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茵茵,燕语莺啼,已是三月末了,天气也渐渐和起来。
本朝是从背上取得天,因此历来重视骑,猎更是每年必不可少的仪典。
裴行之是金吾卫将军,陪同皇帝行本就是职责所在,况且又得皇帝倚重,自然是要同去。
一连大半月,裴行之每日都在卯正二刻来主屋请安,清姝也渐渐习惯他的殷勤贴。
这日直到日上三竿,裴行之也没面。
清姝心里记挂着他,又不好言明,连早膳也只胡用了两。
华早已看她的心思,见她如坐针毡,便上前揶揄:“驸今早五更便来了,说猎在即,要先去围场与猎亲查一番,得费日的功夫才能回来呢。”
清姝听他要日才回,脱便:“哪里用得了……”
她话已才觉不对,又嗔怪起了华。
“哎呀华!谁问他了,他去哪儿与我什么相。”
华见她这幅心不一的小模样,抿着嘴儿笑:“是是是,自不与公主相,婢不过随一提罢了。”
这段日她冷旁观,知清姝是嘴心,心里还是放不驸。
裴行之心思沉,华虽不喜此人,奈何清姝喜,又见裴行之肯心思哄她,便也顺推舟。
谁知自打这日,清姝便添了心事,虽说及笈之前她也时常陪同猎,可这些年父皇总说她年岁大了,应当娴静稳重,便不大带她同去。
如今她成了婚,整日里无趣得很,心里自然想要同去。却又怕旁人笑她是离不得驸,所以又不好言明,只整日郁结于心。
终是在发前三日,传来消息,命永乐公主陪同猎,她这才放心来。
因去岁以来北境战事频发,此次猎便留太监国理政,皇后亦留守。
到了围场清姝才猛然想起,她是要和裴行之共用一营帐的。可如今后悔也晚了,只好着捱上几日,等父皇围猎尽了兴,自会令回猎休整,到时再分房不迟。
一连两日裴行之皆对她都恭敬守礼,连晚间两人同塌而眠他也不曾有半分逾矩。
这日一早,行过简单的仪典后,皇帝令开始围猎。杀猎最多的自然是皇帝,众皇为得青亦收获颇丰,裴行之因一直护在皇帝边,不得施展,只捕了两只鹿来。
皇帝难得尽兴,席间将今日所捕之赏赐众人,清姝得了一份炙鹿,又听皇帝叮嘱她:“我儿弱,自当多鹿滋补。”
说罢,向边的小黄门递了个神。不一会儿,只见那小黄门捧了一壶酒来,恭敬递到清姝跟前。
又听皇帝缓缓开了:“虽是在日里,围场到底冷些,这是父皇特意命人制的,既又滋补,我儿快尝尝。”
闻言清姝便斟了满杯,倒竟是粉红的酒,只比桃酿的颜略些。初时只觉有些腥甜,饮便觉得胃,索将这一杯都吃尽了,果真了起来。
清姝得了妙自然喜,炙鹿鲜香味,与这酒更是绝,片刻间便觉得手脚都了。一小壶酒几乎让她喝得见了底,鹿也吃去多半份。
她今日格外开心,降前她便喜饮酒,可那时有母后着,总不能尽兴。幸而今晚没有华陪着,她这才算是野摘了笼。
裴行之见她饮一杯杯酒,吃一块块,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清姝察觉自己燥起来,也顾不得许多礼数,只先告退回帐。
她只觉浑像火烧一般,涟涟竟将亵都打了,她是历练过的,知那酸意味着甚么。
宴未散,裴行之守在父皇边脱不开,她正可以自己纾解一番。
于是她散去婢女,照着裴行之先前的手法,将那葱似的指缓缓牝,轻轻捣起来。可那样一纤纤玉指能甚么用,反倒把她心里那全都勾了来。
裴行之估摸着是时候了,便也告退回帐。
才帐便听见细碎的声,转过屏风更见了一幅绝景——榻上的人儿面带酡红,闭双目,上早已是一丝不剩,雪白的透淡淡的粉,两颗小粉艳,正俏生生立着。两只纤纤素手倒是各有分工,一只抓着来回搓,另一只竟将手指在牝尽捣……
裴行之见她满脸红,便知是鹿血酒饮得太多了。她蹙着眉,似乎并不快乐,又因合着,专心纾解,所以不曾听见自己回来。
他收起底的,轻咳了一声。
“公主这是怎么了?”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清姝,神清澈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清姝从未料到自己会经历如此尴尬难堪的场面。
“我……”
既如此便如此,她索着开了。
“驸,帮帮我……”
这样媚的语气裴行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可他知急不得,只能忍着胀痛,慢慢引诱。
“微臣不知,公主是要臣如何?”
“嗯……要、要你的手指,伸来……”
裴行之微微勾,将指轻轻牝,慢慢送,还不时转动手指,让她获得更多的愉。
清姝不知为何,明明都是手指,可他的却让自己更舒服。他的手指比自己的上许多,也得多,能轻易到的芯,指腹上的薄茧来回刺激着的,不多时便教她了。
从前她舒后便餍足了,可这次到达后却迎来了更大的空虚。她只觉浑更更,好想被,被狠狠对待。
清姝急急抓住裴行之的袖,轻喃:“不要手指了……你、你换些的来……”
“臣可听不懂,公主想要甚么。”
裴行之淡淡笑着,他脸上没有轻佻,也没有,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清姝饮了太多酒,脑袋也变得不大灵光,甚至怀疑起了自己,他这样不似从前故意逗自己的模样,是不是自己没说清楚……
“我、我要你面那大什,嗯、来……手指太细了,要、要更些的才利……”
羞得清姝愈发起来,心里也期待起来,她可好久没尝过那滋味了。
“这可使不得,臣断然不敢从命。”
她从没料到裴行之竟然会拒绝,还拒绝的这般脆。
她委屈得泪直在眶里打转,起抓住裴行之的衣领,委屈的质问他。
“为甚么?你是我的驸,如何使不得!不是你说‘夫妻敦,天经地义’的吗,如今竟碰都不愿碰我……”
清姝满腹委屈,皆因她晚间饮了不少鹿血酒,现酒已上,所有绪都被放大,见被驸拒绝,羞愤难当,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裴行之不想她竟喝得这样多,忙心疼得一把搂在怀里,细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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