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叮咚在响,是之前单的外卖送到了。
关望和程见凌午刚纵了一番,之后一觉睡到傍晚,正好赶上了晚饭时间。这两天关望一心沉醉于温柔乡,也懒得时间饭,程见凌更是向来十指不沾。于是兄弟俩这两天主要依靠吃外卖度日。
关望听见门铃要起床去开门,被程见凌一转就顺势压住了,一条搭了上来,接着一只胳膊又伸过来牢牢抱住了他,一副就是不放人的架势。程见凌刚才完餐后又睡了过去,现在还迷糊着,半睡半醒间正是最粘人的时候。
关望只得朝门外的外卖员喊:“你先放门吧,等会儿我再拿。”
“好嘞,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程见凌给关望这一嗓彻底叫醒了过来,慵懒地把脸埋在他颈间胡地蹭。关望搂着他亲了亲额,声音也放得低缓柔:“终于舍得醒了?饿了没?”程见凌打了个的呵欠,傍在关望上的手脚依然丝毫没有松开,于是关望低笑了一声:“看来是还没饿。”
夏季天黑得晚,夕的余辉从窗帘的隙间照屋。程见凌在满室金黄里醒来,又窝在哥哥温实的怀抱里,只觉得心满足,不禁拉了声音叫:“哥——”
关望地了他的脸,笑:“这么撒。”
程见凌理直气壮:“我和你又不一样,我这么大才有机会跟人撒的。”
“小时候从没有过?”
“没有过。”
关望笑问:“那等会儿外面的饭被别人拿走了怎么办?”
“那就再一份。”
两个人赤相贴,程见凌把手贴上了关望那片布满痕迹的,很满意地轻轻挲着,像在欣赏一个个表示占有的标记。
他的手游走到关望的肩膀上时,在一枚新鲜的牙印上停了来,手指贴着牙印顽地画圈。关望给他得又疼又,捉住了他的手,程见凌便凑过去在那牙印上亲了一。
“你咬人还真疼。”关望说。
“那公平的,也不能光我一个人疼吧?”
关望把手往后摸到那个在这两天里有些使用过度的地方,轻声问:“真的那么疼吗?”
“都疼死了。”程见凌可怜兮兮地嘟囔,倒不是真觉得委屈,只是因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哥哥更多的心疼和。
不料关望当真了,有些自责:“怎么也不早说?这两天确实有过火,看来还是得节制一,先缓几天吧,要是受伤就难办了。”
这程见凌反而不愿意了,但刚才又是自己先装的委屈,这时候也不好自其言,便问:“那你能忍得住吗?”
关望不假思索:“能。”
程见凌顿时一哽,万万没想到哥哥竟还真能当起柳惠。两人前不久才互通心意,又刚有了的,正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自己也是髓知味沉溺不已,要是因为故作矫而失去福,那吃亏的岂不还是自己?
于是程见凌略一犹豫,还是厚着脸说:“可是我忍不住。”
“嗯?”关望意外地看向他。
程见凌把脸埋在他的,小声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疼。”生怕哥哥还不信,就又补了一句:“真的。”
关望明白过来,好笑地去他的耳朵:“贪鬼。”
程见凌也不害羞,很坦地认了,抱着他的脖说:“我年纪轻轻的,又刚开荤,不贪才反常呢。你也别光说我,之前是谁老摁着人不要命地?”
“午我可没有摁着你,明明是你在上面,还一个劲地……”关望凑到程见凌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听得程见凌是面红耳赤,也愈发地不敢抬起来了。
午那阵战况激烈,他也是快活到了极致,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外蹦,而关望肩膀上那个新鲜的牙印也是在那个时候留的。
程见凌到底还是脸薄,听到哥哥把当时自己说过的话再复述来,实在臊得厉害,胡地打断他:“行了行了,懒得再听你胡说八,我都饿死了!”说完立刻从关望怀里逃了来,三两上衣服就跑到门拿晚饭去了。
关望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微笑。
真是奇妙的觉,曾经他一直极力冷血麻木地活着,并不能想象自己有一天也会上什么人。而当那个人是程见凌,一切竟都变得合理了。他会到一命注定的心动——那个人只会是程见凌,也只能是程见凌,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个人能够令他沦陷。
幸好两个人并没有在床上闹得太久,晚饭还是的。关望拆开一双筷递给程见凌,程见凌低扒了饭,又对哥哥说:“要不再开瓶酒吧,我想跟你喝儿。”
关望便从酒柜里挑了一瓶酒,打开后倒了半杯放到程见凌面前,:“今晚少喝一,别又醉了。”
程见凌很不满:“什么叫‘又醉了’,我这辈也就喝醉过那一次。”
那一次,自然就是兄弟俩一起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关望笑:“是吗,那还好那一次你喝醉了。”
要不然程见凌哪里能借醉壮胆向关望表白,继而把关望也带了沟里。
“还说呢,喝醉第二天我醒来时吓得半死,觉天都塌了,哪想到居然还能有今天。”程见凌挪了挪椅挨近关望,凑过去问他,“那天晚上的事你全都还记得吗?”
“全都记得,而且过后我还一直梦。”
程见凌好奇:“梦见什么?”
关望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你是想我说给你听,还是想我给你看?”
程见凌故作惊讶:“还啊?”然后终于找到机会报复回去:“贪鬼!”
两个贪鬼吃饱喝足,很懒散地一起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看电视,隔不了多久又缠吻到了一起。关望有一没一地着程见凌的发,心里觉到罕有的宁静满足,叹:“小时候梦寐以求的日,没想到有一天真让我过上了。”
程见凌笑:“那你小时候还贪心的。”
“不贪心,只是想活着,有吃,有宽敞地方住,最好还能有一个我的人。”
程见凌听得有些心酸,抱了他的腰:“再贪心一也可以,只要是我能到的,都一定会帮你实现。”
这两天兄弟俩窝在酒店里极尽腻歪之能事,连门都没过,像是成了一对连婴儿,连半刻也不能分开,晚上洗澡时自然也是一起了浴室。
两个量不小的男人一起站到淋浴间里,是有些拥挤了,不过到底是恋人,二人也很享受这样的磨磨蹭蹭。关望打开了洒,程见凌在等待温升的过程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关望想要加这个吻,程见凌却故意躲开了,然后突然在他前蹲了来,将那还未起的官了。
关望的心脏猛烈一,第一反应便是要推开他,甚至有一慌张起来,制止:“见凌,快起来。”他抓住了他的肩膀,想要把人带起来:“别这样。”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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