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问他。
“宋池,你那天为什么哭?”
面对这个问题,宋池微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陈榆指的什么,他移开视线,复又重新看向陈榆,眸底晦暗不明。
“跟陈榆你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一些其它的事而已。”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宋池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吗?”陈榆探究,“我还以为是我把你欺负过了。”
“没有。”宋池抢先一步否认,“你没有欺负我。”
宋池还想说什么,但突然反应过来又把剩的话咽了去,只剩耳尖有些发红。
这一切被陈榆看在里,因为宋池的反应和闪躲微亮的神,像极了她的小狗刚刚被她抱回家的时候,只要她一声,小狗就会用它的鼻尖来蹭她。
每当那时,她就会想要捉一小狗。
但宋池是人,不是真的小狗。
逗小狗只需要摸摸它的爪,抓一抓它的小肚,将它从左手边逗到右手边,可人不能这样。
陈榆不知想到了什么,沉思了片刻,底多了些笑意,抬重新看向屏幕。
“宋池,后天运动会你有项目吗?”
“有,田径。”
“这么说,第一天你没什么事对吗?”陈榆意味不明,“正好,第一天我也没什么事。”
不等宋池她熟悉的那副疑惑表,陈榆直截了当:“等场仪式结束后,你来找我。”说完她难得地多问了一句:“好不好?”
宋池当然会说好,他好像不懂拒绝这两个字怎么写。
“嗯。”
宋池似懂非懂地,睛没有离开过陈榆脸上,看见她不明所以地笑了,他也微微翘起嘴角。
“好,那我等你。”陈榆语气轻松,“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她对宋池挥了挥手,然后很快挂断了电话。留屏幕另一的宋池看着挂断的页面发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起手机,重新钻被窝。
周四的运动会上午。
陈榆参加完场仪式后便慢慢悠悠地捧着相机走到了场周边。
今天的新闻心的主要任务没在她上,况且她跟宋池约好了午在学校图书馆见面,所以这会儿她只是随意地拍了些看台的现场照。
左一张,右一张,陈榆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不知不觉走到了场后的园里。
晴空万里,园里的植被天初见的光蒸腾了气,略微扭曲了原本的视线。
陈榆找了一个荫凉的角落坐,翻看着相册里刚刚拍摄的照片,挑挑拣拣删除了许多废片。
园里的寂静跟隔场的喧嚣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仿佛凭空现了两个世界,陈榆惬意地闲坐在偏僻的角落,打算暗自消磨掉上午的时间。
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望,故意打破她的计划,陈榆刚调整好姿势,睛还没有闭上,视线里突然闯来了一个影。
等她看清时,那影已经逆着光来到了她跟前。
陈榆皱起眉,正要开,一个茸茸的动猛地她怀里,吓得她差尖叫声。
“什么东西?”
来人显得比她更加慌,手足无措地弯腰想将兔抱回来,可那只兔仿佛认准了陈榆一般,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
“哪儿来的兔?”
等陈榆看清,冷静来后她单手拎起兔,嫌弃地看着它,与两颗圆的珠对视。
兔的灰白相间,小小的一只,不过比手心稍稍大一,动着鼻呆呆的盯着陈榆,完全不知面前的少女在对它说些什么。
而此刻兔的主人蹲,好了时刻接住兔的准备。
“陈榆。”宋池指了指兔,又指了指自己,“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我。”
“这是你的兔?”陈榆问。
她一直都知宋池有一只养在后山的兔,不过极少有人对这个兴趣,所有年级上几乎没有人见过那只兔,她也不例外。
“嗯,我的。”
宋池虽然回答着陈榆,但睛一秒都没有离开过她手上的兔,好像真的非常担心她会把它扔去。
像是害怕陈榆冲动,宋池小心地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兔。”
陈榆一,听到宋池有些央求的语气,原本隐隐约约的怒气更甚,一气后提着兔放回了宋池怀里。
拿回兔的宋池仔细将它抱在怀里,确认它安全无误后,目光这才回到陈榆上,“陈榆,你有没有被吓到?”
“你说呢?”
谁没事会在学校养兔。
想到这一,陈榆意识了眉心,觉得宋池脑可能真的有病。
“宋池,我们不是约了午见吗?你这会儿在这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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