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对不对?”
姚萱:“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这个跟我和你合伙买卖有什么关系?难我跟你合伙了生意,我家就能千年万年的好去?”
陶陶:“我也不是神仙,不知你家能不能千年万年的好,但我是买卖人,生意倒是有赚钱的把握,你想想,等咱们赚了钱,二一添作五,分了账,这笔可是外财,将来万一有用的时候,不定就能救急,当然,我自然希望你一辈都用不上才好,即便用不上也是你自己的财产,将来嫁了也能给你添嫁妆单里,况且,这不是你家给的,是凭你自己能力挣的,你想想多有意义啊,以后等你孙满堂,跟你孙说故事儿的时候,说起以前生意赚大钱的故事,你孙肯定特崇拜自己的。”
小雀儿跟小安在后都听傻了,心说二姑娘真能掰啊,姚府的萱小可才十二,亲事还没定呢,姑娘这都说起孙来了,哪儿跟哪儿啊。
姚萱忍不住噗嗤乐了:“你真能胡说八,你先说说是什么生意,我可听人说生意难着呢,没你说的这么好赚。”
陶陶切一声:“那是他们笨好不好?”说着一挥手:“看见没,这满地都是银,就看你捡不捡的着了。”
那个老板正好过来听见这话儿,忙:“这位姑娘莫非是财神爷转世的,竟有这样大的本事,要不您指指小的这买卖把,小的不求发财能吃饱穿养活婆娘孩儿就成。”
姚萱:“就是说,你不是满地都是银吗,你让这饭馆的老板多赚几个钱养家,不是难事吧。”
陶陶:“这有什么难的,你明儿往你这大门外挂一上联,立个大牌上写着,举凡对上此联者,均免费奉送一佳肴,再把你这菜单上的价儿翻一翻儿,自然宾客盈门。”
那老板愕然:“您这是说笑话儿呢,如今卖这个价儿都没什么主顾,若是翻两翻更没人来了,而且,这边儿读书的举来逛的多,那些可都是成章满腹文章的,对对还不容易,回真对上了又要白送几菜,我这本钱都得赔去了。”
陶陶:“你既知这边儿都是读书人来逛的,自然也该明白举凡能念书的家境都不会差,尤其这些读书人别瞧满嘴之乎者也的,最是馋的,虽馋却还有读书人的架,你家的菜味不差,就是卖的太便宜了,国监那边儿的一碗馄饨卖三十个钱,都排了龙,若是便宜了,只怕就没这么多人光顾了。”
老板:“这是什么理?”
陶陶:“读书人来京莫不是为了金榜题名一朝跃龙门,虽说官儿还没当上呢,架必须先端上,这些人可不是城西那些抗活的力,恨不能一个大儿两个馒就着一碗凉就糊过去,馆吃顿饭的事儿虽小,却能代表份,你这馆既然开在海边儿上,就得贵,不贵是没人来的,再说对对联,我让你立的牌上写奉送一味佳肴,可没说免单,你这菜单上又不止一菜,怕什么?”
老板倒也机灵,陶陶一说立就明白过来,一拍大:“是啦,既然来了,哪有就一个菜的,一个送一个,若照着姑娘说的菜价,也不会赔钱的,我这就去找邻居的张秀才写对去。”
陶陶提醒他:“可别太容易了,需难些的才成。”老板谢了陶陶乐颠颠的去找张秀才去了。
陶陶回过见姚萱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珠瞪的老大,吓人非常,忙推了她一把:“你这么瞪着我什么,怪吓人的。”
姚萱:“你还真是个贼的丫,满肚鬼主意,只不过你跟老板说的这个法真有用不成还是忽悠人家呢?”
陶陶拍了拍脯:“我是谁啊,自然有用。”
姚萱眨了眨:“你既然这么能,嘛非找我合伙买卖啊?你自己一个人不就得了?”
陶陶嘿嘿一笑:“好,到这会儿我也不瞒你了,先我本来计划好的,开个铺,手里也积了些本钱,正找门面呢,可巧儿今儿早上就碰上了一个,地势好,风旺,开价儿也,要一百六十两银,我手里一时凑不这么些来,才想找个合伙人的。”
姚萱:“原来你是手里没钱买门面,才来寻我的,亏你还声声说什么赔礼吃饭,竟耍的这个鬼心。”
陶陶:“大家一起发财不好吗,有是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而且,也就是昨儿咱们打了一架,看你是个真的女豪杰,不像别府的那些小似的,说话儿蚊哼哼似的,拿腔作调的,才想到你,也是真心想这个朋友,耍什么鬼心啊。”
姚萱:“你说的倒是好听,倒是什么买卖?要买的门面在何?你既找我合伙,总的去瞧瞧地儿吧,也不能凭你嘴一说我就应了啊。”
陶陶一听这话儿知有门,大喜过望一把拉住她:“什么买卖等回再跟你细说,我要买的门面早上已了定钱,说来也巧,就在旁边不远,从这莜面馆走路也没几步路,我带你瞧瞧去,你一准儿喜。”
说着,丢了钱在桌上,拉了姚萱就去了。
老板娘忙追了去:“这顿饭用不了这些钱。”
陶陶挥挥手:“剩的先放你们这儿,次我再来吃饭的时候兑账。”说话儿已经跑远了……
☆、第39章
“大伯,今儿萱去路过从古斋,瞧见这把扇好,想起大伯喜收藏扇,便买了来,大伯瞧瞧可过的去?”姚萱把手里的扇放到了书案上,一脸谄媚。
大老爷本来还奇怪这丫今儿怎么跑书斋来了,这丫最厌烦看书,府里的书斋书房,她恨不能绕着走,今儿却跑了来,原来是给自己送扇的,遂放手里的书,拿起桌上的扇:“这是玉竹的扇骨,能如此剔透泽的确难得。”缓缓展开,微微摇:“可惜可惜这扇面画的失了意境,我竟瞧不这画的是什么?”
萱探过脑袋来指着扇面:“这个怎么大伯都不认得吗,这不是门槛吗,旁边这个跟馒似的是坟。”
大老爷愕然,摇摇:“荒唐荒唐,谁家的扇面画门槛跟坟的,着实有些不吉利不吉利啊。”
萱:“这可是侄女儿特意找了人画的扇面,大伯您别光瞧这画,您看看反面的字写得好不好?”
大老爷觉晦气,可又想到侄女难得给自己买了把扇,又特意送过来,好歹是份孝心,不该难为她,便勉反过来看了看,这一看倒愣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反面写得是一句诗,刚还觉得的这扇面画的不吉利,上这句诗竟妙的。
且,这两句诗竟仿佛是从自己心里掏去的一般,自己如今日夜忧虑的可不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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