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姚家累世功勋,贵妃娘娘又得盛,姚家正是鼎盛之时,却怎能不居安思危,虽如今繁盛只怕盛极必衰,从古至今瞧过哪朝哪代的望族能昌盛百年的,的也不过五六十年,短的十数年土崩瓦解也有的是,姚家何能例外。
况,万岁爷恩虽隆,对姚家却早起了防备之心,望着姚家越盛越危,自己竟无一丝对策,不想今儿萱忽拿了这把扇来,以侄女的简单心思,断不会想到这些,那么这个扇面的来历便值得思了。
想到此,看了侄女一:“这扇面是何人所画?”
姚萱:“这画还过得去吧,其实我也没想到那丫还有这两,这扇面是陶陶画的,字可不是她写得哦,她的字写得可难看了,比我的还难看呢。”
陶陶?大老爷想了想:“你说的是晋王府那个陶丫?”
姚萱:“可不就是她,今儿她特意登门来请我吃饭赔礼的,她既然来了,我若不去倒显得小家气,就跟她走了一趟。”
这个大老爷自是知,真没瞧来那丫还真是个念过些书的,昨儿瞧她跟萱打架的劲,还当跟萱一样是个不念书净淘气的野丫呢,只是她好端端写这个什么?
大老爷:“你们俩既是去吃饭,怎么想起写这个来了?”
姚萱眨眨,坏了,那丫教给自己的说辞,这会儿忘了个七七八八,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又是个急,想不起来一着急脆和盘托:“我就跟大伯说实话好了,那丫想拉我跟她合伙买卖,在海边儿上置了个临街的小院,说要开铺,本钱凑不齐就找上了我,让我来给大伯送扇,说大伯若应了,别人自然不会反对,这件事儿就算成了。”
生意?大老爷皱了皱眉:“女孩儿家什么生意啊?难她在晋王府里还少银使不成。”
姚萱:“陶陶说女人得靠自己。人生才有意义,我觉得她说的有理。”
大老爷越来越糊涂:“既然如此,什么来找我,还画了这么个扇面,你们俩打的什么鬼主意?”
姚萱嘿嘿一乐:“大伯真英明啊,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大伯,是陶陶啦,知大伯在理藩院,就说想寻些洋人的东西门路,开铺就卖这个。”
大老爷这才恍然大悟,继而哭笑不得:“这丫倒真使的来,昨儿还跟你打的那样儿,今儿就上门来赔礼,我还当是七爷回去训诫她了呢,原来是为了这个,竟拐了这么大个弯,还真是难为她这么小年纪就能屈能伸的,难怪七爷对她格外青呢,倒是个聪明丫。”
姚萱瘪瘪嘴:“怎么大伯倒夸起她来了。”
大老爷:“大伯不是夸她,是这丫的确是个不凡的,胆大心细,是个能成事儿的,可惜是个丫,不然倒是个人才。”
姚萱:“那大伯到底答不答应吗,那丫还等着信儿呢。”
大老爷:“冲这个扇面,大伯就帮个忙好了,只是大伯虽在理藩院供职,却也不能把番贡的贡品给你们拿去卖,倒是可以帮你们引见几个洋人,至于怎么洋人的东西,大伯可就帮不上忙了。”
姚萱大喜:“这么说,大伯不反对我跟陶陶合伙买卖了。”
大老爷:“这事儿你还得问问你爹的意思才成。”
姚萱:“只大伯答应,我爹就答应了,那您忙吧。萱不打扰了大伯正经事了。”说着扭跑了。
大老爷摇摇,低看了看手里的扇,放到一边儿,还当是哪个怀才不遇的读书人想趁着画扇面得机会来投姚府呢,原来是晋王府那个野丫,虽聪明到底年纪小,哪会把世看的如此通透,想来不知从哪儿听来这两句,觉得新奇用在这儿。萱跟她生意,总比跟卿他们城跑的多,好歹是跟女孩一玩了。
而且,瞧七爷的意思对这丫极看重,以后若是上了封号,说不准就是侧妃,萱跟她往,并不吃亏。
至于她们俩那买卖,大老爷摇摇,小孩家瞎胡闹罢了,不过占着省的淘气,谁还当真呢。
不说大老爷这儿怎么想,且说姚萱得了大伯的准话儿,回了屋吩咐四儿把值钱的东西都翻来,她自己去翻梳妆台的首饰匣。
四儿忙:“都这时候了,小还首饰不成。”
姚萱:“什么首饰啊,我是找些值钱的东西,明儿一早带去,先去当了银,再去那个院的钱,陶陶手里可没这么多,况且还要买卖呢,总的要本钱吧,我既然要跟她合伙,自然要钱才是,不当首饰哪来的银啊。”
四儿听了吓的脸都白了,忙过去把首饰匣抢过来抱在怀里:“那也不能当首饰,婢听人说,那些过不去的人家才去当铺当东西呢,小要是去当首饰,传去人家不定怎么说呢,而且,这些首饰大都是老太太给您,不是寻常东西,若是当了,老爷知还不扒了婢的啊,不行不行。”
“你给我,给我……”姚萱抢了几没抢回来,这丫抱的死,累的萱坐在炕上瞪着她:“不当首饰从哪儿银啊,我今儿都答应陶陶了,断不能言。”
四儿哼一声:“婢瞧着小是被那狐狸丫给蒙了,三两句话一顿饭就把小诓着跟她合伙买卖了,您又不是她,生就一个穷底,自然得靠自己挣钱,小可是姚府的贵女,不说把姚府的金银都拿来,就是拿一小儿也足够小几辈吃喝不愁了,哪用的找买卖。”
姚萱不耐起来:“我大伯都答应了,你倒要拦我不成,你快把东西给我。”“不给。”四儿也拧了起来,死活就不给她。
姚萱没辙,瞥见那边儿博古架上睛一亮:“行,我不当首饰了,当别的总成吧”说着过去把架上那个青缠枝梅瓶拿了来……
陶陶一早就在姚府外等姚萱,一会儿瞧瞧天,生怕耽搁了尾款的时辰,忽听小雀儿:“来了来了……”
陶陶忙看过去,不免有些傻,这主仆俩也太逗了,两人一人怀里抱个东西,用包袱层层裹住,也不知是什么,而且贼眉鼠东张西望的,跟贼的一样。
一姚府蹬蹬的跑到这边儿来,到了跟前儿冲陶陶神秘的使了,忙着上了车。陶陶心说,用得着这么藏尾的吗,只得跟着上了车。
她一上来,姚萱就凑了过来,贼兮兮的:“我跟你说,别的东西不方便,我只带了两件儿瓷来,一会儿咱们去当铺问问,看看能当多少银?好歹先把那个院的钱上,再不够的我再想法。”
陶陶愕然,莫非真让自己猜了,这丫真当贼了,用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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