国外上学，好好生活。”
明明是她此前一直想要的结果，可不知缘何，柯黎听了
咙泛酸，扎在心
的那把闷刀又旋了一圈。
这是不该有的
绪，不能再有。她咬着
，拉他从地上起来：“好了，我要洗澡。”
“那我帮你洗。”柯遂打了一泵沐浴
，
泡沫。
方才孩
气的脆弱好像只是幻觉，随浴汽飘散。他又变回此前温和、自持的神态，像父母一样照料她。
黑瞳仁锁住她面孔，将她变成一簇小小的倒影。
磨砂玻璃映两人赤
相依的倒影。他的手覆满轻盈的泡沫、淡淡的香气，沿着她的颈线向，满她每一寸肤。
“妈妈，手抬
一
。”
她缓缓抬手，
受他的手
过腋，失神想，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孩？还是前这个温柔又控制
旺盛的人？
他将她从到脚洗
净，清洗好自己之后，用宽大的浴巾裹着她，将她抱回卧室。
他的吻取代
绒绒的浴巾，一一熨过她浴后洁净散发香气的肌肤，雨般密集
，自
吻到大
。他的举止陡然变得气势汹汹，柯黎意识躲闪，但两条又被他牢牢拽住，向外掰开，避无可避把最柔
饱满的那
送到他面前，颤抖着等待他
间，仔细品尝。
他焦灼地
她心，低喃：“妈妈，我你。”
尖过濡的小
，他将那送，痴迷
：“好想要你。”
对她的不只是对她疼痛的怜惜，还有由男
侵略本能激发来的占有，飓风一样暴烈，在他脑间盘旋，不受理控制——
他难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
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开淋
、熔岩
窍，犹如酷刑。于是他用，用自己的吻，将她上别人的痕迹全然清洗去。一场由他主导的洗礼。
只剩最后一个地方，所有人能
，独独从这里成形、从这里来的他被禁止
。为什么？他想过无数
理由，但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亲近，血
本来一。
所以他也可以。
的突然被一灼的
取代，
过绵
阜，那
度和度令她心一颤，再抬，他
间那
已经剑指，蓄势待发。
仿佛一秒就会狠狠
去，将她贯穿，每一寸都碾平，每一条褶皱都抻开，变作她的骨骨，。
柯黎挣扎着从起，推他的肩膀：“好了宝宝，别胡闹。”
她发丝散
，嘴嫣红，声音竭力严肃，听起来仍是绵绵的，毫无力度。
“妈妈，我想知以前怎么从这里来的。”他握住自己的
，像握着一条不受掌控的蛇，过，承接涌而的温
，抹开：“不能吗？”
他惯用的话术，柯黎已能识破——用她生育过他的事实包裹罪恶的实质、不
的，迎合她自欺又蠢蠢动的渴求。
许多次她弱了，从母亲沦为他的帮凶、他的俘虏，浑上几乎没有一不给他尝过，过，占有过，这一次她守住底线的决心异常
决。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
不肯松的嘴：“真的不可以。”
这一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
神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上的永恒残缺。
“妈妈帮你
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手指环住青
发的，安抚这野兽。
红的嵌她洁白的手掌，鲁攻占柔弱，低劣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柯遂闭上睛，呼一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她的
园。
她也随之躺。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替代。
他那事抵住她的，恰好杵在双
之间，几滴浊到。柯黎面不改去，继续用手指抚。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总是习惯忽略他的危险，他的，他们共同犯的罪孽，一再陷自我
眠。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分。
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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