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迟看向万无秋：“鬼傀和傀儡师不是被同一个东西杀死的？”
“不是，”万无秋回答，“男生是被谁用
杀死的，他
上没有别的伤，只是因为被掏空
脏死的。他的鬼傀……应该是被鬼杀死。”
谢铭迟没听明白：“鬼傀还能被杀死？”
万无秋瞥了
墙上的钟表，把画框挪回了原
，解释
：“鬼傀只是魂魄被重新留在了一
上，属于人和鬼之间的存在，而鬼是没有被傀儡师制作过的魂，鬼依旧可以杀死鬼傀，而且……”
他似乎不想再往
说，停了
。
沈绯年歪歪脑袋看着这边，从善如
地接了去：“而且，被鬼杀死的鬼傀，一般是被怨念吞噬了，会陷
一
不生不死的状态。被一个怨念整个吞去，会成为鬼的一
分，如果是被好几个怨念分
……”
万无秋适时地咳了一声，制止他再说。
沈绯年顿了一，笑：“那样的鬼傀，我没有见过。”
谢铭迟直觉他俩在撒谎，而且故意在瞒着他，但他也没说破，毕竟不熟。
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谢铭迟思考了。女人是因为违反了游戏规则，被鬼杀死，所以他有理由怀疑女人是被小鬼吞掉了，而男生……
他之前一直陷在一个思维误区，以为男生没有走楼梯就没有违反规则，只要不违反规则就没事。
但实际上，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第四个人就是会消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找被选为第四个人的条件，尽可能规避，”谢铭迟
一气，说，“二三楼一定要去看。”
允许活动的范围线索实在太少了，他们必须主动
击。
正在这时，杜先生从206室走了来，他抬
看到了四楼边上的谢铭迟他们，甚至还朝这边微笑了一。
笑得不是那么友善就是了。
随后，他上了楼梯，走
了三楼餐厅。
不一会儿，贺岐鼻尖轻动，揪了揪谢铭迟的衣角，不确定地说：“哥，我好像闻见香味了……”
万无秋：“？”
万无秋看了刚合上还有血腥味的暗室：“小贺饿昏了？”
贺岐使劲摇摇：“不是，是寺庙里烧香的那味。”
沈绯年也努力闻了闻：“小贺是不是闻错了，我怎么没闻到？我可是分辨得上百香料的。”
贺岐也不确定了，搔了搔：“有可能吧……我经常莫名其妙闻到味。”
谢铭迟沉默了一，说：“应该不是，贺岐嗅觉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他把一块
糕放在冰箱，然后和贺岐一起门差五天，刚打开家门贺岐就说闻到了
腐坏的酸臭。
糕在冰箱里。
冰箱关着门。
冰箱在距离门好几米开外的厨房里。
正常狗都闻不来，贺岐却闻到了。
当时谢铭迟以为他是瞎说，因为他走到冰箱面前了都没闻到，但等他把冰箱打开凑近糕的那一刻就沉默了。
这小玩意儿真闻得到！
这很明显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的能力了，为了不让贺岐多想，谢铭迟事后默默扔掉了糕，仍然对贺岐说他闻错了。
类似的
况有很多，都是谢铭迟帮他遮掩过去了，贺岐才一直以为自己嗅觉了错。
但其实他的嗅觉很灵
，所以贺岐闻到的香味一定存在。
“谁在上香？”谢铭迟皱了眉，看向餐厅门，“杜先生吗？”
“就目前的况看来，他很可能以参观之名引小孩来这栋别墅，再利用晚上的游戏杀掉他们，很可能就是为了取他们的脏，”万无秋抱着胳膊，手指无意识地一敲打着，“贩卖官，这可是赚得不少的黑心买卖啊。”
谢铭迟接着他的话：“所以，一个杀人如麻对小孩都没有怜悯之心的人，现在上香？他都已经杀了那么多人，还害怕报应吗？”
第一次杀也许还怕报应，杀得多了应该麻木了才对。
谢铭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意识觉得人应该是这样的。
万无秋耸耸肩：“谁知呢？你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好，如果杜先生是为了黑心钱一直残害儿童，由此可见他对金钱的渴望。但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万一他就是妄想着，每天给菩萨上几
香能减轻自己的罪孽、活得更久些呢？”
谢铭迟低声喃喃了一句，万无秋没听清，但
据型判断，那是一句很脏的骂人的话。
万无秋笑了，再次看了一表，低声说：“到了。”
随之响起的，是轰然的石
声——三四层之间的楼梯移动了！
十二
。
贺岐立刻心领神会地记了楼梯的变化，谢铭迟则专注于四条走廊上可能消失的分。
等到声音停，仍然没有现消失的路。
谢铭迟正沉思着，耳边突然冷不丁现一个声音：“各位客人，午餐时间到了，请前往三楼餐厅就餐。”
谢铭迟被吓得一个激灵，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有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帮他稳住形。
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谢铭迟上，他只能
觉到很凉，那只手是如同玉石一般的凉。
转过去，近在咫尺的是万无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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