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 - 绝路

或许哪一天沈清秋被折磨死了，他也依旧会想办法复活沈清秋然后继续折磨。

    可是对于沈清秋呢，他洛冰河就是一个大版的秋剪罗，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剪影，他对沈清秋不是什么仇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其实他从未赢过，洛冰河，从到尾，都是个输家。

    自那以后秋剪罗仿佛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在沈九上样百。

    沈九不过是初承雨的少年，哪里应付得了，只好走路都绕着他，想办法往被关禁闭的秋海棠那里跑。

    他给秋海棠找的夫婿自然是没找成，秋剪罗又不可能一直关着妹妹不放，总之两个人终是见面了。

    小姑娘泪婆娑地向沈九告白说喜他，沈九猝不及防，差推开她，但很快意识到什么，指导秋海棠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定要两人定亲。

    秋剪罗被闹得不耐烦，他看着后低着脑袋不发一语的沈九，最终了。

    沈九不想一辈被拴在秋府，但是，他想，等他学成仙术，离开秋府一定再好好补偿秋海棠。毕竟，和秋海棠定亲是之策。

    他天真地以为暂时和秋海棠定亲能让秋剪罗收敛几分，但秋剪罗越来越过分的动作让他明白，他逃不走的。

    秋剪罗其实本没想让他和秋海棠好好成亲，只是找借把他留在秋府，当一辈的地玩。

    把无厌请来也是一样的目的，只是让他更加听话罢了。

    但秋剪罗没料到的是，无厌虽然一介散修，经常招摇撞骗，竟然真有几分才能。

    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把戏，也足够沈九自保了，他慢慢能从私底一直找他麻烦的几个侍从手溜走了，再过一段时间，他甚至能反过来戏耍几人。

    洛冰河心复杂地看着沈九不知疲倦地疯狂学习，他几乎不在意被秋剪罗折辱的痛苦了，不断上涨的实力让他明白，总有一天，他能从这里逃去。

    总有那么一天的，师尊。

    沈九异常的表现很快让秋剪罗到不满。在他，沈九的服侍越来越敷衍，除非他传唤否则本找不到沈九的踪迹，倒是和那个江湖骗走的很近。秋剪罗的里多了几分寒意。

    他的动作雷厉风行，仅仅一天时间，无厌就被赶秋府，他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理一空，沈九再去找人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秋剪罗悠哉地坐在书房里，等着沈九来找他。

    质问？怒火？不，乎他的意料，沈九是哽咽着问的。

    “凭什么？”凭什么折断我的翅膀，撕我的羽，再也不许我飞翔？

    秋剪罗看着沈九如黑曜石一般透亮却毅的睛，喃喃：“怀璧其罪。”

    沈九从来没有什么过错，碍了他的事打一顿就好。

    可是他远远看着那个小乞丐瘦弱却倔的脊背，在心里想，不行，打一顿怎么够，要带回去慢慢玩。

    于是他买通了十五，抓了岳七迫沈九府。

    哪有那么多恨意？不过是得不到的扭曲意罢了。

    别离开秋府，我可以好好对你，不让你当棠儿的夫婿，也不是低贱的仆，从今往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还没来得及说来。

    沈九平静地秋剪罗颈间的匕首，在秋剪罗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拭了一被血溅到的脸颊，转走了书房。

    他用无厌给他的匕首血洗了秋府，亲手杀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

    畅快吗？不，能会到沈九心境的洛冰河知，沈九的心只是很平静，他好像一个天生的杀手，无动于衷地看着一条条人命在手挣扎，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只有在看到吓的秋海棠时，沈九的心境短暂波动了一，随后便放过了妇女孩，留了她们一条生路。

    他攥着腻淋淋的匕首，踏了秋府。

    从他被迫走来，到自己踏去，沈九明白了一件事，只有自己狠，别人才不会对你狠。

    无厌正站在门，看见浑浴血的沈九满意地笑了笑。

    他已转了，见沈九还站在秋府门，问：“还不走？你在等谁？”

    沈九好像本不奇怪无厌为什么会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带他走，只是淡淡：“不等了。”

    梦醒了。

    沈清秋的梦境瓦解了，蹙起眉了一声，看来是要醒了。

    洛冰河看着他致脆弱的眉，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清静峰峰主曾经衣袂飘飘的绝代风华。

    沈清秋总是这样冷清，除了少数几个人、几件事，他好像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只是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