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旗特别佩服她,若是换了她自己,不知翻脸多少次了。
湖心亭东西一应俱全,而且地方也够大,十来个小姑娘可以自行扎堆而不觉得拥挤。
这边厢,赵蓉蓉终于谈了一首曲,尽了风,接到了无尽的赞,脸上终于挂上了笑。
然而,她不兴都要找人茬,“何妹妹不如也来一曲?”
何家因为女孩只有她一个,陶氏又是崇尚女无才便是德的,家里自然没有请专门的先生,所以何云旗不过是跟着祖父兄读写书练练字罢了,琴棋书画之类的还没有接过,而她自己也没觉得不会如何丢人,大大方方地说:“我没学过不会弹,还是让其他的们来吧。”
赵蓉蓉故作惊讶地说:“难何家连个先生都请不起?这些我从五岁就开始学了啊?”赵家是个大家族,嫡庶、近枝旁枝一大堆,赵家家主于某目的,就延庆了女先生,专门给家族的女孩儿们上课,教导她们琴棋书画、女红女德之类的。而赵蓉蓉是嫡最小的女孩,自然是百般,她自己也上,才有了今这般成绩。
第10章 教养
“赵妹妹天资聪慧,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跟妹妹一样六岁就能弹一首完整的曲。”说话的是李欣,这番话一方面夸赞了赵蓉蓉,一方面为何云旗解了围。
赵蓉蓉被夸得心怒放,嘴上还假意谦虚着:“都是吴先生教导的好。”
她说的吴先生,就是她家请的女先生,是杭州城里有名的才女。
“吴先生的大名我也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相见。”李欣不无遗憾地说。
“这个好办,若不嫌弃,可以来我们府上客,到时候我帮引荐一,不就认识了。”
“真的,那太好了!”李欣拉着赵蓉蓉的手,不住地谢,两人还坐到一起谈的愉快。
接到赵蓉蓉送来的挑衅的神,何云旗装作没听见,和别的小伙伴趴在栏杆上看荷去了。
媚抛给瞎看,赵蓉蓉心促卒不已,随机打起神来跟其他人际。
而岸边的夫人们隔着半个湖面,不时地夸赞一对方的孩,气氛和睦的很。
陶氏正跟好的周夫人抱怨:“我们家的大小,真真是我们老太爷的掌宝,连缠足这大事都由着孩的来,我如何劝都劝不住,这孩还要跟我签个契约,说以后是好是坏都怨不得我,你说说这是个孩说的话嘛!”
周夫人也是个续弦,但她的命就没有陶氏好了,夫君比自己大了二十来岁,继继女们也有成了家的,还有一帮没有成家的庶庶女要养,就算是她一碗端平,都有人里边挑骨,对于陶氏的烦恼,她最能同受了。
“这女孩要养着,可她也不能由着她的来,到底我们是汉人,汉人还是要缠足的。”
“可不是嘛,我就是这么说的。我家这个大小,聪明伶俐的很,就是太倔了。”
一旁的佟夫人笑:“我看你家云旗是有大造化的人,虽然我们闺阁人不用太,但也不能没有主见。看看我们的老佛爷就知了,那就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
佟夫人提到如今的当权者,谁还敢说女要乖乖待在后院生儿育女、持家务?女人也可以理一个朝廷的嘛!
既然已经将何云旗不缠足的真相传了去,陶氏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转而跟佟夫人请教养孩的事,她亲生的儿何云泽如今才一岁多,不知为何特别虚弱,三天两的生病,都要愁坏她了。
不一会儿,湖心亭就响起了悠扬的琴声,佟夫人笑着说:“不用问,这定然是赵小的琴声,小小年纪就能弹的这么好了,赵夫人好福气。”
被夸赞的赵夫人与有荣焉,“蓉蓉她从小就学,有时候练琴都要练到半夜,我们劝她睡觉她还不肯呢。”
另一个夫人说:“我家的孩就没这么好学了,不个睁瞎罢了。”
其他夫人也纷纷开始谈着孩们上课的趣事,只有陶氏脸有些苍白。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让何云旗读书认字,更不会想到要为她请一位好的先生细细地教导,也从来没有人提醒过她,大人家的女孩儿也跟男孩一样要好好养着的。跟其他人家一比,她倒真成了苛责继女的狠心后母了!
第11章 学堂
虽然是续弦,可陶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委屈,反而是赚了,夫君如今才过而立之年,而且温柔贴,后院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对她极好,如今夫君经常忙到半夜才回家,没工夫过问孩们的教育问题,若是被夫君知了她对大小的教养一儿都不上心,会不会影响他们夫妻的?
而且,这女眷的应酬,都是为自家夫君开展人脉、打探消息的,可她对外边的事一概不了解,只能瞪着睛听别人说,一句都不上。
如今政局不稳,朝廷又要实行“新政”,男人们没有办法直接打听的事儿,就要靠夫人们的“外”来打探消息,再提自家男人传递消息,能接到请柬的夫人,门第都不会太低,这才显得陶氏格格不。
不过,也只议论了一会儿就开席了。陶氏这才松了一气。
用过酒席,就有人告辞离去。佟夫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留,再者,朝廷刚发生了大事,她们也不敢大肆宴请,免得被人弹劾。
然而何云旗却不想走,她被关了好几天,如今怎么舍得这么早就回去。
“既然云旗想多玩儿一会儿,就让她再留一会儿吧。到午晌,我派人给你送回去。”佟夫人说。
佟佳玉也敲边鼓:“夫人放心,我定然好好看着她,不让她淘气。”
陶氏也不好驳了佟夫人的面,只好带着丫鬟婆们先行离去。
趴在小船上,何云旗拨着清凌凌的湖,叹:“要是能天天如此就好了。”
佟佳玉一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看着湖面山的荷。
“佟怎么了?有心事?”
佟佳玉回过神,慢慢地叹了气,说:“年底我就要回京城了。”
“为什么呀?你阿玛额娘都在这里,你自己回去啊?”
“我玛法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所以玛法让我回去学习皇家礼仪。”
说起这件婚事,佟大人何佟夫人也很无奈,家辈不跟他们商量就定了宝贝女儿的婚事,还是一门不能推掉的婚事。
“对方是礼亲王世的诚堃,礼亲王是铁帽王,他家跟老佛爷请的旨意,直接刺得婚,圣旨到了我家才知的。”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婚事,佟佳玉是抗拒的,可抗拒又有什么用?
“这家人也太霸了吧,都不问问女方的意思就请旨?”何云旗气鼓鼓的,恨不得打那家人一顿。
佟佳玉苦笑,人家哪里没跟她家人说,好歹佟家也是满清大姓,都是她那个不着调的玛法。
何云旗毕竟年级太小,对于这事,她一主意都没有,“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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