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迟伸手,拇指在郁阮脸上来回地挲,那一块肤磨得发,“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那天晚上,还记得吗?”
郁阮。
“笼里的那个,你跟他是一样的,”宗迟说,“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漂亮,还算听话,讨我喜,但你如果一直像最近这么不乖,我也会有一天不喜你。”
不喜的后果是什么,郁阮从一开始就看到了。
他好像没有办法这么突然地接受这重话,眶倏然红了,两手慌忙地去脸上抹,但泪还是一颗颗往掉。
“气鬼,哭什么?”宗迟捧起他的脸,“又不是现在就不喜你,今天乖孩,哥哥就原谅你。”
郁阮一都没被这话安到,他心里埋怨宗迟怎么能说了这么绝的话,还像无事发生一样地跟他讨论喜不喜,就算是喜也不是他要的那,又怕如果真的不乖,连这低一等的喜也得不到了。
他想问宗迟,难跟那个男孩也用了侣像,也把合照当成手机屏幕,也让庄园里的人叫他小少爷吗?明明哪里都不一样,他怎么能煞有介事地说一样的话。
郁阮泪掉个不停,宗迟除了沉默地帮他抹泪什么也不,也什么都不说,好像是在等一个表态,但郁阮没这自觉,只顾着哭,最后还是得宗迟提醒,“你是真不懂还是又在撒,我教的规矩还记不记得?”
是真的不记得,宗迟从来就不真拿那个约束郁阮,充其量是吓唬,所以惩罚的时候是什么环节,该说什么话,郁阮全脑里只有当初背诵时候的印象,模模糊糊。
宗迟看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睛,悲伤的势还没收住,此时又多了迷茫,就知他肯定记不得,也怪自己平常太惯着,他不想学就没教,于是叹了气把人放到地上,“现在你要请罚。”
郁阮忙爬起来跪直,憋着哭嗝,“请...请哥哥罚我。”
“你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罚,怎么罚,都说清楚,”这个回答不称心,宗迟轻轻踢了他膝盖一,“还有,你这是什么姿势?”
郁阮愣了一,慢慢把两只手放到膝盖前撑着,上伏去,到跟地面平齐,脸贴在宗迟的脚面。
他也不知这样对不对,但还是着了,也照宗迟说的请罚,“我没有摆端正自己的位置,不听话,让哥哥生气,我该罚,哥哥打我吧...”
“乖,”宗迟俯摸摸他的,小狗似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不少,明显是满意了,指着床边的屉说,“去那边取三样工,每样打五十,你自己选。”
郁阮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床边那个柜三层全整整齐齐摆着打人的东西,第一层是拍散鞭这闹着玩的,第二层有藤条、鞭、各板,第三层的东西郁阮打开看一就关上了,觉得那些像是用来训狗的。
他最终在第一层选了一个,第二层拿了藤条和木质板,拿在手上膝行回去,捧着递给宗迟。
宗迟看都没看一,全程盯着郁阮,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爬的意思是要四肢着地,,你连这都要我教吗?”
他又错了,郁阮难过得要命,觉得自己什么都得不好,反正肯定没有之前那个笼里的男孩好,后面血了都可以不吭声,比自己乖多了。
郁阮知自己想远了,可还是担心哥哥会不会也在哪个瞬间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
他走神的表特别明显,垂着,只张开一半所以显得没有光泽,宗迟已经懒得再提醒,直接拿起藤条在他侧边了一,“重新去拿。”
这次选择权不在郁阮手上,宗迟说已经给过一次机会,没有给第二次的理,他站在柜旁边,指什么郁阮就拿嘴去叼什么,鞭、带柄的硅胶拍、一细铜,每层一样,很均匀的分。
宗迟还给他上了个项圈,粉的,跟牵引链的锁扣在一起,让郁阮觉得自己更像狗了。
他有自暴自弃样的摆跪趴姿态,塌腰翘,两分开,标准的受罚姿势。
“谁说要在这打你?”宗迟扯了一把牵引链,勒得郁阮一窒,赶爬起来跟着宗迟走。
原来最左边有个隔间,郁阮第一次知,他以前还好奇宗迟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是从哪拿来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里面比不上外面宽敞,但也不小,很多大件的刑规整地罗列在窗边,丹士林蓝的窗帘布料用来遮西洋窗,又古又登的搭,怪异得很。
郁阮一抬就看见横亘整间房的一条麻绳,上面每隔一小段打着一个实的绳结,是用来什么的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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