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需要我么？”林
慕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要的要的！”燕舞
上认真起来，“慕哥，需要你用另外的载
，把黯哥哥的记忆转录
来。你可以吗？”
林慕想了想，“可以。载的话，漫画怎么样？”
“漫画……”燕舞思索了几秒，“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慕哥，漫画是什么？什么样的？”
林慕狐疑：“……你没看过漫画？”
燕舞真诚：“没看过。在我的那个时代，已经不存在‘灵
文学’了。”
林慕啧了一声，直接转向江
黯，“算了，回
画一页给你看，这问题你别
了。黯哥，你知不知
，白鸟会不会看漫画？”
江黯想都不用想，“他能看懂，放心吧。”
“那就没问题了。”林慕继续，“接来，我要问你一些额外的关于漫画绘制的问题，然后……我会从翻一遍你的记忆，再
行转录。你不介意吧？”
江黯
：“不介意，你翻吧。”
林慕转着手里的笔，玫红
的
睛直盯着江黯。“好，那么第一个问题，黯哥。”
“告诉我，你的‘男主角’是谁？”
男主角。
这不是需要思考的问题，江黯给
答案：“是白鸟。”
“好。一个问题。”林慕低，开始寻找画板，“黯哥，你介不介意我把他画成神秘乐
人？”
？
江黯回忆了一白鸟，嘴角没忍住
了一，“……他可能不是那样的
格。”
“那你选吧，神秘乐人、绿茶白切黑、混邪大
王。”
江黯：“……”
江黯：“还有别的吗？”
林慕摊手：“最近比较有人气的漫画主角差不多都是这类的，没有其他的。”
“画篇漫画可是持久战，需要很多很多灵力投
，我自己没有那么多灵力，需要外界持续的
绪反馈，不然我会画不去的——”
“所以，我会把漫画
成连载漫投放到其他世界去，还得把它画成更多人
迎的样，因为只有它人气够
，我才有动力
持画完它。”
这个显然非常有经验的漫画家理所当然，“人只有成为伥鬼才能忍受更多折磨，你懂我意思吗？”
江黯沉默。
江黯神复杂。
江黯艰难地开
：“……那还是乐人吧。”
“好。那一个问题……”
燕舞小心地
话：“那个，你们先聊，我去找一趟珊
？”
“嗯嗯。”江黯还在心里向即将在他的纵容变成某些漫画读者
怪人的白鸟歉，心不在焉地答应着，“你去吧。”
只是没想到，一直等到了晚饭的时间，等到林慕把他的记忆都抄完了，燕舞还是没来找他。
江黯依然浑
发疼。好在，先前医疗舱记录了他完整的知系数，白海心大概通知其他人了，所以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小心地避免接
他，这叫他轻松了不少。
但该疼的还是在疼。
实话讲，江黯真想上去重开。但现在还不行，他还不能死，因为现在他的命是白鸟的，他不能再害死白鸟一次。
江黯回到加护病房，一抬，发现久久没来找自己的燕舞原来已经回到了医疗舱。
隔着医疗舱的盖，他看到燕舞蒙着大斗篷，蜷成一团。
江黯蹲来，轻声问他：“你还好吗？”
“……”燕舞没声。
江黯想了想，“阿珊那边搞定了吗？要不要我也去找她聊聊？”
“……搞定了。”燕舞近乎无声地回答。
江黯看他这样，总觉得很不放心，“要不我喊小海心来看看你。”
“不用，我没事。”
燕舞略清清嗓，睁开睛，江黯觉得他好像有些委屈，“我只是又挨骂了。”
江黯：……
江黯顿无语：“你不是去请阿珊帮忙吗？你又怎么惹阿珊了？”
燕舞没声，又把睛闭上了。
江黯往医疗舱旁边的数据板上看了一。这数据板诚实地展示着舱
人的状态，看着那一片飘红的各项数据，江黯也没再多问，转回到自己的医疗舱里了。
他真心希望燕舞能多活两天。
夜晚的休眠期，江黯又了噩梦。
他从白鸟的血泊惊醒，迟疑了十几秒，才意识到那些血只是梦境的幻影，自己仍在医疗舱里面。
而
照24小时制计算，现在应该还是凌晨时分，这晚上还漫得很。
被疼痛和悲伤淹没的夜晚是如此难熬，就像寒冬腊月睡在雪块的隙间一样，很累，却又难以放松休息。
要是能不疼就好了，可惜，就连白海心都拿它毫无办法。
也是。江黯想，他这疼痛应该是“纠缠之锁”的搭档链接导致的，而“纠缠之锁”的效果，能直接作用于千维以上的灵。
……或者用好懂的话来说，它是能直接影响灵魂的，只有死亡能终止它的效果。
而现在他不能死，他还不能死……
江黯半昏半醒地躺着，等终于捱到了第二天清晨，他打开医疗舱的盖，只觉得重脚轻，连睛都不想抬。
他迷迷糊糊地往隔
看去，燕舞已经不在医疗舱里，不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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