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裡面的人說,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個小時以後,五號倉庫。
唐翹瞪大了血紅的睛,抓住阿源的袖,猛烈地搖頭,淒厲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會找到老趙的,我還錢,我給你錢。
阿源獰笑著,甩開她的手,緩慢地說,你不是喜歡被人麽,我讓你個夠。
淩晨時分,天漸漸地扯開,落幾線晦暗的光,五號倉庫內,依舊燈火通明。
女人細白耀的大間,一灘彙聚成漬,兩個男人一上一騎在她上揮汗如雨,另一個男人暢快地她紅腫裂的嘴。女人上所有能進的,都被使用了,仍然一次也沒有輪到的男人正用老家的方言俗地咒駡,一切聲音,在偌大且空曠的倉庫裡,分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隨著大門的開啟,消毒般地充斥著封閉一晚的五號倉庫。裡面一片驚人狼藉。
直到很久還有人傳說那個盡興放肆的夜晚,老民工晦暗的珠透異樣的光,一黃牙,咳咳地笑,小民工摸摸發的雞,仰脖問,那女人,去哪裡了。
女人呀,聽說被拴著鐵鍊,鎖在某個城市的某個髒臭的工棚裡,也聽說被賣到了南方鄉,穿著開襠褲蹲在地上啃苞米,沒有人去尋找過她,她也再沒有現過。
宋宅歐式風格的客廳裡,唐翹仍穿著潔白的婚紗,像一朵盛開的百合麗雅地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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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H文)16.
終於挨到了收盤,阿源繃了近二十小時的神經終於放鬆來。幸好還有人接盤,所以分幾次少量的拋售,被沒有引起市場的關注,價仍然穩略升,看來趙一德的野心不小,自己的反戈並沒有改變他原定的計畫,幸好蘇錦發現的早,自己才有機會逃這個陷阱。
蘇錦,他輕輕地念這個名字,嘴角不經意上挑,個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那邊依舊是盲音。於是撥了內線,問蘇助理呢。李秘書說,蘇助理剛掛電話,說有些不舒服,這幾天想請假。
“他回來了?”,李秘書說,“來電顯示是家裡的號碼,應該回來了。”
阿源問了蘇錦的地址,信步走大廈。
蘇錦吃了止痛片和退燒藥,昏昏沈沈地睡。終於在鍥而不捨的門鈴聲,迷瞪瞪地睜開。
他費力地起,呆坐在床上,異常遲緩的大腦仍自顧回味剛才那個夢:阿源擁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他的嘴。
門鈴仍在執著地惱人作響,蘇錦只好搖搖頭,打斷對那個夢的嚮往,回到真實世界。他晃晃悠悠地走臥室,沒打采地打開門,卻見阿源直地站在外面!西服外搭在手臂上,領帶鬆散地掛著,不耐煩地薄怒,說,怎麽這麽慢!
蘇錦連忙錯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進屋,換了拖鞋,掃視了整個屋,然後大大方方地坐進沙發裡,直直地盯著他看。
蘇錦這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捂住左半臉,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卻隱藏不住滿心的驚喜與興奮,微笑說,宋總,你怎麽來了。
阿源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反問,我怎麽不能來。
蘇錦倒了杯,遞到他手裡,一抹安心的笑容,說,趙一德找到了麽
阿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放回蘇錦手裡,說,沒找到,他昨晚跑泰國去了,不過票暫時沒事,我只要小心點拋幾天,應該能收回那一千萬。
蘇錦松了氣,說,那就好。
阿源在沙發上平躺,頭枕上他的大,疲憊地閉上,說,給我頭。
蘇錦心一片柔軟,手指輕輕撫摸上阿源的臉頰、額頭,帶著適當的力度,滿懷意地壓。
阿源就這樣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阿源醒過來時,夕陽將萬都覆上一層的紅,蘇錦的俊臉,在他頭上,微微低著,蘇錦的眉很細很疏,臉頰處一塊塊青紫的被毆打的痕跡,薄薄的嘴破了,嘴角一片淤青,阿源能想像到昨晚突然斷聯繫的蘇錦可能會受到怎樣的毆打,心裡有個柔軟的地方,靜靜地塌陷了。
他一動,蘇錦馬上醒了,睡惺忪地起背,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睡著了。
阿源忽然覺得今天的蘇錦很可愛,皺褶的睡衣,自然柔軟的頭髮,懶洋洋的神,一種溫和無害的居家氣質,竟然意外的沒有違和。嚴謹的蘇錦,偶爾蕩的蘇錦,和前這個溫和的蘇錦,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蘇錦呢。阿源不得不承認他被這樣多面的蘇錦所迷惑、所引。
他地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柔聲說,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蘇錦一愣,沈默片刻,有些沙啞的聲音,靜靜地訴說,第一次見到你,你靠在玻璃窗上,靜靜地望著大廈的車馬龍,我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滿腦都是你。
阿源撲地笑來,說,沒想到你的答案這麽有詩意。
蘇錦歎了氣說,因為你不曾給自己機會真正瞭解我。
阿源抓起他的手,放在膛上,說,不以後發生什麽事,你都不會背叛我麽?
蘇錦重重地點頭說,我寧肯死。
阿源進的那一刻,蘇錦啊一聲綿長的尖叫,竟然了來!
阿源勒緊蘇錦的腰,後背式用力地著他的,蘇錦有些吃不消,跪在地上的大酥軟地打顫。阿源索翻過他的,面貼面地摟緊,兩個接近的成年男,坐在地上,體緊緊相扣,用力地朝一個方向使勁。
揮汗如雨的阿源狠掐蘇錦的勁腰,他有些恨他,為什麽要愛上自己。自己的心本來滿滿裝的是小賢,卻被唐翹生生撬開了一個,呼啦啦地著風,蘇錦就像塊強力膠補好了這塊,心再不能完整,因為有個曾經的傷隱隱作疼,那裡清晰地刻著蘇錦的名字。
終於在蘇錦的一陣持久、強烈的痙攣,阿源嘶吼著將進了蘇錦體內,他摟著蘇錦,陌生的懷抱,心裡卻有了絲絲的意。
這時,電話鈴響起,阿源懶洋洋地拿起一看,小賢的號碼,他才想起,一整天沒有和小賢聯繫。
他接起來,淡淡地說,喂。
“哥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辦點事。”
小賢哦了一聲,有些失望地說,“那晚上回來吃飯麽。”阿源幾乎可以想到他嘟著嘴,大睛撲閃撲閃的表。
阿源沈默片刻,說,我最近有個大專案,要差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小賢一聽,急了,趕緊說,不要,我不想一個人在家,你去哪裡,要不帶我一起?
阿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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